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点,我去打个电话。还有啊,你把伪装去了吧,看着别扭!”李太朴对玄青子说了一句,便转身出去打电话去了。陈云珠的电话早就坏了,电话卡正插在玄青子的手机上。
翻了翻通讯录,很快找到了陈云珠父亲的电话,多亏陈云珠把重要号码存进了手机卡,否则他还真联系不到陈父。
“嘟嘟嘟~~~”电话响了很长时间,终于接通,那头传来一个不高兴的男音:“臭小子,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啥事?”
“固叔,是我,太朴。珠子这边出了点事,在太平县医院,你赶紧来一趟吧。”陈父名叫陈新固,李太朴认得他的声音,于是便委婉地说道。
“什么?出了什么事?”陈父瞬间清醒过来,急火火的追问。
“电话里说不清,你尽快赶过来吧,见面再谈。”李太朴没有多说。陈父听了心里愈发焦急,但也没有继续催问:“那行,我就在县里,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陈新固急匆匆赶来,李太朴早就等在走廊里,见状便迎了上去:“固叔,这边。”
“怎么回事?云珠出了什么事?”陈新固抓住李太朴的手焦急的问道。
“固叔,珠子没有大碍,您先听我说。珠子开车从太元市往回赶,遇到车祸,幸亏被人救了,珠子没事,老爷子,去了。”李太朴尽量缓和语气。
“什么?”陈新固双眼瞪大直愣愣的看着李太朴,不敢相信。
“老爷子去了!”
“呃!”陈新固双眼一翻当即晕倒,李太朴急忙接住,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他很快就悠悠转醒!
“父亲!”陈新固当即悲呼一声,涕泪齐流,伤悲难以言表。
良久之后,情绪宣泄一番,陈新固才振作起来,擦干泪水强忍着悲痛问道:“先去看看云珠。我父亲现在在哪?”
“云珠在病房,还在昏迷,但是没有大碍了。老爷子已经送入太平间。”李太朴边走边说。陈新固闻言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儿子,你怎么样?儿子。”进入病房,看到儿子,陈新固顿时扑到床前,悲声呼叫。
李太朴劝了一下,他才缓过来,看到病房有人。
“这位道,呃,姑娘是最早发现车祸的人,也是她报的警。”李太朴正要介绍,却突然发现,急忙改口。
老道没了,屋里多了一个漂亮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肤白眼大,长得漂亮,身上大红道袍也不见了,换了一身牛仔t恤的打扮,要不是气息相符,李太朴都不敢认。
“谢谢,谢谢您!”陈新固满怀感激,不断地鞠躬道谢。他是真的感激涕零,因为若非这人,他不光失去父亲,就连儿子都要失去。
玄青子则忙不迭的拒绝,脸色有点红,显得不适应,完全没了易容老道时的洒脱,或者说厚脸皮。
之后,陈新固提出看看父亲,李太朴找来护士带去了太平间,看着陈新固抚尸大哭,真情流露,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是心中酸涩。
这让他对于幕后黑手越发痛恨:“等着吧,血债血还,老爷子一路走好。”
李太朴眼中精光闪烁。他没有把车祸可能是有人故意杀人的事情告诉陈父,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怕他更加接受不了。
第二日,清晨,陈母也从外地赶来了,又是一番哭泣。
利好消息是陈云珠醒了,刚开始有点蒙,慢慢清醒了,记起了发生的事,又看到父母就留下了泪,好在没力气大哭,不然伤口不好办。
然后问爷爷怎么样,其他人也不敢说真相,只好撒谎正在别的病房,等他好了就能去看看了。
中午,李太朴见到情况稳定,便叫了玄青子来到僻静处,双眼凌厉的直盯着她。
玄青子似乎有些胆怯,双手不自觉的抱住胸,然而那里平平无奇,并不存在什么东西。
她这是十分聪明的做法,根据女性受侵害的研究调查,约有三分之一的嫌疑人是冲着胸部去的,如果示意自己的并不存在那么个东西,那么受到侵害的几率就会下降三分之一。另外,她这样做还让自己显得弱小,从而让人放松警惕,给她发动偷袭瞬间制服敌人的机会。
“真名?”李太朴感觉差不多了,便冷冷的问道。
“玄青,呃,梅小青,玄青子是我道号。我是梅花算派的传人!梅花老人是我爷爷。”梅小青开口见到李太朴面色不善,急忙解释道。提到自己的爷爷她十分的自豪,以爷爷为荣!
“梅花老人?不认识。”李太朴摇摇头。
“怎么会?对了,他叫梅太轩。在玄学界很有名的。”梅小青急忙道。
“不认识!说吧,你为什么要找我?”李太朴面无表情。
“呃!是这样的,”梅小青一通解释,李太朴总算明白了。
梅小青的爷爷梅太轩是梅花算派的派主,精通梅花算数,以给人占卜算命为生,是行业内的大师。不过,梅花算派却早已凋零,到了现代更是只剩下梅太轩和孙女梅小青两个传人。
两个月前她爷爷去世了,临死前为她也为了梅花算派占了一卦,算出来她的机缘在凤来寺斗战胜佛法会,会上将会遇到贵人,从此人生一片坦途,还能把梅花算派发扬光大。
后来梅小青易容后拿着他爷爷的请柬参加法会,并在法会上把李太朴认作了贵人。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你的贵人?”李太朴有些好奇,参加法会的人多得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