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是随便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人?我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吗?在我女人和女儿都在他们手中的时候,我能大开杀戒不管不顾吗?”白夜从没想过他会给林媚儿这样不理智的印象。
“你吼什么,我没见你有多理智,你要是理智你会把我推进人体实验室吗?而且如果是我,要是你出事,只要能救你我会杀了所有人,难道我的男人都被烧死了,还不报仇吗?”
林媚儿眼睛里有泪也有着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怨念,这是她第一次不管不顾将心里的想法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从来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不予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一点委屈,也不能让女儿感受到点脆弱。
要不是白夜此时的态度和她本就殚精竭虑的双重压迫下,这些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口。
白夜的气愤被林媚儿的话一扫而光,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林媚儿说那一句。她是那么的在乎他,如果他被烧死了,她会倾尽一切为他报仇。
而其他几个男人显然就不是这么想的了,林媚儿的眼泪让岑欣,萧墨等人都恨不得冲上去为她擦干。
最最气愤的是花赢,他听到白夜将林媚儿送进实验室的事情,自责懊悔和气闷全都冲了上来。
要知道白芷当年被申屠拓派人折腾的时候,他就在申屠若的基地里,为了自保还帮那个魔头建造了基地里的机关,也参加了实验。
他哪里会想到当时白夜会为了救妹妹残忍到将林媚儿也送进实验室里!要是知道,他就算拼了命也将白芷弄出来!
几个男人又开始在心里各有所思,而林媚儿也没时间去管几个男人心里想什么,压制着自己心里的委屈,急急地对着白夜解释。
“小芷在进入石门之后,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异样,她强调了好几遍没事,我才会离开的!但是刚才我来到这里时也喊了她,她却没有回复我。”
“这座石墙的厚度并不大,只是质地比较坚硬而已,白芷要是在门后面,也不可能听不见我们的动静,她一定是出事了,我们必须快点进去!”
林媚儿语速很快,也是真的着急,就连白夜也将视线彻底地放到了石墙上。
石墙上画着诡异的图文,看起来更像是种他们不为所知的古老文字,神秘且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几个人再次沉默了下来,就连花赢也拧眉不解,他自认见识卓绝,也没有见过这种机关。
花赢也起身又在石墙附近按照机关术的排兵布阵的方位寻找了一番,还是不能发现打开石门的线索。
“抱歉,我打不开。”
花赢不仅仅对着林媚儿解释,也是对着白夜解释。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之前的自信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窘迫。
他是所有人里最懂机关术的人,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在这一刻却要说出他不行,很丢脸面。
可就算是丢脸,他也不会逞强,不行就是不行,打不开他也不会装懂浪费时间,毕竟救人要紧。
白夜也没想到花赢这么快就宣告自己没办法,看着花赢,他却多了几分好感,不冒进,至少花赢在人品上值得肯定。
“怎么会连你都打不开,阿鬼,就不能再想想其他办法吗?”
“抱歉,我对盗墓并不擅长,这里我也从来没有来过,恐怕得问问殿主或者是尹月,殿主身为主人恐怕是知道这里的,尹月从小跟在殿主身边,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些线索。”
花赢将心里的猜想说出来,也是对着白夜解释。他相信,凭借白夜和尹月的关系,即使是暗殿的辛秘,尹月也会告诉他。
“花家不是自诩是世界上唯一懂得机关术的家族吗,原来也有打不开的机关,呵。”岑欣的话里的讥讽没有丝毫的掩饰。
花赢窘迫的脸色却立刻缓和了不少,面对着岑欣,脸上又露出了他的淡笑,“花家是懂机关术,但是花家却没出过盗墓贼,我想这座地宫,大概欣少会更容易走进去。”
“你!”岑欣气得要动手。
韩睿拉扯住岑欣,面对着花赢冷了脸色,“现在大家更应该想的是怎么走进去,而不是互相排挤,而且大家的家族都为暗殿效力,谁也不必谁高尚多少。”
岑欣的家族是收集世界古董的,家族里面也有专门从事考古的专家,当然,还有一个不顺耳的称呼,盗墓贼。而岑欣的母亲生前就是这些人的领导,岑欣对此很是反感。
大家都知道岑欣的忌讳,所以在花赢说出地宫的事情时,都想到岑欣或许会懂,却没有一个人敢询问。
有些软肋,即使是敌人的,也不能戳破,无关输赢。
对敌人的尊重也是一种修养,更何况他们之间并不是敌人,只是一群为了女人争宠的同类而已。
花赢不再多说,而白夜也收紧了拥着林媚儿的手臂,所有人都再次沉默。
林媚儿心里着急,却也忍着不说话,大家都在冥思苦想,或者谁会想到关键。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站在石墙边盯着图文良久没有说话的孙启胜却快速走到了林媚儿的身边,也不管白夜溴黑的脸色,直接抓住了林媚儿的手掌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林媚儿也被孙启胜突然的举动吓住了,但她心里清楚孙启胜对她没有丝毫的旖念,“你在看什么?”
孙启胜抓着林媚儿的手腕,看着面前半张脸被划破的女人,孙启胜十分嫌弃地撇撇嘴。
“妖女,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