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种!老子救你知道不?”李春来对着电话骂了一句。 随后又犯了愁,这可不好办啊。
汪家凹子是不用指望了,而且那是乡里最头疼的贫困村,民风剽悍神仙难管,估计报到乡里也不管用。除非打着县太爷的名头,但是这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信啊!
他思来想去突然醒悟过来,估摸着李太朴也没指望他办成事,是要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否则的话人家认识县太爷,直接一个电话,十个汪家凹子也搞定了。
想到这里,李春来摸出电话,想了想没有立刻拨过去,现在时间短,显得自己没尽心,还是等到晚,时间长了也显得自己辛苦不是。
“不行,我还是出去一趟,在家里不踏实。”李春来披衣服推着自行车出门而去,当然,汪家凹子是不敢去的,非被打不可。
晚,李春来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到家给李太朴电话:“李道长,没办成啊。那汪家凹子.......”
“好,我知道了。”李太朴本没打算他能成事,汪家凹子那帮人他也知道,仗着贫困不讲理,乡里都头疼。
当初师父太白子被追打的情景,他还记得,当时把他吓得哇哇大哭,而且他差点被汪家凹子村民给抢走了,多亏太白子有些武功护着他逃了出去。心善不愿伤人的太白子也因此被汪家凹子的人给了几下狠的,伤到了肋骨和内脏,与之后的早逝未尝没有关系。
所以这事间还牵扯到私人恩怨,他也没打算找王茂林解决,尽量还是亲手报仇较有成感。
这事情,李太朴也不急于一时,准备徐徐图之。
......
太元市贵族医院,一处高级病房内,一群医生正围着一名患者进行诊断。
这名患者是一位年轻男子,看去有二十岁下,正昏迷不醒,浑身插满管子,输着氧气,勉强维持生命。他的脸色浮现出一层青黑之气,皮肤有一个个脓包往外流着褐色脓水。
“医生,我儿子到底是什么病?能治好吗?”一个风韵犹存的年美妇拉住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泪眼婆娑的问。旁边一个气度不凡的年男子略有些焦虑的等着医生回答。
“黄夫人,贵公子是怎么发的病?”老医生问道。
“是去山里玩,被什么东西咬了,然后发病送到这里。”年美妇回答。
“那是了,根据诊断贵公子应该是了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十分剧烈,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新型毒素,目前还没有找到匹配的解毒血清或药剂,只能靠透析减缓病情发展。不过,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最终还是要找到解毒剂。”老医生说道。
“也是说你们治不了?”年男子闻言突然瞪起双眼前几步,面露怒色的质问道。年美妇过来拉他,却被他一下子拨拉到一边,唯唯诺诺不敢再说。
“鄙人医术浅薄,无能为力!”老医生面无惧色,不卑不亢的回答。
“那要你何用!”年男子突然暴起,一拳砸在老医生的脸,这一拳力气惊人,直接把老医生砸飞出去两三米远,满头是血倒地不起。
“你干什么?怎么打人还。”
“何老!”
周围的医护顿时乱了起来,有人质问年男子,也有人去查看老医生。
哗啦啦,外面进来好几个黑衣大汉。年男子更加嚣张:“给我打,出了事我负责!这些庸医,我儿子救不活,你们都得陪葬。”
黑衣大汉去一阵暴打,这些人下手极狠,在场的医生护士都被打翻在地,头破血流,一位护士怀着身孕被一个黑衣大汉一脚踹飞,当场昏迷身下鲜血横流。
“别,别打了!我知道有人能救贵公子。”忽然一个鼻青脸肿,被打的跟猪头似的年轻医生哭喊道。他的金丝眼镜都只剩下一个金丝镜框套在脖子。
“说,谁能救?”年男子一把提起他的脖领子,满脸残暴的问道。
“是,是飞来山飞云观的李道长,他,他参加凤来寺法会,医,医术高超。”
金丝眼镜害怕的说道。他刚才直接被打蒙,灵机一动才想起这一招祸水东引,一来李太朴跟他有旧怨,二来李太朴武力超群,与这些人对那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至于说万一事后治不好,这些人再来找他算账,他可不怕了。他决定了国内的医院太危险,医闹多的没法治,明天去国外,达美帝国圣玛利亚医院早给他发来邀请函,正好趁机出去。
“好,你要是敢骗我,老子弄死你!我儿子还在你们医院,照顾好,出了闪失也弄死你们。我们走。”年男子恶狠狠的警告了一番,一把摔下金丝眼镜,带着人走了。现场只留下昏迷不醒的病人和不停哭泣的年美妇,此外还有两个保姆。
这时,医院保安呼啦啦冲了来:“谁,是谁在行凶?”
其他闻讯赶来的医生护士面色沉重的开始救治受伤的同事。
这时,捕快们也紧急赶到,当场抓到三名黑衣大汉。
一段时间之后,医院召开紧急会议,会急救科主任含泪通报救助结果:“何老教授脑血管破裂,当场死亡。护士王晓慧子宫破裂,抢救无效死亡。其余医护六人全部重伤......”
参会医生全都面色沉痛,纷纷发言痛斥伤医害医的医闹,有人提倡举行全院医生反医闹游行,同时对无辜身亡同事进行公开悼念。
院长周心慈发表重要讲话,对何老教授、护士王晓慧以及其他受伤医护表示深切慰问,特别指示院办要做好伤亡医护及其家属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