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不赞同地皱起眉头,断然地说,“不行。”
锁城的暗殿那种阴森诡异,自带鬼片滤镜的地方,可不适合小清跟着他去练手。
季小清扯住花错的衣袖,摇呀摇呀摇。
“你在干嘛?”
“我在撒娇。”
“我不喜欢这种的。”
“待会再换一种。先说正经的。我要去!花错,带我去!我也要为这次行动略尽绵薄之力!花错,你知道吗?要不是天姨让木木和我一起在那个岛上生活,光靠我自己的力量,是无法重新站起来,迈开脚步往前走的。这两个月来,每次木木无意中说的某句话,都会带给我感动和启示。现在,木木出事了,我不能袖手旁观。何况,我本来就是木木的小姨!”
“哼,木木叫我小外公,叫你小姨!”他已经介意好多年了。
“那,等把木木营救出来,让他喊我小外婆。”
“我的小清是世界上最年轻貌美的小外婆!”
季小清眼睛一亮,“花错,你同意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花错眼神骚气地看着季小清,俊美的脸庞也挂上了邪乎乎的坏笑。
季小清低着头,害羞了一会儿,主动抱住高大的男人,亲了下男人坚毅的下巴。
轻柔的啄吻,让花错感觉怀里的女人变成了一朵羞答答的云朵,哦,不,是,又软又香,不不,应该是茉莉花,又白又香又柔弱,需要他好好地照顾。
花错抬起手,搂住季小清,修长白皙的大手在后背交握,低头看着心爱的姑娘,“然后呢?”
季小清眨巴眼睛,“我已经亲你了呀!”
花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样的一记亲吻,连和尚都打发不了。”
季小清,“……”
花错抱着季小清不撒手,沉思片刻,说,“小清,要不先让你对我的身体不反感?”
他也不想每次都被迫中途叫停,他的身体很痛,小清的心里很内疚。
季小清想了想,既然决定慢慢尝试,一起努力,她先克服对男人身体的恐惧,是必须的。
“好。”
花错欣喜地猛亲了下季小清的额头,放开她,就往浴室跑——
“小清,等我五分钟!”
季小清按着湿哒哒的脑门,唇角甜蜜地上扬,根本放不下来。
与此同时。
慕容欧和林心正坐在他们所住的独栋别墅的后花园里。
“欧,不要这样啦!”
林心推着男人的大脑袋,羞恼地说,“会被人发现的!你儿子正受苦受难,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我要生气了哦!”
慕容欧捧住林心的小脸,眼神火热地看着她,声音喑哑地说,“是你先坐到我大腿上的。”
“我怎么坐上来的,你心里有数!”
是欧拉住她的手,猛地一拽,害她重心失衡。
而后,这男人圈着她的腰,不放她走
,坏坏地捏她腰上的软肉。
说来也尴尬,两人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欧对这种事,竟然十年如一日的需求狂盛。
慕容欧低低地说,“木木不会有事。”
“真的吗?几年前,白白在心岛的所作所为,当我了解到真相后,真的被吓到了。欧,以白白对木木的执着,我真的怕木木惹怒白白,会让白白对木木动手啊!木木现在的实力,比不上白白吧?而且,白白还有帮手。其实,有一点,我搞不明白。欧,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告诉白夜和媚儿,白白是我妈妈临死前立下的暗殿的小主宰?”
慕容欧亲了下林心的鼻尖,语气沉稳地说,“白夜肯定早就发觉了。假设白夜告诉媚儿这件事,媚儿追根究底,就势必要牵扯出白白的灵魂融合了另一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白白了。既然他不说,就是不想媚儿知道。白夜让媚儿受了太多的苦,我们也不好胁迫他令媚儿发现这个惨痛的真相。”
林心靠向慕容欧的肩膀,眷恋地蹭了蹭,“原来如此。”
“白白是媚儿和白夜唯一的孩子,是媚儿的命。当年,我们所有人为了救白白,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尤其是花菲,因为白白的关系,几乎九死一生。我们现在揭穿真相,将白白推入深渊,那么,当年所承受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白白,她的存在,是我们所有人曾经相互给予,化干戈为玉帛,愿意为彼此牺牲的美丽凭据!”
林心抬起头,主动啄了下男人俊朗的脸庞,“欧,谢谢你依然睿智,有力量,却开始为别人考虑。”
慕容欧抚摸怀里女人娇美如花的脸蛋,低低一笑,“老婆调教得好。”
林心笑倒在男人怀里。
脉脉相望。
甜蜜拥吻。
林心渐渐地意乱情迷,小手从男人的衬衫衣尾钻了进去。
慕容欧急促地喘了一声。
当两人成为坦诚相待的老夫老妻后,这个男人从不吝啬向妻子流露自己的身体情绪。
在理智失控前,慕容欧隔着薄薄的衣衫,按住女人到处点火的小手,“白白本性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她的善良灵魂并没有消失,也在和那个邪恶的灵魂交战。白白那么喜欢木木,爱一个人,便不会真正伤害他,除非像我当年那样,身不由己。心心,木木会回到我们身边!”
至此,林心心中的担忧,消散了泰半,完全地沉浸于花木扶疏营造的旖旎气氛里,两人间的*一触即燃——
“慕容欧,你还能要点脸吗!”
林心被吓了一跳。
慕容欧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