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将季小清放在她从前的闺房的床上。
季小清像个受气鬼似的,抱着腿,缩成一团。
“季小清!”
花错抓着头,痛苦地叹息,“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现在的这种行为,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愚蠢至极!”
“小清,我求你,振作一点!为了爱你的家人朋友,好不好?”
“小清,你是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惩罚我迟到了,对不对?小清,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迟到,我将装在口袋里,走哪带哪。”
“小清,你理理我,好不好?”
床上的女人对于男人的低吼,开导,乞求,自始至终,无动于衷,就像是一尊雕塑,人人都说,好美,让人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撼。
但是,雕塑从不会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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