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宅子附近,可以说是人迹罕至,外面只有一条小路通向远处的大路。
到了地方进去一看,刮了一夜的风,院子里的那个挖出来的坑,也被枯黄的树叶埋了一半。
那个三脚架还在,滑轮吊在上方,铁链垂下来,还在微微的晃动着。
罗太平眉头紧皱,想到前天发生的事,实在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死去的人一起弄的。
“咳咳,二位请看,那水缸就在前方……”罗太平提醒说。
而后,罗太平找来一根树枝,在水缸周围清理了一下,周小龙和白子墨这才看清那水缸的全貌。
当然,水缸里面显然已是空的了。
那水缸大约有一米五左右的高度,黑色的粗瓷,在水缸距离底部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条巴掌大小的铁箍。
铁箍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水缸本身没有残缺,倒是挺完整,这问题就奇怪了?!
既然水缸没有裂痕,那为什么要用铁箍箍起来呢?!
周小龙也很好奇,就蹲下来,把手伸进水缸里,立刻摸到了一种粘粘腻腻的水,这种水,竟然过了两天都没有干?!
“这是什么液体呢?!”周小龙自言自语地说。
“小龙啊,给本尊闻闻……”
白子墨飞下来,落在了周小龙的肩膀上,凑近周小龙的手指上闻了闻,立刻,白子墨眉头微皱,一言不发。
罗太平也不敢问,却用眼神看了看周小龙,示意让周小龙问。
“师叔,什么味道啊?!”周小龙就问白子墨。
“小龙啊,你早晨吃完油条没洗手吧,一股子地沟油的味道……”白子墨笑嘻嘻的说。
“师叔啊,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周小龙很无语地说。
“咳咳,你们两个笨蛋,先把那坑里的树叶清理出来,看看下面有什么痕迹留下来……”白子墨一边说,一边飞到上面的树杈上,盯着下面的两个人干活儿。
罗太平跳下去,开始把下面的杂草和树叶都清理了上来。
“这……这地底下好像还有冰?!”很快,罗太平就朝着上面喊道。
“卧槽,那可不是什么冰……”白子墨嘀咕了一句。
“鸟大师,你说是什么啊?!”罗太平连忙请教。
“那是阴寒之气郁结得太久,形成的一种类似冰的阴冷的物质,这东西,正好是煞气的来源,因此说,水缸里原来藏着的一定是个化了煞的脏东西……”白子墨进一步解释说。
“师叔,那到底会是什么呢?!”周小龙也抬头问。
“这个本尊也不清楚,总之,比较难缠,你们看,那水缸好端端的一点儿没坏,外面却用一道铁箍箍住,为什么?”
“为什么?!”
“那铁箍,现在早已朽坏了,如果没锈蚀那么严重,肯定能看到上面刻满了符咒,这其实是一种锁魂养煞的法术……”
白子墨随口说了几句,罗太平却每个字都听进了耳朵里,他可不是外行,白子墨说的那几句话,都在点子上,罗太平很快也就听明白了。
这处老宅子,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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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某位军阀的故居,为了改变此地风水,肯定是被高人指点过,用了某些恐怖的方法,做了一个局。
那个军阀,一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本身杀气就重,命格也硬,这个风水局可谓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可是,葛老板只是一个石灰厂的小老板,买下了这个宅子,他又怎么能消受得了呢?!
所以,自打葛老板买下了这老宅子之后,他无福消受,家里一直不顺,甚至到了最后,连自己的一条命也搭上了,变成了鬼,最后还把水缸给挖了出来,放跑了里面的东西,这就应该是事情的经过。
至于水缸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目前来说,谁也不知道,不过好在,这老宅子的风水局,随着那水缸被挖出来的那一刻,已经完全破了。
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宅子,或许,这是葛老板最后做的一件好事。
葛老板的案子还没有结束,罗太平或许还要忙乎一阵,还要帮着葛老板去看看他的孩子和老婆,不过,风水局已经破了,估计那对母子应该很快会好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次罗太平这次可是亏大了,一分钱没赚到,还被一个死鬼给耍了。
这些都是后话,暂时也不提。
就这么,周小龙和白子墨跟着罗太平的车回到了市区。
到家之后,白子墨对周小龙说:“小龙啊,本尊觉得,那水缸里应该困住的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女人,也许就是那个军阀的姨太太,反正,那时候,有钱的男人总是会娶很多房的姨太太……”
“师叔,你今天在现场,是不是还看到了什么,没对罗老板说是吗?”周小龙好奇地问。
“也不完全是,只能说是感觉,本尊站在树杈上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白子墨摸着下巴说。
“师叔,感觉到了什么?!”
“很难说,不过,本尊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军阀是个醋坛子,他有个最小的姨太太,那姨太太可漂亮了,可是,有一天却跟一个马夫眉来眼去,结果这军阀生气了,把那姨太太活活打死了,结果,验尸的时候,发现那姨太太竟然怀了那军阀的孩子,正所谓,虎毒不食子,这个军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