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台公子之意,看来今天很难善了了……”孙云两手依旧是紧握着银月刀,两眼凝神地望着拦在自己对面的察台多尔敦。
而察台多尔敦也是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随即他回应道:“哼,提着刀进我察台王府,不是挑衅又是何因?今日本公子不来找你们来运镖局算账,孙少主你这回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说过了,今日我是来找察台王的,和察台公子及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无关,还请察台公子让开……”孙云则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我的恩怨,总有一天要挑清,但不是今天——”
&然开始命令本公子了,孙少主你以为自己能有多少斤两……”察台公子听了孙云的话,放低语调只字只句道,“提着刀进入察台王府,本公子没有责匛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孙少主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然而,孙云并不在乎察台多尔敦的话语,也不在乎察台多尔敦对自己的威胁,而是继续迈开步子想要往面前的察台王寝居方向走去。在他眼里,他现在唯一想要弄清楚的,就是十八年前察台王与唐门世家灭门的关系。他想要亲自从察台王口中问出,问出那一年发生事情的真相。
&样子孙少主你是知道了什么,居然这么坚定地找我父王……”察台多尔敦又多加了一句。
然而孙云依旧是不理睬察台多尔敦,提着银月刀。一个人径直地往前走。察台多尔敦见着孙云身在察台王府,却是如此地不给情面,于是自己再也忍不住了。随即拔出自己腰间的苗刀,上前一步对孙云道:“孙少主,今日是看在鸣剑山庄和久旺商会的面子上,才没有难为孙少主你,孙少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这回孙云终于又回话了,但是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停:“难为我?哼,运镖青墨山庄的时候。察台公子怎么没有给我面子?察台公子你行事不是向来直截了当且把我们来运镖局当做死敌的吗,今儿的怎么倒是变得仁慈起来了,不像是你啊……”孙云还在反讽察台多尔敦的言行。看来数月前青墨山庄一行在孙云心里永远是一道挥之不去的伤疤。
&孙少主你还记得那一次啊……”察台多尔敦听到这里,反倒是冷笑着说道,“那孙少主你可否记得。那日你被我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你我二人下的赌注?”
&当然记得,那也是我第一次进你们察台王府……”孙云眼神凝视,慢慢咬字道,“就是在地牢里,我和察台公子打了赌,今后各代表自己的族人,看谁的真理才是对的……不过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我的恩怨今后再结。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只是来找察台王的,还请察台公子能够让路——”孙云的口气非常硬直。
&提着刀去见我父王,父王现在卧病在床,孙少主即使进去了也问不出什么,反倒是本公子想问孙少主你,只身一人进去会不会图谋不轨……”察台多尔敦瞬时露出狡黠的眼神,手中的苗刀朝孙云胸前抵去。
孙云看也没看察台多尔敦手中的刀,两眼注视着对面的房门,右手的银月刀即起,也是看也没看地挡住了察台多尔敦的苗刀。
两人就这样站着彼此对峙了许久,随即察台多尔敦冷言道:“哼,既然今日已经在此碰面,何不就了解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数月不见,本公子倒是着实好奇,孙少主你的身手是否有些长进……”
孙云听出来了,看来察台多尔敦打从一开始就不想放过自己,今日的这场恩怨的恶斗是在所难免的。虽然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察台多尔敦的对手,但是察台多尔敦想要轻松打败自己,也是没有可能。
孙云没有再多说什么,当他再次看见察台多尔敦一脸阴险的神情,孙云就总会想起数月前青墨山庄一行。兄弟的伤亡、杜鹃的腿残,无数的愤怒经时几常在孙云心中翻滚,这一次正面见到察台多尔敦,并遭其挑衅,孙云再也忍不住了,似乎自己心中的愤怒想要在一瞬之间爆发。
于是,孙云两眼神情一皱,怒视着与自己对峙的察台多尔敦,手中的银月刀加大了几成力道,欲要将气场上将察台多尔敦给抵回去。
感觉到了孙云手上的力道,察台多尔敦很清楚,孙云是要开始认真了。又看到孙云嫉愤的眼神,察台多尔敦冷笑着说道:“孙少主终于要认真了,好啊,就让本公子瞧瞧,你到底长进了多少……”
说完,察台多尔敦也加大了自己手中苗刀的力道,与孙云对视继续僵持着……突然,察台多尔敦手中一股内力顿时迸发而出,强大的反冲力瞬现,孙云和察台多尔敦两人自刀尖处纷纷被弹开,各自退后十几步。
再次遭到察台多尔敦的挑衅,想到曾经察台多尔敦犯过的种种罪行,孙云带着所有的愤怒,二话不说,先发制人,一个箭步跃至察台多尔敦身前。两把银月刀旋转似的自腰间划出,两道银月刀芒闪过,“银月幻影”瞬现,发出如电闪雷鸣般的呼啸声,夹杂着有似冲破天际的内力,对着察台多尔敦胸前就是数招而上。
察台多尔敦也是不慌不忙,在他印象中,孙云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还是像以前一样,只要自己不失误,孙云根本对自己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只见察台多尔敦一脸轻蔑的神情,待到孙云提刀近身而上,伴着银月刀光已经飞到了自己的胸口前,察台多尔敦手中的苗刀聚足力道,往胸前只是轻轻一扣。
如果是以前的孙云,察台多尔敦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