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外的流沙风暴迅速地向着洪流沙漠的中心退去,在天柱山外留下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漠。天空中细小的沙尘纷纷扬扬地落下,在沙地上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波浪似的沙丘。
金不换在这个时候从天柱山的东方飞入天柱山的神阵结界之中,飞到天柱山神明的面前抱拳跪禀道:“主人,我已经完成你所交待的任务。叫白啸天控制的通天柱插回了西方的通天柱阵基,叫龙啸天控制的通天柱插回了东方的通天柱阵基。”
“兽族的神仙正在十万大山变成的沙漠里施展神通除沙降雨,重塑十万大山的生息之地。”
“由于十万大山内部未被打破地壳,许多的大山依然存在,经过兽族的许多神仙施展回天之术,会叫十万大山很快恢复生机。”
“只是我们天柱山周围的地壳被打穿,地面之下数百里深全是流沙,若要恢复生机,不太容易。”
天柱山神明道:“我知道了。火焰山那方情况如何?”
金不换回禀道:“由于流沙覆盖了火焰山,现在还看不到情况。趁现在神仙界上仙界和下仙界的神仙们都在,不如我们也管理一下火焰山。”
天柱山神明冷声喝斥道:“金不换,现在你厉害了是不是?可以在相当于天神劫的劫云之下保命了,是不是?可以更加有主见了,是不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错了。”
“你所度的上品仙器劫的劫云半径,虽然比单属性天神的劫云半径大了数十倍,劫雷威力却不足真正的单属性天神劫劫雷威力的万分之一。”
“在我的面前,你还没有自由,还不能发表自己的主见。”
“把王氏族人的长老指环还给王兰馨,然后准备接受你没有完成我所交待任务的惩罚!一个月的炼魂惩罚!如果再不起作用,叫你还不知道做为我的仆人该怎么做事?你就可以寿终正寝了!”
金不换吓得浑身颤抖,再无一点神仙的模样,颤抖着从自己的大拇指上拿下长老指环抛给王兰馨,向着天柱山神明磕头道:“求主人恕罪,虽然我没有在先前炼制出上品仙器,以增加仙器入劫的量劫能量,现在以我和银娃的修为,都可以再炼制出上品仙器。求主人从宽惩罚。”
天柱山神明冷声道:“你说你可以炼制出上品仙器?不能引度上品仙器劫的上品仙器算什么上品仙器?以你的能力,不在天劫之下根本无法炼制出上品仙器。”
金不换跪求道:“求主人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炼制出中品仙器,然后引度中品仙器劫,我再入劫,把中品仙器劫演变成为上品仙器劫。这样就可以再炼制出引度上品仙器劫的上品仙器了。”
天柱山神明道:“想法虽好,你有能力度过上品仙器劫吗?如果有能力,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没能力,不要怪我不给你机会。”
辰仪阳道:“天柱山神明,你这是有意刁难座下神仆,你这主人当的,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神仆的?看在金不换没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你不应该如此对待他。”
天柱山神明道:“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直接杀了他?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的神仆可都是我的仇人,是曾经要杀害我的人,我对待自己的仇人需要讲究你说的那一套吗?”
辰仪阳道:“银娃在天柱山又算什么?是你的神仆?还是天柱山的子民?我可是听说银娃未曾要杀过你,并且还是你们天柱山原来的财神长老把人家抱入行宫之中的,是你们天柱山的财神长老欲行不规之事,反被你们抓了当成了神仆。”
天柱山神明道:“我的仆人的仆人,你说在我天柱山算什么?你多此一问,也是多此一举。我天柱山内部事务,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干预。”
辰仪阳道:“你这样对待自己的神仆,谁还会对你有忠心?用你的话说,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晚你会毁在自己的神仆手中。”
天柱山神明冷笑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对待仆人和子民是两种皆然不同的方式,我的子民皆是我的家人,对我完全忠心者,会得到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
“我的子民会为了我们共同的家园天柱山的繁荣兴旺贡献力量,是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天柱山而劳作,却不是我在奴役他们。”
“就像我天柱山的百战仙将,如果我天柱山再次经历像七月三十日的一次毁灭,我相信他们会和我天柱山共存亡。所以他们可以得到我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
辰仪阳道:“如果只本着和天柱山共存亡之心,死了岂不很亏?只有活下来,才能叫他们对你更好的效忠,只有像贾征一家人那样,为了延续天柱山的香火,不白白无谓的牺牲,才是你该要的仆人。”
“至少现在看来,贾征一家人对你的用处,远远大于和前一座方圆半径三十里的天柱山一起灭亡的那两万子民的用处。”
天柱山神明道:“原来居住在前一座方圆半径三十里的天柱山中的两万子民,因为他们完全的忠心于我,他们得享你们无法理解的待遇,他们并没有死。”
“与我天柱山同在的子民,与我天柱山共存亡的子民,天柱山在,他们在;天柱山生,他们生;天柱山不灭,他们不灭。”
“唯有对我完全忠心者才能见到他们,而你辰仪阳一个外人,是没有这种资格的。你可以退下了。”
金不换道:“仪阳姐姐不要说了,主人的炼魂惩罚虽然是惩罚,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