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帐外离开的人也是真正的心中暗笑,现在这位拓跋将军也算是真正的踢到了铁板上面,不管是怎么说又怎么定罪,兵部遗老的免死金牌都可以挡灾,即便是免死金牌不够那么兵部遗老的关系也是有着重要作用,因为这次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拓跋的一个问题,想要把一切的事情推脱出去也是有些真正的痴心妄想,那位年轻将领的事情,也只能是回去以后再算了。
毕竟如今的拓跋已经是进入一滩浑水,如今想要从一滩浑水走出都是有些麻烦,更不要说去涉足另一潭浑水了,如此的事情即便是拓跋恐怕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一名兵部遗老,别的时候还好说如今回去以后处理这个事情的就是兵部到底该怎么做也是十分明了,不管是疯狗多么疯狂但是一些有关生死的底线也应该明白。
而如今的情况下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是没有半点关系了,连最表面的当日值守将领,拓跋都是无法把对方牵扯进去,更不要说是对于其他人如同疯狗一样乱咬了,这种事情别人基本上都是不怕,而且这次的拓跋不仅是处处忧闷,只怕是回去以后连解释都是难以为继了。
只不过对于拓跋来说现在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凤华离已经知道了,拓跋可以说是需要用一生守护的秘密,这个秘密不仅是关乎拓跋的身家性命,更是让如今的一切也有些诡谲的感觉出现,对于拓跋来说已经是做好了被胁迫的准备,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以后拓跋也是散开了四周的一些暗中守卫,等待着如今贵客的来临,如今的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该做的事情也要做好,只要暗中的一切可以隐藏,那么对于拓跋来说等待的就是暗中人了。
炎虞站在外面对于这一切也是了然,听到那个年轻将领的声音时,就是对于这一切有了一些考量与思索,直到这个人出来时炎虞才是明白了一切,这些事情的变动中对于炎虞来说也算是一种正中下怀了,毕竟现在的拓跋越发被逼迫,那么炎虞的压制就是作用越大,毕竟如今的情况下拓跋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选择,不管是如何去论处,对于拓跋来说都是一种最为尴尬的事情。
现在的变化下拓跋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了,要是没有兵部遗老的血脉牵扯这事情,那么面对的也就是凤华离逃跑这一件事情的处理,但是到了现在对于拓跋来说兵部遗老血脉已经是彻底牵扯,回去以后绝对会被处罚那么两人承担这责任,倒不如让拓跋一人去承担,毕竟一人承担时只需要对于大西皇上进行解释,但要是牵扯到了那位年轻将领,这事情绝对会被摆到明面上,如此的情况下对于炎虞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炎虞身影一闪也是刚好踏入了大帐中,虽然并无火烛但是两人眼中的亮光,已经是不需要火烛进行招明了,拓跋也是没有了表面的那种疯狂,而是透着一些睿智以及真正的平静,毕竟可以被大西皇上看重的私生子,比起普通的皇子都要优秀太多,平日的暴戾只怕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而如今的这种情况对于拓跋来说,本来也应该是疯狂但是冷静才是拓跋最恐怖的一面。
“不知道皇上来在下这兵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是要送命吗,如今已经是两军对峙,即便是拓跋不出手,想必手下的有些人,也是会忍不住出手,要是让绛国真的失去了皇上,那么如今这种情况也是有些抱歉了,毕竟双方各为其主了。”
拓跋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没有忘记口舌之厉,让炎虞的心中也是有些暗笑,这位的心事还是与旁人真的不同,但是今日的炎虞是来胁迫而并非是商议一些事情,也不必太过于和这个拓跋客气了,这个拓跋想要争夺的也就是保守秘密,但是又不想付出太多,也算是一种当了还想要立牌坊的动作,已经是准备叛变还是有着一种忠君报国的感觉,如此的情况下又怎能不惹人发笑,对于炎虞来说也是要压下心中的想法,毕竟表面上还是要崩住的。
“我的生死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即便是你叫来万军斩了我,我也不会说出你的任何秘密,凤华离也不会在现在说出你的秘密,而是会在一个最合适的时机用出,至于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说真的其实我不知道,但是如今你斩了我可以,有没有想过什么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以及鸟尽弓藏呢,要是真的失去了一个目标,那么功高震主而已,大西皇上可以有一个将星,那么就可以有两个将星,当年大西皇上四处留情,有一个暗中的布置难不成可以没有其他的布置吗。”
炎虞一开口并非是从自身的立场表明一切,而是直接单刀直入,直接从这个拓跋的立场进行考虑与思索,点出了如今最重要的一点,拓跋心中也自然明白的一点就是拓跋拥有的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大西皇上随意给出,如今可以有一个将星那么就可以有第二个,胁迫这种事情并非是只有让对方吃亏一种方式,真正的睿智就是让双方都做到一种共赢或者是表面上的共赢。
还没有真正开始交谈,炎虞动口间就是给大西皇上和拓跋的关系,直接给彻底定性与进行了一种分析,虽然有些残酷但是双方都明白这一切是真正存在的,这也是拓跋原本可以直接动手最好的时机进行冲杀时,心中有一些忧虑让原本大好的形势变成的对于拓跋透着危险的情形,如今拓跋的情况其实也是对于大西皇上的一种怀疑,要是拓跋真的相信大西皇上,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