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看到对方的护甲发出了耀眼地光芒,眼中杀气涌出。一张嘴,早已准备好的一只黑乎乎的尖形东西,出其不意的从口中喷出,并在凄厉地尖啸声极速扎进了对方的护甲,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接着一道青色剑气凭空出现,冷箐月一闪之下,就已站在了那名修士的身边
那名修士呆呆站在原地,身上的火红护甲在胸口部位多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破洞,让护甲灵气全失已成了废品,而头部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滚落了下来。他竟被冷箐月破了护甲后,用青元剑芒直接斩下了头颅。其腰间的储物袋,自然也被冷箐月顺手摘走了。
冷箐月望了望手上那只储物袋,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受!
一位元婴后期的修士,竟然就这么给杀了,想必其死前还难以置信吧!
不过冷箐月很清楚,对方之所以会死在自己手上,一方面是因为出其不意,另一方面可完全因为这狭窄地形的限制。
若是在修士的正常高空争斗中,对方绝不会给自己近身的机会,相隔了数十丈远的距离,再加上空中借助法器飞行后,对方的速度绝不会比自己的极限身法差到哪里去的。
而且这次为了击毁对方的护甲,还用了黑蛟雏角炼制的一次性自爆法器,硬和对方的护甲来了个同归于尽。
说起这个雏角,那位给自己炼制法器的店主还不停的惋惜,说若是这黑蛟独角再长个二三十年,就可以炼制成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器了,而不用因为刚刚生出品质太脆。而只能当消耗品炼制了。
不过如今看来,用此物来杀死一名元婴后期的修士,还是划算之极啊!
冷箐月刚将青凝镜和对方的小钟收起后,身后传来了接二连三的爆裂声,这让她身形一顿后,不见思索的往储物袋中一拍,立刻从口袋宗又飞出了数只二级傀儡兽来。而原来的八只终于被那血蜘蛛欺进了身前。几下后就被切割啃咬的七零八碎。
如今,血蜘蛛掉过头来再次向冷箐月冲来!
冷箐月一抬手,一对乌龙夺出手后突然巨大化。将这巨蜘蛛从空中拦住。
接着傀儡兽的光柱攻击随后就到,不停的激射到妖兽的血红身子上,终于将其暂压在了某一处,无法前进。
血蜘蛛情急之下一连喷出了数口蛛网。但可惜的是冷箐月一见此妖兽出此招,立即身形一晃的躲开来了。至于傀儡兽。有躲闪不及的被那蛛丝缠住了丁点,冷箐月会即刻将其收入储物袋中,而另换一只出来,丝毫不耽误傀儡兽的持续攻击。
不过冷箐月马上想祭出符宝。斩杀对方的想法不得不打消了。毕竟用护罩和法器硬接对方的蛛网都是不明智之事。
无可奈何的冷箐月,叹了一口气后,只好持续保持这种程度对蜘蛛的打击。不敢松懈分毫。
过了一刻钟后,终于和冷箐月预测的一样。这血蜘蛛身上的血色渐渐退去了,其外壳上也开始渐渐出现了坑坑洼洼的伤痕,显然这头妖兽的真元不支了,已无法再用灵力布满全身来抵挡攻势了。
冷箐月脸上露出微笑时,蜘蛛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妙,几次想跑出冷箐月的攻势笼罩下,往洞口蹿去,但都被那几只傀儡用一阵急促的光柱逼了回来,最后竟然被冷箐月活生生的困死在了此地。
当蜘蛛妖兽最后一丝真元耗尽时,只能缩成了一团再无反击之力,而冷箐月换上了锋利无比的银芒剑,几步上前后就一剑斩下了蜘蛛的头颅。果然此兽的外壳虽然坚硬,但没有法力护体的话,还是很轻松被银剑破开防御的。
然后,冷箐月一屁股就坐在了附近的地上,半天无语。
半响后,冷箐月打量了一下四周死去的诸多修士,头一次感到了修仙者生命的脆弱,这让她心里有点悲哀。或许某一天,自己同样会死在某个修仙者手中,或者葬身某只妖兽的腹中吧?
等到休息的差不多了,冷箐月先把那张小尺符宝捡了起来,接着就将每一具尸体上的储物袋都搜了出来。
最后则小心的靠近了传送阵,并目光闪烁不定的在五色骸骨及其捧着的令牌转悠个不停。
“大挪移令!这就是那那个修士如此称呼此令牌的!”冷箐月陷入沉思的想道
大挪移令”这个称呼,冷箐月从没听过!但是见那修士不犹豫的为此出手铲除他人,就可知此物的珍贵了。
不过,面对五色骨骸的诡异造型,冷箐月可不敢随意造次。
冷箐月掏出了把金刃,小心的碰触了一下骨骸,看到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的走近过去,仔细打量其这块令牌。
令牌蓝灿灿的,放射着淡淡的莹光,从那古朴的花纹及上面铭印的古文字来看,明显是个上古之物。其他方面,冷箐月倒没有感应到什么不寻常之处,其蕴涵的灵力也并不太高。
冷箐月想了想,用手中的金刃伸出去轻轻一挑,那令牌轻易的到了手中。
用手指一捏后,并不是想象中的金属质地,反而有些软中带硬,仿佛是某种木料所制。
冷箐月把玩了一会儿,就尝试着注入了些灵力进去。但随之一股庞大的吸力从令牌上传来,让冷箐月体内的灵力大量脱体而出,吓得冷箐月赶紧切断了灵力的输送,这才让吸力消失了。
吃了苦头的冷箐月,不敢再胡乱尝试,而是将令牌小心的收进储物袋。
接着冷箐月又围着这不知名的传送阵转了数圈,对这传送阵能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