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他歪着头尽量不去看那里,“你握着它干什么?”
“涂油啊我的殿下,”女子更加困惑了,“每天这个时候,不是都要给您涂油吗?”
“为什么要涂油?”
女子和那四名女孩儿面面相觑。
“增强您旺盛的生命力,让阿吞神的光芒持久照射在您的身上啊,”她恭敬地在殷戍那话儿旁边温柔地**着,“您瞧,罂粟花的精油起作用了……它使得您的身体像努比亚的公牛一般健壮……我们所有人都希望您再添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再添一个?什么意思?我有孩子了?”殷戍又惊又怕,“在哪里?”
五名女子再一次震惊地面面相觑。
“您是怎么了,尊贵的殿下,”年长的女子又惊讶又着急,“自从您今天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之后,神志便有些……难道您最喜欢的尼普特也不记得了吗?”
“尼普特,是谁?”殷戍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处于一种非常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一名肤色黝黑,身材圆润的年轻女孩儿悉悉索索跪了下去。
“您最爱的姑娘,完美的小母猫,”女子用狐疑的目光仔细审视着殷戍的脸庞,“她已经有了您的骨肉,三个月了……您,您不认得她?”
什么,我的骨肉!
殷戍差点喊了出来,但他在一瞬间便强行克制住了自己。
该死的!
大脑中的那个“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他”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出现?
殷戍毫无办法,只能再冒一次险。
“哦,是尼普特,”他努力装出一副和善的表情,看着那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美人儿,这是我的妻子吗?”
“妻子?”那女人终于放开了握住他那玩意儿的手,死死盯住他的脸,“不,您还没有妻子……我们都是您的仆人,您恭顺的奴隶。”
我的,恭顺的奴隶。
奴隶!
一种从心底涌出的战栗瞬间便冲上了鼻头。
要不是他用力眨巴眼睛,估计有至少两颗大泪滴会从眼窝中流出。
一股巨大的豪气顿时浸润了全身,殷戍突然觉得自己在霎那间充满了力量。
事已至此,他决定豁出去了。
“我是谁?”他顾不得羞臊,一丝不挂便跳下了床,赤裸裸站在女人们面前,“你们又是谁?我在哪里?”
年长的女子和四名女孩儿惊恐地看着他,一边在手忙脚乱地慢慢后退;那个据说是怀了孕的尼普特不小心打翻了案几上的几个酒杯,伴随着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几个女人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跑!
“站住!”殷戍大喝一声,“回来!”
她们站住了。可以看出,每个女人的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们都回来!”
仿佛像摁了电钮一般,五个女人又飞快地折了回来,在他面前齐刷刷跪下了。
“我的殿下呀,您怎么了,”年长的女子突然哭出了声,“是不是赛特神将混沌注入了您的心灵,致使您的精神不那么健康了?您和昨天比,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您还是我们热爱的殿下吗?”
“您被恶鬼附身了吗?”
“殿下您饶过我们吧……”
其他四名女孩儿半瘫在地上,开始呜呜啼哭起来。
“闭嘴!”殷戍猛地一跺脚,吼叫起来,“你们都闭嘴!”
女人们的哭声戛然而止。
殷戍被这几个娘们搅得心烦意乱,一时不知干什么才好。
他光着屁股,围着女人们焦躁地转来转去。不一会儿,他在床边的案几上发现了自己的米白色围裙,便扯过来顺手系在了腰间。
突然之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而又大胆的想法。
“你们起来,”他招了招手,“都过来。”
五个女人战战兢兢、哭哭啼啼地挪了过来。
“你们别哭了……我不是魔鬼,我还是我,”他硬着头皮说道,“尼普特,你过来。”
尼普特小心翼翼上前一步,低垂着头不住地抽泣,压根就不敢看他一眼。
殷戍壮起胆子,轻手轻脚抚摸了一会儿姑娘光滑丰腴的小肚子,一下子笑了:“这里面是我的孩子吗?”
尼普特羞涩地点了点头。
“泰菲比希望我们都能有您的孩子,”年长的女子抽抽噎噎地说,“这是我们的荣耀……所以我们给您准备的是罂粟花的油,人们都说,涂了这种由,男人会多子多孙……它们是今天刚刚从底比斯船运来的,也是……”
“泰菲比是谁?”殷戍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他希望你们都怀我的孩子?”
“您的父亲啊,我们最尊贵的维吉尔大人!”看上去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儿闪动着美丽的大眼睛,“我们跟随您,就是为了这样啊!”
我的父亲,是维吉尔。
维吉尔,是古代埃及的宰相。
我是宰相的儿子!
殷戍突然长舒一口气,哈哈哈哈狂笑了一阵。
“运气真他妈好!”他用汉语高声叫着,“我的起点真他妈高!宰相的儿子!我他妈舒舒服服做大少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12000块真他妈值!!”
几个女人吓得统统趴伏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亲爱的姑娘们,你们都坐起来,”他豪迈地一挥手,“来,坐在我前面,我要给你们讲一讲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