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力和武功都被封印了。手机端 m.”凤华离有些焦急,没有武功护身,在这宫多了一分危险。而且还意味着要受皇摆布,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如此下去可不行。
“我知道,”凤玄慵懒地说,也正因如此,它的灵力连带得也变得微弱,现在连说话都十分吃力了,不过凤华离能被封印倒是有些让它刮目相看,“这药名唤五金丹,听说这世间都难见,给你吃这药的人也是下了血本了。”
如此名贵的药,还用在自己身,真是太浪费了。凤华离霎时十分不爽,她真想知道自己和皇究竟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不过现在凤华离最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她急忙问道:“那你可知这药的解药?”
凤玄叹了口气,仿若老气横秋的老人家:“这五金丹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做,更别提解药了。我看你现在在宫活得好好的,也没有什么要用到武功的地方嘛。”
“可是……”凤华离摇了摇那书,可凤玄却不再说话,像是已经睡了下去。
是夜,凤华离如何也睡不着。既然这解药只有皇那会有,那么只能想办法从皇那拿解药了。既然自己今日被罚跪到双腿发软,凤华离怎么也得报过去才是。
于是凤华离左思右想,才找到了一本书簿记载的一味药。这药能使人不断地打喷嚏,但却不具有致命性,一般三个时辰左右会自己痊愈。凤华离合了书,嘴边闪过了一道微弱的笑容。
这药做起来十分简单,趁着现在是午夜,凤华离便带着这药散一路去了皇的寝宫。因为没了武功,一路躲避侍卫费了极大的功夫,这好不容易到了寝殿门口,却见里头还点着灯。
凤华离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辰连侍卫都有些困了,皇却这么晚了还不睡,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于是凤华离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靠了去,想看看皇在做什么。
皇正在看书,现在的样子倒显得有些温和雅,和白天里简直判若两人。只是都已经这么晚了,应该早已经过了该睡下的时辰,苏三竟都没在旁边催促着皇歇息。凤华离也顾不想这其的门道了,她观察了一番,发现炎虞正对着的窗户刚好是风口。
若是在这窗前打开这药散,便可顺着风让皇吸食进去,如此一来,便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凤华离踱着脚步移到了窗前,打开这药散便往那窗户撒去,谁知此时风向却忽然改了,一阵风竟卷着着药散给吹了回来。
凤华离来不及躲闪,那药散已经被自己给吸进鼻子了。那药效却在此时起了作用,打喷嚏的意识仍然立即涌了来,她连忙抬手捂住了嘴,可虽捂住了,这喷嚏声还是不小。凤华离谨慎地抬起眸子,却见炎虞早已放下了书,此刻正盯着自己看呢。
“见过皇……阿嚏——”凤华离连忙这么隔着窗户行了个礼,那药效却如此大,连让她说出一句完整话语的空隙都没有。
“当是朕给你的警告吧,”炎虞冷冷地看着她,从方才她靠近这寝殿之时自己便已经感觉到,更别提这药散一事了。如此雕虫小技都敢在自己身施展,实在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若是还有下次,格杀勿论。”
他这话的意思是,早知道自己来做什么了?方才这风向忽然改变也是他动的手脚吧,凤华离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抬起头,却见炎虞眼藏着一丝冷冽的杀意。
现在皇并未喝醉,可那杀意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从前皇从未对自己有过如此神情,此刻不免让凤华离感到有些发凉。她体体面面地行了个礼:“皇……阿嚏……臣便先……阿嚏……告退了。”
凤华离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东芙宫,又去问凤玄,可凤玄算是彻底沉睡了,根本不理会她。凤华离想到了几味毒,可却没有法子无声无息地靠近皇,最后也只能作罢。
可接下来几日,皇的脾气却完全没有好转。依旧是每日冷着一张脸,把能挑错的地方都给挑了出来。凤华离也有些习惯了下来,若是和他顶撞,反而会惹得它更加生气,于是凤华离每每只好依着宫的规矩来做事,叫炎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几日虽然没什么错,炎虞也能找个借口责罚她,于是宫里也开始传,说皇这是在惩罚凤华离背地里与人私通,还说凤大人这回定是没命了,总之各种过分的谣言都传了出来。
又这么过了一周,凤华离实在是难以忍受皇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刚好封玄丽的伤也都好了,说是可以回月湾城了。凤华离也不指望皇能给她那五金丹的解药,好在身还有一件暗器在手,如此也不至于遭人毒手。
于是凤华离便向头告了假,带苏念云与月笛便跟着封玄丽出了宫。
可凤华离不知道,她这一走,宫里头便乱了一大片。炎虞正准备用午膳,却见来人是个陌生的女子,当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得知凤华离告假了数月,炎虞更是有些恼火,立即便把户部尚书传了过来。
户部尚书一听,更是直喊冤屈,凤大人官品如此高,告几个月的假都是符合规矩的,他不过是按照规矩给准了的。
“朕命令你,立刻派人把她给我找回来!”炎虞虽怒意不绝,可心却忽然有一阵说不清的恐慌,他有一道不知名的预感,凤华离这一走,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户部尚书连连答应了下来,转身便让人去筹备这一些细节去了。虽然不知道皇为何因因如此小事而生气,不过凤大人才离开不久,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