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天笑和刘三万一路滚下了悬崖,随着距离的变长,两个人的疼痛也跟着逐渐减轻,而后各自凭着自己的本事,平安落地。
陆天笑长舒了一口气说:“好险,痛死我了,不过好在赌赢了。”
刘三万说:“跟你一路,就没好过,我以为饕餮很可怕,现在觉得发疯的女人更可怕。”
“哈哈,谁能搞懂女人呢?走吧,先远远地逃开这个寨子,蛊术的事儿,你有法子解决么?”
刘三万说:“蛊术虽然麻烦,但是也不至于解不了,这种让肠子疼痛地蛊,吃点泻药想必救就能拉出去了。”
“好吧,毕竟现在医学很发达,一般的蛊术,就是寄生虫而已,都能在医院解决掉的。”
两个人顺着原路往回返,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当时凭借一口气,一直往上山爬,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是危险,真不知道那桃源的丁老头当年是怎么爬上来的。
两个人没走多久,就听见后面有隐隐地鼓声,而自己的肠子也在跟着隐隐地作痛。
两个人知道,这是追兵来了。
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恨,竟然穷追不舍。
陆天笑和刘三万两个人也只能加速逃离,也来不及管这下山的路是不是危险了。
密林追逐,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双方都没有休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陆天笑已经赶回了桃林。
丁老头一见到陆天笑和刘三万这样慌慌张张地回来,本来是高兴地迎接,转而变成了疑惑:“这是怎么了,在寨子惹麻烦了?”
陆天笑说:“丁大爷,你知不知道,那个寨子什么样啊?”
“我当年去的时候,挺好的,这些年一直没去,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陆天笑和刘三万惨笑了一下说:“变故太大了,我俩在寨子里被人下监狱,又被人下蛊,现在能逃回来,后面追兵估计也快到了,跑了两天一夜,不吃不喝不休息,累死了。”
丁老头说:“这不可能啊,你俩与我有恩,我不会害你俩的。”
陆天笑说:“我知道。”
刘三万说:“大爷,想给我俩找口吃的,一会儿要和追兵死战了。”
说话间,三个人回到丁大爷屋子里,丁老头拿出了一些馒头和剩汤,陆天笑和刘三万吃得很香。
这个时候丁大山也回来了,很高兴地跟陆天笑和刘三万打招呼,但是另外两个人只是敷衍了一下。
丁大爷把疑惑跟丁大山说了。
丁大山说:“爹,这俩个人对咱们挺好的,现在因为你指的路,弄成这样子,这可咋办,咱们不成了恩将仇报的人了么?”
丁老头说:“天下的事儿,抬不过一个理字,既然这个事情,因为我老头闹到这个地步,那我就算拼着老命不要,也要护这两个小伙子安全的。”
陆天笑咽下一大口馒头说:“丁大爷,你有心就行了,也不能怪你,毕竟路还是我们自己决定要去的。”
丁老头说:“天笑,没事儿,我当年和那个寨子还有点渊源,虽然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过相比也能有些用处。”丁老头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什么东西。
刘三万说:“天笑,这个丁老头似乎和上边那个丁老头似乎长得一样啊。”
陆天笑说:“还真是,唉,大山,问你个事儿。”
丁大山说:“你说。”
“你爹,他有孪生兄弟么,我在那个神秘寨子里,看到一个老头和你爹长得很像。”
丁大山说:“没听说,我爹有兄弟,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深山之中,有那么一个寨子,甚至也不知道我爹去过。”
刘三万说:“大山,你是不知道,那这去的一路,特别不好找,我很佩服你爹这么多年没去,还能把路线记住。”
陆天笑说:“那只能说明,以前他去过很多次。可是那样一个古怪的寨子,什么事情会让他去这么多次呢?”
咚,鼓声传来。
丁大山说:“怎么有鼓声?”
陆天笑和刘三万立刻疼起来了,不过好在鼓声只是试探,所以并不和痛。
陆天笑说:“追兵到了,寨子的追兵。”
丁大山说:“爹,追兵到了,你快出来啊。而且,听到鼓声,他俩都有些痛了。”
当当当,响起了敲门声。
丁大山问:“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是大山深处的居民,我们寨子有两个人逃了进来,特来抓他俩回去。”
“你怎么知道就跑我家来了?”
“这桃林附近,只有你一家。”
“他们不是你们寨子的人。”
“是不是,我们见面就知道了啊,开门吧。”
陆天笑对丁大山说:“谢谢了,但还是开门吧,这样一扇木门挡不住他们的。”
丁大山开门。
陆天笑,刘三万和丁大山走了出去,对面是六个人,大祭司,假小姨,和三个肌肉男宠,以及一个丁老头。
丁大山一看,这老头长得还真的和自己的爹长得很像。
大祭司说:“你们还能往哪里跑呢?这里就是你们的极限了吧。”
陆天笑说:“不跑了,就在这里把你们灭掉好了。”
“哈哈,把我们灭掉,只要一敲鼓,你们就只能跪地求饶了吧。”
陆天笑说:“我们俩是不行了,但是这个桃林是个阵法,何况操纵阵法的人,已经藏起来了。”
大祭司一看这桃林,明显感觉这桃林蕴藏着神力,难道真的是阵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