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非礼你?”炎虞无声地笑了笑,自己再不济也有那么多妃子,用得着来非礼她这么个药膳女官吗。再说了,且不论有没有非礼,光是这个弱女子一词完全不符合事实了。
反正事情也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凤华离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点了点头:“皇方才那样对臣,臣心惶恐,才轻轻地将皇推开,还望皇能够饶了臣……”
“哪样对你?”炎虞见她还不依不饶了,便又靠近了一些,二人的身子几乎要贴到了一起,他的唇在凤华离的耳边,说起话来十分暧昧。
凤华离有些不舒服地往一旁挤了挤,可现在自己也是被当做罪犯抓住了,做什么反抗都不合适。这种时候该硬气些才是,于是凤华离大声说:“皇方才那儿正对着臣,臣实在觉得不雅,还以为是来了cǎi_huā贼,所以才……”
“cǎi_huā贼?”炎虞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盯着凤华离的侧脸,觉得她看去也算是聪明,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次把朕看做贼人,这回把朕当做cǎi_huā贼,你说这两次加起来,我该如何惩罚你才是?”
果然还是提起了这么一件事,凤华离知道以炎虞的性子,绝不会这么叫简单的把旧冤给抛在身后的。这回可完了,这两大罪名加在一起,自己算千刀万剐也不足惜吧。
炎虞见她不说话,决定戏耍她一番:“既然你说我是cǎi_huā贼,那便说我是cǎi_huā贼,治朕的罪如何?”
“什么?”凤华离猛地回过头,却骤然对了他的脸颊,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叫人看着有些出神。
炎虞往后退了一些,但却仍扣着她不放。炎虞狡黠地笑了笑,说:“既然你已经被朕非礼了,以后便是我的人了,不如我们这商量一下,该给你什么封号好呢?”
“什么?!”凤华离大惊失措,连忙想要挣脱他的手,可他却力大无穷,怎么都甩不开。
见她这个模样,炎虞却觉得十分有意思,自己又不是什么狼才虎豹,算嫁给自己又何妨,往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底有什么不好的。
炎虞低晗,笑着说,语气满是挑衅的意味:“况且,你方才都摸到我那了,你总该对我负责吧?虽然我不是个保守的人,可是大人这么开放,我还是有些受不住的。”
凤华离被他这么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虽然自己也不像这儿的人一般封建,可也不能如此坦然面对他这样的话语。凤华离空出来的那只手刚好是碰着炎虞的手,她连忙抬手在炎虞的袖子擦拭:“你以为我想吗,变态!还不放开我——”
炎虞猛地将她手往下扭,她便立刻疼地叫了出来。炎虞带着威胁的口气说:“怎么,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道咳嗽的声音,凤华离转过眼球,却见苏念云居然撑着床沿坐了起来。都病到了这个份子,居然还能醒来,这简直是迹。
说不准错过这一次,在也没机会见到她醒过来的样子了。凤华离当下不知哪来了力气,低声轻唤一声,便一个抬手把炎虞的手给甩开了。凤华离猛地跑到苏念云床边,连忙抓住了苏念云的手,急切而慌乱地问:“娘亲,您怎么样了?”
苏念云眯着眼睛,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苏念云面色苍白,头发也白了好些根,皱纹也深了许多,这些天来似乎少了许多。凤华离泪眼朦胧,几乎有些泣不成声,她低声说:“娘亲您放心,等我找到了方仁花,你不会死了……”
可苏念云却毫无反应,最终也只是缓缓地转过了脑袋看着凤华离,可眼神却空洞无神。她噎了半天,才吐出了几个不太清晰的字:“离儿……你回来了……”
“嗯,女儿在这呢,你再撑几天便好,女儿一定会找到法子的。”凤华离握着她冰冷的手,可即便自己的手十分温热,也温暖不了她。
接下来苏念云只是躺着,睁着混浊无神的眼睛,虽然她不曾说话,可凤华离至少知道她醒着,便一直在旁边与她说着话,直到夜幕降临,苏念云才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
凤华离依依不舍地放下手,帮她把被子给盖得紧紧的。凤华离回过头,只见炎虞坐在那,一面喝茶一面看着自己。想不到这一一下午过去了,他竟还坐在这。
凤华离叹了口气,她走到了炎虞跟前,语气有些软了下来:“皇可否等到臣治好娘亲,到时想怎么处置,随便你好了。”
“随我怎么处置?”炎虞喝下了一口茶,觉得这话倒是挺有意思,自己想怎么处置,何时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功夫,凭什么要听她的。
凤华离点了点头,等她把苏念云救治好,到时候带着苏念云离开,算炎虞想处置自己,总不能躲在哪都能被找到吧。于是凤华离十分坚定而真诚地点了点头:“娘亲她病情严重,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
炎虞连忙打住了她,若是再说下去,指不定什么煽情的话都出来了,他向来不喜欢听到这种话语,于是便说:“等你治好你娘亲,朕再处置你。”
说完,炎虞便离开了。炎虞一回宫,便让苏三去把宫医术最好的太医找来,不一会儿,这跟前便跪下了一排的太医。炎虞将他们左右打量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顺眼,但还是问道:“方仁花是什么?”
那些太医仿佛约好了一般一齐摇了摇头,炎虞看在眼里,十分不爽地歪了歪嘴。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