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嫁给炎虞,而不是皇。,。”凤华离微微喘着气,低声说。若是面前这男人是个普通人,她一定早已答应了下来,正因为他是皇,凤华离才一次又一次的犹豫不决。
炎虞听不大懂她这话的意思,便当作她这是答应了,于是便低下头侧在凤华离的耳边,在她耳畔轻轻落下一个‘吻’:“回宫后,便置办我们的婚事。”
他倒是如此急切,欣喜之意都要溢出来了。凤华离笑了笑,而后摇了摇头,在惹得炎虞不开心前又说:“等到平复宫那‘乱’局之后再说。”凤华离可不想因为忙着她的婚事而使宫‘乱’成一团糟,现在天下大‘乱’,待到完全平复下来还得要些时日。
炎虞嗯了一声,随后又在凤华离的‘玉’颈之落下了一道红印,而后喘着粗气直起了身子。炎虞抬手‘揉’了‘揉’她泛红的脸颊,轻声说道:“好好休息。”
随后炎虞便起身离开了,天知道他多想继续下去,如此月黑风高干材烈火之时,可凤华离毕竟病重,他可不能让凤华离再次受伤或是什么的。于是炎虞压下了心地的那团火焰,回到营帐歇息去了。
待到炎虞走后,凤华离立即将被子将自己整个脸颊‘蒙’了起来,她抬起冰凉的手覆盖在发烫的脸颊之,企图将这发烧一般的温度给降下去。她闭了眼,满脑子都是炎虞的那个绵长的‘吻’。
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主动去‘吻’他。想到方才自己的做法,凤华离感到羞耻不已。怎么能这么心急……凤华离想来想去,把罪责都推到了炎虞的身。
当时气氛如此好,皇却不主动‘吻’来,这一定是他的错。凤华离碾转反侧地睡不着,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同样心思重重的炎虞。于是第二日凤华离早早得醒了,由于晚没睡好,眼睛下还有一层淡淡得黑眼圈。
凤华离看着镜子的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别人都说陷入爱情的人皮肤会越来越好,这才一夜便起了黑眼圈,凤华离真担心这身子十几年来的好皮肤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月笛也在此时走了进来,她替凤华离洗漱好后,刚准备把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门’口欢快地走进了一名‘女’子。凤念‘玉’端着一碗十分丰盛的八宝粥给凤华离:“这粥可是我亲手熬的呢,妹妹你身子不好,快趁热喝了。”
凤华离看了一眼月笛带来的粥,便让她自己喝了,想必她也还没吃早饭的。凤华离接过凤念‘玉’的粥,端在手里竟觉得沉重不已,凤华离连忙将它放在桌子。随后苦笑一声,自己果然成了废人了,这么一碗粥端着觉得吃力。
月笛刚要给她扎辫子,凤念‘玉’却大呼一声,说要亲手给她做。结果不仅没能将她的头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途还疼得不行,最后还是得月笛来帮忙。
再后来月笛觉得无聊,便找来了一本话本,凤念‘玉’又抢过来读给凤华离听。凤华离这才发现,她似乎在与月笛抢着照顾自己,无论是大事小事,凤念‘玉’都抢着一步去做。
凤华离觉得十分怪,便问:“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怪怪的?”
凤念‘玉’这才叹了口气,说是自凤华离昏‘迷’这几日她才明白,人的生命是多么的短暂,她得要趁着凤华离还好好的时候多多关爱,以免来日出了意外才后悔不已。
凤华离更加疑‘惑’,她们俩之间的联系不过是自己将她从牢救出,并发现她们的娘亲是同一人而已。虽有姐妹之情,但也没有那么浓重,而且凤念‘玉’‘性’格没有那么细腻,该不至于像是现在这般殷勤努力才是。凤华离眯着眼睛看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还是骗不了你,”凤念‘玉’小声嘀咕道,这才如实招来,“皇说了,若我能好好照料你,他赏我许多许多银子呢。”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这么努力。凤华离有些哭笑不得,她看向月笛说:“等你见到皇告诉他,月笛从小跟着我,不仅忠心耿耿,做事也十分认真,他大可以放心。”
凤念‘玉’点了点头,而月笛受到了她的肯定,也有一些小欣喜。
说到皇,凤念‘玉’才想起来今日来却没见到皇身影,军营里也十分冷清。按理说皇守着凤华离这么些天,如今终于醒了,该是会开看她才是:“皇他去哪了?”
月笛说:“京城的援军今日到了,皇此刻正在前线杀敌呢。”
凤华离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她可不想皇因为自己而耽误了正事。
炎虞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而那凤血似乎对他也起了作用,他原先的功**力在几日之内升了十倍,他有信心带着剩下的暗卫骑兵突围出去,更何况如今京城派了五十万援军了。
隐国的人十分狡猾,再加他们的少将军足智多谋,这场仗拖着打了许多。凤华离一连半个月没能见到炎虞,即便知晓这是一场必胜的仗,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凤华离还是免不住地担心炎虞有没有受伤。
又过了半个月,这仗才终于打完了,隐国所有兵马都被剿灭,少将军也已经被擒拿,如今隐国已经成了空壳,炎虞也暂缓了进攻的计划,而是在这休息一段时间,顺便举办庆功酒。
终于等到前线将士们回营的日子,凤华离一早便起来将自己打扮好,坐在营帐之内候着。可这么等到圆月升起,也没能见到炎虞的身影。凤华离差月笛去问问,她回来后说:“皇如今和将士们在一起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