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清趴在床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花错的心,顿时又疼得一揪一揪的。
他黑着脸,背过身,眼不见为净,一口一个苦的抹茶粽子。
吃完之后,花错去浴室,用最快的度洗漱完毕,出来后,只在下身围了一条粉色的浴巾。
“啊!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季小清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耳朵,往床头缩。
不要!
不要过来!
男人的身体好脏!
她的身体也被脏男人污秽了!
不要碰她!
不要碰她!
不可以让花错碰她!
花错眼神痛苦地望着犹如惊弓之鸟,瑟瑟抖的女孩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一言不地走到衣柜前,翻出浴袍套上,系好带子,将自己健美壮硕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放心,我现在正在生气,懒得碰你!”
花错冷冷地哼了两声,“我还怕你肖想我鲜美的ròu_tǐ呢!也不知道穿一件浴袍,能不能保证自己的清白啊!”
季小清置若罔闻,抱着自己,捂住耳朵,被脑海里的那些画面,折磨得痛不欲生。
“花错,求你,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花错本来想睡床上的,看着季小清的状态,黑着脸,翻出被子,在床下打地铺,他正忍辱负重地亲自给自己铺床呢,听到季小清的喃喃自语,脸色再度铁青。
“季小清,我告诉你,就算我宠你,你也给我有点限度!”
“给我闭嘴,安静!否则,我干/死你,干到你没力气想三想四!”
花错叉着腰,冲着可怜兮兮的女人,扯着嗓子粗吼,愤怒的眼神将娇小柔弱的女人从头打量到脚,眼底一片幽深。
自从这丫头出事,他就一直在当和尚好吗!
把他人惹急了,信不信他霸王硬上弓,上到这丫头怀上他的闺女为止!
只要怀上孩子,也许他的小丫头,就不会寻死觅活了!
可是!
该死的,他心疼,下不了手!
该死的,他介意!
他不想季小清在乎肚子里的孩子,甚于他!
他要靠自己的力量,让季小清摆脱心里阴影!
花错气急败坏,一筹莫展地瞪着默默拉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巨型毛毛虫的季小清,郁闷更加一等,一屁股坐在地铺上,孩子气地两条大长腿一蹬,躺平,挺尸。
翻来覆去,到了下半夜,才隐约有了睡意。
在睡着前,花错可算是把自己安慰好了,既然暂时无计可施,那就守着季小清呗,反正不能让她跑路,就对了!
黑暗中,季小清听着男人累到极致,竟然出轻微的呼噜声,明明想要趁机逃跑,不知为何,她竟然舍不得。
像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想逃出花门,哪怕是从长计议,也不一定能成功。
此刻,她贸贸然地跑走,也不过是将许久没有睡过好觉,容颜憔悴的花错,再次吵醒而已。
季小清叹了口气,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眼泪横流。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相信花错所说的,她敢跑的话,他便真的敢对她家的那些亲戚动手,杀了他们倒不至于,使点手段,让这家的孩子上不了学,那家的孩子毕不了业,每个人出门就倒霉,这绝对是花错这种幼稚鬼的拿手好戏。
可她也不能留在这里拖累花错!
哪怕花错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若是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故意激怒花错呢?
花错可是国际杀手,情绪被人控制,对他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在出任务的时候,稍有不慎,自己的命就搭进去了。
她想过了,哪怕她离开花错,只要她活着一天,花错就会为她分神一天。
只有她死去,放弃这副肮脏的身体,离开这个世界,才不会成为花错的负担和软肋。
而这……是她唯一能为花错做到的了。
季小清抬起手,胡乱地抹着汹涌而出的泪水,闭紧嘴巴,用上下牙齿咬住舌头。
“小清!小清!不要离开我!”
花错从噩梦中惊醒,弹跳而起,伸长手臂,“啪”地打开灯,跪在地铺上,查看季小清的状况。
季小清的脸色已经青。
花错难以置信。
“小清,小清,松口!”
花错伸手,用了力气,捏开季小清的嘴巴,“松口!我不准你死!”
“咳,咳!”
季小清泪眼迷蒙地看着花错,胸膛剧烈地起伏。
为什么?
为什么?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了!
为什么啊!
每次都只差一点点!
每次花错都能感应到!
他……真的在乎自己到了如此神乎其神的地步了吗?
花错任由季小清哭着,强势打开她的嘴唇,查看舌头的伤势,恨得牙痒痒的,“很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很好!”
花错愤怒地扯开浴袍带子,一手捏着季小清的嘴巴,不让她咬舌头,另一只手将浴袍剥离自己的身体。
“这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花错低下头,覆上季小清的唇。
季小清惊恐地瞪大眼睛,脑海里浮现十年前的一幕幕,疯狂地挣扎,“不要,唔,不要,唔,放开我!放开我!”
花错害怕到了极点,已经陷入疯狂,完全不顾身下女人的哭嚎挣扎,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霸道地加深这个吻,拼命地掠夺。
不!
没有他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