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似乎有些奇怪的喑哑。
他上前一步,主动打开后座车门。
她便领受了他的绅士风度。
车门在风的助力下,有些重地合上,她的耳朵,在那一瞬间,有些晕眩。
他说了什么。
他凭什么那样说。
大概是凭他的嘴巴长在他的嘴上吧!
车子行至中途,莫名其妙地,她突然有些抵触现在就回家。
于是,她吩咐的士师傅改道,去李一皖的“hope”花屋。
途中经过一家很有名的潮汕粥早餐店,她便下车,买了两份招牌早餐粥。
远远地,她便看到日光之下,红花绿叶的花屋前,身穿长筒羽绒服的清瘦姑娘,正在给窗台上的盆栽浇水。
“一皖。”
李一皖回头,眨了下眼睛,缓缓绽放了一个清亮的笑容,就像是一束光射进幽暗心房。
于是,当她走向这个将生活过成诗歌的姑娘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何装满一个房间?
一只打火机,一根蜡烛,足矣。
这个房间有个名字,它的名字叫——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