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走出门外,却在院中见到了西风。雅文吧西风正对着他,手里虽然拿这一壶酒在喝,看上去十分懒散,可暗地里却杀机四起,黑袍男人一下子变察觉到了此人来者不善。黑袍男子走了上去,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
西风转过脑袋,脸上闪过一道不屑地笑意,他冷声道:“我是谁不重要,今日我来,就是想要警告你,别妄想对凤华离下手,否则我会让你的手彻底废掉。”
黑袍男人霎时便感到胳膊上一阵发疼,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转瞬便明白了过来。那日将凤华离打落山崖,他本要追上去看看,却忽然从后面窜出了一根男人与自己厮打起来。
由于是突袭,他丝毫没有准备,手臂就已被重伤,那武器质量员有毒,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大好。黑袍男人看向西风:“你就是那天……”
可西风并不想与他叙旧,扔下这么一句恐吓的话就已经没了人影。黑袍男人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真是有意思,那个女人真是有本事,居然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地保护他。只是可惜了,就算到最后她也必须死在自己手里。
黑袍男子被西风惹了一身脾气,便一路寻到了刘欢秀家中。巧合的是刘欢秀与刘欢宇也都还没歇息,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刘欢秀正在给他的手臂和腿上的伤换药。
“忍着点,这药可是凤华离给地,有奇效呢。”刘欢秀十分无语地看了一眼一上药就喊得像杀猪一般的刘欢宇,哥哥这一点可一点都不像自己,也不知是随了谁。
刘欢宇不甘地说:“既然有奇效,为何这么些天都还不好?”
刘欢秀敲了敲他的脑袋:“还不因为你整日读书读傻了,身子骨差得很,你看看我,不出三天就已经全都好了,你身上的伤却拖到了现在。”
下一秒,刘欢秀错愕地看向凭空出现在房间里头的黑袍男人:“你是……谁啊?”
刘欢宇回头一看,当下便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于是立刻穿上了鞋,挡在了刘欢秀前头对着黑袍男人厉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刘家大院你都敢闯,真是活腻了。”
刘欢秀却认出了黑袍男人来,她惊恐地说:“你是那天的想要杀风化了的刺客……”
刘欢宇大惊,连忙想要喊人。雅文吧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黑袍男人狠厉地笑了笑,随即身形一闪,刀锋便已从兄妹俩的喉咙当中穿了过去。一道血柱喷洒而出,黑袍男人擦了擦剑锋之上的血,转而又在一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当中。
第二日一早,皇上的马车就准备好了,据说为了让凤华离坐着舒服,特地差人连夜打造好的。车身散发着淡淡地檀木香味,座椅也是又软又大,这些可都是平凡人家几辈子都享受不来的待遇。
就连凤华离看到这镶金带钻的大家伙时都吓了一跳,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上了这马车,不会就要成了皇上您的人吧?”这阵势这行头,依凤华离在这地所见所闻来看,只有人成亲了会有这么大仗势。平日里皇上虽然也很奢华,但从不喜欢这些金银财宝高高挂,锦缎红绸结成彩,几乎要亮瞎眼的配置。
“自然不会。”炎虞淡淡地说,而后又将苏三拉到一旁训斥了一顿他不过说万一置办得好一些,可从没说过要如此夸张:“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都罚十两银子。”
“皇上……”苏三万分无奈地开口,昨儿夜里皇上急急忙忙下令,也没说清楚,就说要越华丽越好,这确实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办的,怎么能怪他们呢。
见他还要反驳,炎虞深吸了一口气,惹得凤华离如此不喜爱,又误会到自己身上。如此大的罪名,没把他们全部革职就已经是十分仁慈了,居然还敢顶嘴,炎虞怒视着他加重了语气:“二十两。”
“是。”苏三连忙闭紧了嘴,心里却已经疼得滴血,好不容易存了那么久的钱,现在又要被罚,都怪自己,居然忘了千万不可与皇上对着干了。
凤华离瞟了一眼他们,忽然之间就忘了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忘了办,便去与炎虞说自己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炎虞看了一眼整装待发地队伍,深感怀疑地问:“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做?”
再怎么说,凤华离可是有逃走的记录的,现在放她出去一趟,万一就这么一去不回可怎么办?
凤华离深知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可此时也难找到一个让别人相信自己的正当理由了。凤华离只好拍了拍肩膀,颇有些气势,可却依然没有信服度地说:“我真的有要紧的事要去做,皇上一定得信我。”
炎虞难得没有追问她,而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得到了准许,凤华离便一路走到了许茹心所住的院中,上次被她欺辱之仇还没报回去,凤华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一走了之。
这儿已经有些残败,门口堆了许多树叶没扫,凤华离挥了挥面前地灰尘走了进去,这偌大的院子里竟然连一个下人都见不到。看来自打许茹月被抓又被处死之后,这儿也彻底的落寞了。
凤华离推开了里间的门,许茹心正坐在梳妆台前,一遍又一遍地梳着她干枯分叉的头发,那梳妆台也只剩下了一盏略微浑浊的镜子而已。凤华离啧了两声,这儿还真是破败,想当初进来的时候还感叹这儿的奴婢都穿得极好呢。
听到凤华离的声音,许茹心木然回过头,见到是凤华离,她连忙放下了梳子,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