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饭。
针对季小清吹焦的头,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林念之率先言,“我觉得烫成卷会好看。电视里的大美人都是波浪卷!”
花错嗤笑一声,嘲笑在他眼里是个小傻子的林念之,说,“你妈妈是黑长直。”
林念之无辜地眨眼睛,说,“因为我妈妈不是电视里的人,是爸爸的心人,怎样都好看。”
林逸给女儿夹了她最爱吃的肉肉。
岑子唯闷头扒饭,唇角有点扬。
花菲打量同样安静吃饭的季小清,想了想,沉吟说,“我记得小清不怎么喜欢系围巾,快冬天了,剪得太短,容易冻脖子!要不把烧坏的部分剪掉?”
花错又嗤笑一声,连二姐的面子也不给,冷冷地说,“季小清现在每天热火朝天的锻炼,不可能会冷!”更何况还有他这个大暖炉还暖的老公在!
花菲举起双手投降,而后,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子,专心吃饭。
花错看向林木木,“你想说什么?”
林木木微微一笑,“小舅妈喜欢什么,剪什么,最紧要的是,小舅妈开心。”小舅妈开心,小外公生几天气,也算了。
花错眯起眼睛,看向季小清。
没错,他直接无视某位大人的意见了。
“小清,你自己想剪什么型?”
季小清充耳不闻。
“季小清!”花错沉下声音。
季小清耷拉着眼皮,“光头好了。你不是说,从头开始。”
花错冷笑,“你这长相,还想挑战光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真给你秃秃光了,你又跟我闹。”
花错抓了抓头,冷冷的眼神斜视过去,“我说某些人吃我的喝我的,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呢!”
“林逸,你觉得小清适合什么型?”
林逸这才淡淡地看了眼性情大变,寡言沉默的季小清,“小清是娃娃脸,眉眼秀气伶俐,剪齐耳短,留点空气刘海,应该还不错。”
顿了顿,林逸看着花菲说,“现在离冬天还有一段时间,到那时候,头也差不多能长到脖子了。”
花菲又问当事人,“小清,你觉得呢?”
季小清盯着碗里的皮蛋瘦肉粥,点了点头,“嗯!”
花错的脸当时绿了,摔碗而去。
季小清不为所动,机械地往嘴里塞粥,眼底流露痛苦的自嘲。
她也不想惹花错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跟被魔鬼支配了似的,身不由己地同意了。
饭桌的气氛变得微妙。
林木木放下碗筷,正要乖乖地溜去训练——
“收拾收拾,带你去个地方。”
林木木抬头望着趴在二楼栏杆的俊美男子,“小外公,你要送我去哪里?”
花错冷笑,“到了,你知道了。”一个除他以外,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林木木垂下眼睛,闷声说,“小外公,我去收拾东西。”
花错盯着楼下的小女人,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于是,一小时后,花错强行带着季小清和林木木一起了直升机,前往他说的地方。
花菲一头雾水地看着林逸,纳闷地说,“阿错怎么突然将木木送走了?”
林逸笑了声,“花错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如他之前的猜测,某个走投无路的家伙,前来自投罗了。
现在既然有他和花错在,没必要告诉花菲,暗解决了便是。
花菲往前迈了一步,两手抱住男人的腰,脑袋贴男人温暖的胸膛,小声说,“阿逸,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即将生。”
林逸低下头,下巴轻轻地蹭着女人的额头,低声说,“没事,我们一家四口,谁都不能分开。”
花菲仰起脸,踮脚,看着俊逸温润的男人,主动亲了下男人的薄唇,声音更小,呵气如兰,说,“你赶紧好起来。”
林逸抱紧怀里的女人,眼神暧昧地看着她,坏笑着说,“我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
花菲被顶了下,俏脸羞红,捶他胸口,“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呀?”
“放心,又没人看见。”林逸偏头,亲了亲女人羞红如桃花瓣的秀颜,眼底,一片春水般的脉脉缱绻。
“花门处处都有监控,好不好!”花菲没好气地瞪着男人,声音软绵地说,“你乖乖去做训练,我去找念之和子唯。”
林逸抚摸女人日渐娇美的脸庞,眼柔情辗转,俯下身,抱了抱花菲,低声说,“这几天,不许跑步。”
花菲柔顺地点点头。
她的手和脚虽然重新接好了被挑断的筋骨,可因着这些年的放任自流,在错失最佳的治疗时机后,不仅身手恢复不到从前,日常锻炼也必须把控好分寸。
昨晚,她一口气跑了几十公里,脚差点废了。
林逸心疼坏了。
又是让人送来热水,让她泡脚,床后,又是亲自帮她按摩。
按摩了好久好久……
花菲的耳朵红了。
林逸亲了亲花菲的耳垂,“菲儿,你好色哦!”
花菲恼怒地捶男人的胸口,“赶紧去啊!”林逸这人是越来越腻歪了,每次都说要走了,总要赖她好半天。
“菲儿,过几天,我们去把证领了。”林逸抵着花菲的额头,放柔声线,魅惑地说,“我想要你成为林逸的妻子,名正言顺地陪我到老。”
花菲心里甜甜的,嘴却淡淡地说,“再说吧。”
林逸眯起眼睛,又说,“念之和子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