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华军水师与奥斯曼水师主力对决过程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却把水师武装货船推入前线,这让一帮常年当看客的武装货船管带们和他们的部下有了出头的机会。 华军水师炮船出击后,武装货船因航速慢位于阵后的六十艘武装货船,都按照提督张森的指令向西北航行。张森当时只是参照以往的经验让武装货船北移占据风口,一来可以避开与敌正面交手减少损失,二是奥斯曼残存的突围船只会遭到留守武装货船和风口货船的两面夹击。只是战场形势千变万化,提督张森预留的后招却成为这场海战兵。这批武装货船管带有一个极为特殊的皇亲国戚,那是管带金国忠。管带金国忠乃是朝鲜人后裔,朝鲜国并入华帝国之后,朝鲜读书人并没有出现太多反抗意识。哪怕是华帝国禁止在原朝鲜国地区使用彦,绝大多数朝鲜读书人反而拍手称快。
因为朝鲜彦在读书人眼里简直是低等字只适合下等人使用,一个算是用彦拼写名字会囊括无数个姓氏。朝鲜读书人认为,天朝汉字书写优美每一个字含义都异常严谨,用汉字书写公记录历史都可以准确表示其内涵。本来皇帝zhāng píng安打算将朝鲜层迁移至北方苦寒之地让其自生自灭,鉴于朝鲜读书人对汉化的仰慕之情,皇帝下诏允许说汉话写汉字的读书人前往江南生活,并同意这批朝鲜人参加科举考试。是个正常人都不愿意生活在蛮荒之地,于是乎jiǔ chéng九的读书人选择迁往舒适的帝国南方。皇帝zhāng píng安用软刀子轻易灭绝了朝鲜化,短短十年时间所谓朝鲜彦没有人读得懂。其实皇帝zhāng píng安这招学的是唐高宗李治灭高句丽后,将高句丽人迁徙到江南断绝其复国念想,高句丽灭国后朝鲜半岛生活的多为新罗和百济人。而水师管带金国忠祖是其代表,金国忠曾祖父是皇帝zhāng píng安的岳父,zhāng píng安的朝鲜女人金凤为家族出力不少。
有了皇亲国戚这个金字招牌,时年十一岁的金国忠得以进入帝国水师学堂学习。倒不是说金国忠家族长辈们重武轻,主要还是华帝国南方风鼎盛,朝鲜读书人在科举考试根本拼不过化底蕴深厚的江南人。别说朝鲜读书人了,要不是华帝国朝廷在科举考试有向北倾斜的政策,北方汉人也考不过江南人。金国忠进入水师学堂后学习二年后,调配至帝国央水师做见习参谋。正是有了皇亲国戚的身份,金国忠晋升之路也与华军水师军官一样没有遭到特别歧视。十余年的历练金国忠熬到了武装货船管带的官职,按照正常情况熬资历金国忠或许还有五年时间才能哨船担任副管带,在重军功的华军里熬资历位无疑是痛苦地。今天这场海战奥斯曼突破右翼车世顺船队的封锁,给予了武装货船管带们渴望已久的军功。由于华军战船全部投入海战,航行于武装船队最前方的金国忠帆船自然成为指挥船。
然而,身为管带的金国忠这些年来尽干些跟屁虫的活儿,一般领头指挥的要么是主力铁甲船,要么是作战帆船,武装货船一般只负责给战船补充给养。让一个没有指挥船队经验的新手带领船队迎敌,着实有些难为不到三十岁的金国忠。其实换其他武装货船的管带也是一样,他们已经习惯听命于战船管带们指挥号令。虽然没有经验,勇气可嘉的金国忠命令本船挂起指挥令旗,并向左右武装货船下达军令,全力攻击不放过任何一艘敌船。这个没有明确目标的军令倒是让所有武装货船管带们兴奋不已,他们深刻领会了金国忠的作战意图,那是大家伙一窝蜂冲去与敌人干。华军水师在海战最为讲究相互配合,要是战船将领知道金国忠这个军令一定会气的半死,只是这些战船将领根本顾不到这里。缺乏实战的货船管带一个个倒是兴高采烈,他们一边调整航向,一面下令本船的炮手们做好迎战准备。
华军货船体量庞大,远远看去像是插着风帆的圆木盆。华军货船与战船修长身形追求速度和防护力不同,货船讲究的是能装载更多辎重能抵御海浪侵袭。即便是华军货船看似笨拙,其七桅杆的船体航行速度与奥斯曼三桅帆船差不多。要说华军战场攻击奥斯曼船队像是狼群捕猎,进入战场的华军货船更像是一大群狮子闯入野牛群。华军货船二十四门八斤火炮分别位列于两侧船舷,还有一门十斤尾炮在其后甲板下层。华军货船以一个方圆宽达三十七里的散军阵面扑向奥斯曼船队战船,他们各船之间留有三里半的距离前后船相距约三里。看似散军阵型,其实只是一个初级的作战队形,华军货船搞出这个迎战阵型实属无奈,这种阵型仅仅只能在海战维持自己货船开炮时不会伤及友船。
在船队接敌的过程,最紧张的人非管带金国忠莫属,今天海战要是货船损失过大,金国忠将是第一受到处罚之人。紧张归紧张该来的还是要来,作为领头帆船金国忠货船在劈波斩浪间对准了奥斯曼跑得最前面的一艘三桅帆船。华军货船巨大船体于海浪间下起伏,炮手们望着越来越近的敌船焦急等待军官下达开炮指令。船舱内管带住房临时改成了急救药房,军官们吃饭用宽大厚实的木桌被清理干净铺好了干净白布。随军医署郎带领助手摆放好手术用具,成包的裹伤白纱布整齐地堆放在木架固定。数个伙夫搬来数桶沙土放入屋脚固定木排,这些细沙是在运来伤员后撒在污血防滑吸收水分。随着火炮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