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吵的一塌糊涂,楠楠师父隐占上风,掌门不禁咳嗽了两声。这两人当即停止了相互的攻击。安静地站在了原地。掌门这才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冷箐月,说道:“你有何话说?”那两人听完掌门的话才意识到什么,猛的回头,却赫然发现站在一边的冷箐月,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两人都不知道,但是对于冷箐月的态度,二个人脸上的表情和心里对冷箐月的态度都不一样,愤恨与惊喜,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对待方式。此时的冷箐月,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心里存着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强脾气,现在的冷箐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站在玄女门大殿,被这群人挑来挑去的小姑娘,无论是自己的师父殷月和这个楠楠的师父之间有什么样的仇恨,还是那个楠楠多次暗算自己的恼怒,不用多想,冷箐月觉得自己都像是一只满脸满心都是仇恨的狮子,任何伤害过他的人,冷箐月都觉得自己一定会记得,都不会放过。所以,只听冷箐月考虑了一下,一口咬定,“是楠楠师妹的错,她见打不过我,就用百里梅花香攻击的我,她既然攻击了,我总不能坐吃等死,我才不得已还手的。”
令冷箐月没有想到的是,这话一出口,便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向着她压下,只听那个楠楠的师父看着冷箐月,冷笑了一声,冷然说道:“冷箐月,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要不然有你的好看,你是知道的,我徒弟不会撒谎。你现在可是当着掌门的面,后果你可要想清楚,现在,冷箐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再敢说一遍?”
正常人谁都知道,现在的这个楠楠的师父有多疼爱自己的徒弟。但是冷箐月却不这么想。这是告诉她再说一遍吗?这分明就是威胁自己了。
一听到这样的话,冷箐月觉得不仅仅是自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再一看掌门和赵岩师叔眉头也分明的不由分说的皱了起来。便想动手缓解冷箐月的压力。谁料冷箐月却死不低头,仍是直视着那个楠楠的师父,瞪着她,说道:“师伯说楠楠从来没有接触过药草我说的没错吧。师伯的话,我冷箐月不敢也不能不相信。”这话一出。那楠楠的师父却以为冷箐月这下终于承认了,以为冷箐月真的是觉得自己错了,以为冷箐月真的碍于自己的威严肯松口了,所以。没有想太多,那种无形的压力马上减轻了不少,谁料冷箐月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只见冷箐月的话却峰回路转,沉思了一下她又道。“我觉得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想必,这百里梅花香是出自那懂得药草,日日给楠楠师妹丹药的人之手。”
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众人听了,马上一片哗然。尤其是那帮助冷箐月说话的长老,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刚刚也不过敢说楠楠的师父是教徒不严的罪过,可这冷箐月,竟然敢将唆使徒弟,谋杀师姐的罪名扣到她头上,这……如何能放过她?
果然,听了这话,那楠楠的师父也顾不得威严,脸色马上就开始阴沉起来。只见她大袖一摆,一股狂风刮过,便见冷箐月如飞一般出去。这个方法,却和当初殷月对待当年的冷箐月一样。若是真的碰上了什么,虽然不至于受什么内伤,但皮开肉绽是肯定的。幸亏那赵岩师叔出手快,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冷箐月向后飞的身体竟然在一个石柱前停了下来,还好,只是吓了一身的汗,但是没有受伤。…
那楠楠的师父见赵岩坏了自己的好事,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岩,然后说道:“掌门,你要为我和楠楠的名誉做主。”
那掌门看着刚刚受过攻击,却一脸淡然站在石柱下的冷箐月,心里也是一阵的狐疑,觉得这女子仅仅在几年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和以前的那个冷箐月感觉是大不一样。当初在这大殿上,所有人都被选走之时,她眼中是何等的惊慌与失措,而如今,即便面对金丹期修士的震怒,她不过也是淡然。想必假以时日,也可作为筑基期修士中的拔尖人物了。
只是,掌门用一种别人几乎察觉不到的动作,摇了摇头,却是有些分不清情势了,在座所有的人心中都知道这事情是楠楠干的,知道是她的师父默许甚至允许的,却没人敢说,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他让那长老说治楠楠师父教徒不严之罪,不过是殷月这些年来,第一次向他示好,请他照顾冷箐月,所以想要让双方有个谈条件的余地。而如今,这楠楠的师父怎么肯放过她?
想到这里,那掌门只能叹息,这冷箐月这几年虽然比之前更加冷静,但是确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这事情已经完全是出了他的掌控。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到此。他不由问道:“冷箐月,你小小的年纪,这样真的好吗?我是掌门,你可知道,诬陷长辈,可是大罪?”
谁料冷箐月不仅不紧张,同时带着一种掌门都看不透的眼神,那眼神只是扫了楠楠师父一眼,说道:“掌门,我知道诬陷长辈是大罪,但是,事情并不像掌门想的那样,我并没有诬陷,只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楠楠师妹谋害于我,而师伯又一口咬定,楠楠所接触的药草都是出自她手,所以才有所猜测。”
掌门听了,知道冷箐月心里已经有底了,于是抓住一条,问冷箐月道:“冷箐月,话可不能乱说,你说你有证据?难道你真的有确凿证据?”
见掌门这样问冷箐月,大概是想帮冷箐月,于是冷箐月点了点头,只见她从储物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