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奉伦恨恨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早知道他回来会惹上这些事情,还不如他当初就老死荒岛得了,我也权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不等说完,就听叶夫人沉声道:“老爷胡说什么呢?逍儿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先前他生死不明那会儿,难道你没在书房里偷偷哭过?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
陆奉伦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又不想遂他的意,又心疼他,你说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叶夫人道:“我若有办法,早就用了,还等到这会儿呢。您是一家之主,又是国公爷,这会儿不拿出当爹的威严来,难道指着我去从中作梗?”
陆奉伦咬牙道:“你看那个混账小子像是能听我话的模样吗?从小到大,他表面上孝顺,可真要决定了的事情,谁能扭转他的心意?当日他休妻的时候,和你我禀报过吗?若是那会儿禀报了,以夏清语救了老太太的功劳,我们还不让他休妻呢,那也就没有今天这些事情了。”
叶夫人叹气道:“说的是什么?我现在怕的就是老太太,老太太原本就对夏清语没有什么厌恶,后来又被她救了命,这心中本就有好感呢。即便老太太也会为咱们府里名声打算,可是让逍儿去缠磨几次,必定就要答应的。到那时,老爷出面也没有用了,哪个许您和老太太对着干呢?真那样,可就糟糕了。”
陆奉伦沉默下来,好半晌才沉声道:“你说的没错,那个混账东西必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有恃无恐。可明知道是这样,我们又能怎么办?你能说服老太太,不要答应他吗?”
叶夫人不语,好半晌摇头道:“老太太最偏爱他,只怕就算我说了,当面答应了我,让他求恳几次,就又要改主意了。”说到这里,几乎要哭出来,站起身哽咽道:“怎么咱们家和那女人这一世里就牵扯不清了呢?这……这样的孽缘,闻所未闻,可……可怎么办啊。”
陆奉伦平时就是个没主意的,这会儿虽然心里十分愤慨,想要维护寿宁公府的名声,可是从来给他支招的儿子现在变成了对立面,老婆又在这里哭诉,除了心烦意乱,他也委实没办法可想。
正烦躁间,忽听叶夫人冷哼道:“实在不成,逍儿这里说不通,我就去找那个女人。”
陆奉伦大吃一惊,连忙道:“这……这能成吗?那个女人苦心算计,用了多少招数?为的不就是这个目的?”
叶夫人咬牙切齿道:“她若是在我面前原形毕露,更好,我说什么也要让逍儿知道她的真面目;若是她还想像玩弄逍儿一般玩弄我,整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恰好叫她自食其果。”
“你可别胡来。”陆奉伦皱着眉头道:“刚才逍儿说过了,是贵妃娘娘让她进京给皇后看病的。皇上是个重情义的明主,皇后娘娘虽然在后宫里不管事儿,可皇上仍是尊敬的。连咱们女儿都维护着她,万一你在这个关头跑去那女人面前说话,惹恼了她,让她不肯给皇后看病,那不但是对咱们家不利,更是害了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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