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路的三个人,听完陆天笑的话,一时安静,显然已经动了杀念。
韩雪说:“两位伯伯放他走吧。”
二伯说:“你不会真的对这个傻小子动心了吧,舍生忘死,英雄救美虽然很感人,但是这不足以打动你啊。”
韩雪说:“当然另有其他原因,你们都知道我的眼睛不错,但是这个人我看不透。我看不到他的过去,也看不到他的未来。更看不到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三伯说:“竟然还有七彩琉璃瞳看不透的人,那这个人更不应该留了。”
二伯说:“还是算了,别忘了咱们谋划的大事,何必急于杀这么个小角色呢。”
韩雪也说:“怎么说,都是我把她叫来,替我解围的,过河拆桥,不太好。”
陆天笑听完这话,知道这条命,是不会交在这儿了,精力,体力,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片漆黑,就昏了过去。
比家好店里,兰姨和丁卯仁还在闲聊着。
兰姨吐了口烟圈说:“唉,这次傻小子,又要受苦了。”
丁卯仁说:“你烟门还算不出,他的路数么?”
兰姨说:“还真算不出来,你也知道,我们点烟问路,都凭的是一口烟气,能问出来的,烟就和物相连,打通界限。不能问出来的,烟出去就散了,那就是天机不可泄漏。”
丁卯仁说:“难道那小子天机不可泄漏?”
兰姨说:“不是,而是烟围绕着这小子,既不散去,也打通不了界限。从来没遇到的情况。”
丁卯仁说:“难道。。”话还没说完,就看向了店门外,眼光一下就变得锐利起来。兰姨也跟着看向了店门口,但是目光还是那么慵懒,只是嘴里的烟头忽然亮了起来。
门口果然进来一人,凶巴巴的,给人感觉就好象山里的熊瞎子一般,怀里抱着一个头发烧没了,皮肤被熏黑的人。来的人正是二伯,抱得正是陆天笑。
二伯说:“你们好狠的心啊,让这小子单独去闯五鬼。还真是不管他的死活啊。”
丁卯仁说:“你既然已经局庙堂之上,就不要再管我们这些草莽的江湖事儿了。”
二伯说:“呵呵,当年师门规矩,一人居庙堂,一人处江湖。局庙堂的调和五味,祝国家国泰民安,处江湖的,断**,保百姓风调雨顺。”
丁卯仁说:“你还敢提师父的教训?当年你执意分家,搞得厨师门两派火拼,这下好,你我都没弟子幸存下来。”
二伯说:“我分家的原因,你还不知道么?怎么今日想旧事重提么?”
丁卯仁说:“好啊,我求之不得呢?”说完,往外踏出一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菜刀,菜刀一直闪这蓝光。
二伯,也不甘示弱,手里也拿出了一把菜刀,刀忽隐忽现。这二人的刀,一个叫刀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见其霸气,一个叫和光,所谓“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看着与世无争,实际上是试问天下,谁与争锋。
此时了一句话:“你们二人竟可以比试,只是那小子再不施救,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丁卯仁看了一眼陆天笑,收起来了刀俎菜刀。二伯也冷哼一声,收起了和光菜刀,然后甩下一句话:“白虹既然已经现世,就该好好看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丁卯仁和兰姨两个人刚把陆天笑安顿好,正要开始检查他的伤势,翠花就跑回来说:“有个酒鬼,非要上来见你俩。”
丁卯仁,和兰姨一听都乐了。兰姨说:“哎呀,那是你师叔,酒鬼佬,别看他醉猫一般,他本事可大着呢,尤其他徒弟,俊俏的很,哪天你看了,一直会喜欢的。”说话间,酒鬼佬已经上来了。
打了个酒膈说:“我就知道这傻小子,又得受磨难了,不过放心吧,我这次带来了,珍藏多年的起死回生酒,只要还是有口气在,就不要担心了。”说完,凑近前开始检查陆天笑的伤势。检查完后,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翠花问:“怎么了,你不是能起死回生么?”
醉鬼佬摇了摇头说:“这身上的伤,都是外伤,虽然有鞭打瘀青,电击灼烧,那也还不叫什么难事,只是,这小子拼命发动了业火,而且还用奇怪的法门,让业火,从皮肤走向了手,业火烧过了奇经八脉,周身大穴,你说会什么样。”
丁卯仁说:“怎么会这么严重?”
兰姨说:“那这小子以后再也没法学习法术了?”
醉鬼老说:“是啊,地狱业火,不死不休,这小子竟然能把他们披在身上,而且还能把他们通过经脉逼出去,真是闻所未闻。”
丁卯仁说:“那这小子这辈子就凭着菜刀闯荡这个降魔界么?那不是开玩笑么?不会各种法术,我们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更别说降妖除魔了。”
兰姨也说:“不会法术,怎么降魔呢?酒鬼酒没有治疗方法么?”
醉鬼佬说:“这业火的属性,厨子比我清楚的多啊。被业火烧过的东西,哪个还能用。”
丁卯仁也长叹一口气说:“守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白虹现世,没想到才两个回合,这小子就基本成个废人了。看来预言果真不假。”
酒鬼佬说:“以后的事儿,慢慢商议吧,先把人治好再说吧。”
酒鬼佬倒出了两碗酒,一碗泛着红光,一碗香气逼人,酒鬼佬把红光的涂在陆天笑身上的患处,把香的缓缓地灌入陆天笑口中。
兰姨和酒鬼佬说各自去找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