“嘘!别胡!”
凤玉砚连忙捂住凤梅的嘴。
凤梅笑嘻嘻地瞧着她,正准备拿开她的手,却见公子飘然而至,落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
凤梅瞪大了眼睛,难为情地笑了。
没想到公子也在。
她连忙福了福身子,笑着:“奴婢已经准备了茶点,请两位进去坐吧。”
墨展鹏笑了,随着凤玉砚进了房间。
两个人便在外间相对而坐,一边笑笑,等着时间的流逝
夜色渐浓,可是凤玉砚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索性站起来,徘徊着。
一想到今日被要挟,她便浑身不舒服。
这个死奴才竟然敢威胁她,害她损失了那么多好东西。
如果那个女人贪得无厌,再来索要怎么办?
凤玉贤越想越烦躁,最后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于是她叫人准备了一些干粮,来到了胡勇家的房间。
急促的敲门声着实把胡勇家的吓了一跳。
这女人连忙披上衣服,问了一句:“谁呀?”
打开房门,她见是二姐,不禁愣住了。
“二姐,这么晚了你找奴婢有何事?”
胡勇家的瞧着凤玉贤,甚是疑惑。
“你倒睡得安稳,你知不知道大姐要来杀你!”
凤玉贤故作紧张地道。
“大姐,大姐为什么要杀我?”
胡勇家的一脸紧张。
“这你还想不明白吗?胡勇死在她的闺房,害她名誉受损,她能咽下这口气吗?”
“可这与奴婢没有关系啊!”
着话,胡勇家的目光在凤玉贤的脸上游移着。
分明是二姐指使胡勇做的,大姐却把这个怨恨算到她头上,真是冤枉。
“这个时候你还分辨这些有用吗?难不成你还要上大姐面前去吗?别忘了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胡勇家的低头不话了。
“我给你准备了干粮,你赶快带上,连夜逃走吧,别再回京城了,别让大姐抓到你。”
凤玉贤把东西塞到了胡勇家的怀里,故作好心地嘱咐着。
胡勇家的抱着干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多谢二姐,那奴婢收拾一下即刻终身。”
她到这里,转身刚要收拾,房却被人推开了。
“不是大姐要杀你,而是有人在里边搬弄是非。”
这句话一出口,胡勇家的愣住了,她连忙转身,惊讶地看着房门口的大姐。
而凤玉贤更是惊讶,她心虚地转过身,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原来进门的不止是大姐,还有公子,他居然没有走。
“大姐,您饶了奴婢吧。害您的是胡勇,与奴婢无关啊。”
“既与你无关,你跑什么?本姐没想过要杀你,害你的另有其人。”
凤玉砚走过来,吓得胡勇家的连连后退,很是害怕。
“你躲什么?我只想让你看到真相。”
于是凤玉砚抓着胡勇家的手,来到了外面。
她把干粮丢到了狗窝里,那狗摇着尾巴赶快起身,三口两口就把干粮吞了。
可只片刻的功夫,吃下干粮的狗便“扑通”一声倒在霖上,死了。
“你看清楚了吗?”
凤玉砚瞧的胡勇家的问道。
胡勇家的这会儿早吓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出来。
“不是本姐要害你,而是她。她故意打着本姐的名号,想要害死你从而杀人灭口。你懂了吗?”
“大姐啊,奴婢没想到二姐如此狠毒……”
她腿一软,跪在霖上,“唆使胡勇去您的房间毁您清誉的不是崔姨娘,是二姐呀!是二姐唆使胡勇去您的房间,想要毁您清誉的。”
“胡勇收了金子,却不敢去,他便给了胡勇一壶酒,嘱咐胡勇喝了酒再去。”
胡勇家的着话,已经泣不成声了。
“哪知道,那酒里居然有毒……这一切都是二姐所为啊,不是崔姨娘!”
胡勇家的到这里,眼眸看向房间处,“胡勇死了,奴婢下半生没有了依靠,于是奴婢便以此为由,想要二姐出些钱财,不曾想……二姐前面给了奴婢手势,后面便要杀了奴婢,奴婢真是没想到啊!”
看到狗死了,胡勇家的终于明白了,她终于把什么事情都出来了。
“原来是她……”
凤玉砚冷冷地勾唇,拉起胡勇家的,“你且起来,随我去向老爷、向府衙清楚吧。”
她转身刚要回房间,却听身后“扑通”一声,凤玉贤跪在霖上。
“大姐,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凤玉贤一个头磕在地上,涕泪横流。
想不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她还有别的办法吗?总不能让凤玉砚当真把自己送到府衙去吧。
“大姐,都是我一时糊涂,我错了……”
凤玉贤跪爬上前,扯着凤玉砚的裙角,哭哭啼啼地着。
“这事你跟我没有用,你去跟府衙的大人吧。”
凤玉砚真是生气!
就算她妒忌自己,也不该想出如此毒计,还害死了人。
“大姐,不,不要把我送官……求求你!”
若是送官,她以后可就毁了。
“呵呵!”
凤玉砚冷笑一声,“你当初的趾高气扬的气势呢?你不是主张送官吗?自己怎么害怕了?”
想到她之前的嚣张嘴脸,凤玉砚真是生气。
这时候,侯爷已经急匆匆赶来了。
“怎么回事?”
他看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