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边开始相互吹捧起来,站在另一边的看着像是警方的头目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插话说:“哎呦,几位啊,咱们有时间再叙旧好不好,我们现在可是在办案子呢?!”
九叔看了一眼说话的中年人,他连忙介绍说,那个四十来岁的男警官,姓高,是负责这起案件的高队长。
正说着,外面的一个小警员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高队长问:“都准备齐了吗?”
小警员点头说:“是的,高队。”
高队长对九叔和许何平说:“那就麻烦二位了……”
小童把塑料袋接过来,周小龙看到,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最显眼的就是两根白蜡烛。
小童看了许何平一眼,许何平点点头,然后小童就都知道怎么做了,似乎之前已经交代过了。
小童蹲下身,将两根白蜡烛放在地面那白色人形的头部上面,一边一个,然后点燃了蜡烛,又在两根蜡烛的中间插了五根线香,也点燃了。
顿时,这个封闭的小屋里,闻起来就有股灵堂的味道,不是很舒服。
在许何平的指挥下,小童简单的在地面布置了一个法阵,做这些的时候,九叔慢慢退到周小龙这边,似乎有话要说。
九叔小声介绍说:“这个女人死的很离奇,而且躺在这里整整七天没被人发现,今天一早才被发现,而且,今天正好是头七,所以怪事频出,许老师担心这个女人死的冤枉,容易化煞,所以用这个方法检验一下。”
欧阳磊只是旁观者,心里比较轻松,就随口问周小龙说:“师父啊,那么化煞了是不是就很难对付了呢?”
周小龙冷冷的反问说:“哼,你觉得呢!?”
九叔继续解释说:“化煞了是非常难对付的,不过,也不一定化煞,所以许老师才检验一下,死者虽然被移走了,但是这里是死亡地点,阴气也重,如果那五根线香好好的从头烧到底,就说明没有化煞,那么就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案了……”
虽然九叔这么说,但是周小龙经验丰富,他已经感觉出,今天这个案子,绝对不会是一起简单的案件。
果不其然,没想到九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小龙和欧阳磊就一起看到,那两根白色蜡烛的火苗开始突突的跳动起来,把帐篷上的人影子,都搞得跟鬼影一样吓人。
欧阳磊以为是外面有人进来,带进了风,但是回头一看,没有,门口把守很严,高队长此刻就背朝着门堵在那里。
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根白蜡烛的火苗闪了几闪,居然就灭掉了。
然而很快,火苗又亮了,但是这一次的火苗不是火光而是冷色光,两根白色的蜡烛上面是两团绿幽幽的绿色火团。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惊,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那里,只过了几秒钟,所有人都感觉脚脖子一阵发凉,就感觉从脚下卷起了一股子阴风,是从地面自然产生的,一下子就吹倒了两根蜡烛。
而那五根线香应该更容易被吹倒,可是没有,大家就看到,那线香的燃烧程度就跟放了快镜头一样,飞快地往下烧去,烧到了一定的程度,香头灭了,飘起了几道青烟。
发生在眼前的这些怪事,其实非常的快速,绝没有超过五秒钟的时间。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在场的人因为吃惊,都没有说话,连守在门口的高队长都看傻眼了。
欧阳磊低声说了一句,“这……什么情况啊???!!!”
欧阳磊看了看周小龙,周小龙紧闭着嘴巴,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虽然欧阳磊很想问九叔和小童,这到底是咋回事,但是他没问,因为问了会显得周小龙这边不够专业。
欧阳磊醉着周小龙这边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九叔就低声告诉他说:“你看那线香,烧了一个三长两短,你还问个毛啊?!”
经过九叔的提醒,欧阳磊一看那五根线香,的确是这个样子。
三长两短,自古就是一句特别不吉利的话。
欧阳磊只好又问周小龙,“师父,那么说,这个死者真的化煞了啊!!!???”
一般人要是死的冤枉,死后不甘心,就会生出一股子怨气。
怨气不散,就会多生事端,这些,几乎所有人,无论世界各地,基本的理解都是这样的。
比如,在古时候,有人死了,都会请算命先生来算一下这个死人的出殡时间和出殃时间,先生会开一张纸条,烧给地府,就跟医生开的药方差不多。
出殡就不用解释了,而这“出殃”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是“殃”呢?!
“殃”其实是人死之后的一口残存之气,这口气很容易囤积在尸体的喉咙之中,在人死后七天之内会出殃。
随着死因不同,怨气轻重,出殃的时间也就有所不同。
这一口殃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殃据说还有剧毒,只要活着的人碰到了,不死也得重病一场,所以就得请阴阳先生来算出这出殃的时间,好让活人和家属回避。
也许有人认为这种事情,是写故事故意瞎编的,其实不然。
在我们国家自古就有一个词,就是“遭殃”,说谁遭殃了,现在的意思大家认为是说这个人要倒霉了。
其实在古时候,“遭殃”一词,是十分严重和歹毒的,说谁遭殃了,这句话在过去是咒人死的,这就是“殃”的由来。
一般情况下,这殃在人死七天之内就会散出来,但遇到那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