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树妖还倒是还有点渊源。”

司夏皱了皱眉,说道:“我认识一个树妖叫绿央,她想要找自己的哥哥……我有点不确定刚才那个是不是。”

“那就把他抓过来。”

司夏摇了摇头,说道:“先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想要杀了燕族的那群人。”

攸宁眼睛亮了亮,轻轻的摸了摸司夏的脑袋,笑了起来说道:“嗯,这个想法很好……不过不用你动手,我会亲自解决了他们。”

司夏虽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大善人,但是燕族竟然妄杀了那么多的人!

更何况那些人是司夏带着过去的,若不是自己,他们可能还不会死。司夏暗了暗眸子,握紧了拳头说道:“我一定要让那老头子好看!”

不过这事还是要先通知思凡才是,两人便匆匆的回了九号店铺。

一进门,几人便围了上来,阿樱朝司夏身后看了两眼,问道:“司司姐……你不是去接老大了吗?老大呢?”

司夏耸了耸肩叹了口气说道:“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好像和甘愿受虐似的,我叫他回来他都不回来,我也很无奈啊。”

顿了下,又嘀咕道:“早该就把他打晕了带回来。”

说罢,她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抱紧了在一旁发呆的花花,花花看起来有些憔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阿樱叹了口气,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的,半晌她才说道:“对了,思凡让我告诉你一声,他走了。”

“走了?走去哪了?”

阿樱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啊,他就说他走了,还让你不要记挂他。”顿了下,她偷瞄了眼攸宁,发现攸宁的脸色并不好看这才住了嘴。

攸宁拍了下司夏的肩,便转身回了房间。

多明显的威胁呀!司夏不禁抖了三抖,冲阿樱笑了一声,说道:“当然不会记挂他啦……不过他要是还回了燕族,那我就醉了。”

思凡和墨亭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间都和受虐狂似的。

墨亭看见司夏她们离开之后松了口气,终于力气不支的倒在了一边,扑面而来的是南溟的嘲笑声:“哥哥,你怎么越来越弱了。”

墨亭的眼眸暗了暗,说道:“南溟,这不是你。”

南溟手附上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说道:“啊呀,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这么让人恶心的话行不行,怎么?你是在人间呆久了是吗。”

顿了下,他问道:“不想告诉我那场大火后你是怎么出来的吗?”

墨亭冷了脸,那日也确实是他一生的噩梦。

母亲临死之前将他送了出去,叫他好好的活下去……父亲也着实喜爱母亲,全身心的为她挡火,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火竟是真火,怎么弄都弄不散。

他虽不知道但也猜出了是谁放的火,他出了偏殿竟看见了南溟母子俩,顿时他便朝反方向离开了。

墨亭比南溟更熟悉这座城堡,他快速的穿过了长廊,从后门离开了。

怀里揣着的,就是南溟妈妈求而不得的魔珠,这是他的救命药……魔珠,起死回生。而可以运用魔珠的只有风族!

墨亭的母亲向来与风族交好,他便揣着那魔珠去了风族。

他的身体自小就不好,患有很重的心脏病……他在火中停留了许久,迷烟进入了肺部,让他禁不住昏迷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身边围着的是那个人类女子——司涟。

墨亭顿时留下了眼泪,扑进了她的怀里问道:“阿姨……我、我父亲他们真的死了吗?好大的火啊,怎么扑都扑不灭!”

司涟叹了口气搂住了墨亭,低声哄道:“乖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彼时,司夏的父亲风无眠还不是什么风族的族长,只是族长的一个儿子而已。风无眠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墨亭的肩说道:“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墨亭擦干了眼泪,问道:“阿姨,那个珠子呢?在我怀里的那一个。”

司涟和风无眠对视了一眼,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又将门和窗紧紧的关好,凑到墨亭的耳边说道:“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鹰族的人了。”

还没等他问为什么,便被司涟堵住了嘴。

“万事需小心隔墙有耳,你自幼身体不好,而且患有心脏上的疾病……那魔珠本就是你父亲为你治病准备的。”

“但是,觊觎魔珠的不光只有鹰族的那个女人……前几日,我将魔珠与你的心脏融为了一体,以后他便成为你的心脏,若是取出来的话,你就死定了。”

墨亭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自己的胸膛,这里竟然是一颗珠子?

从此之后,他便见了鹰族就绕道走,很长一段时间是呆在人间的。

目的就是为了躲避那新官上任的鹰族族长,还有各路觊觎魔珠的人。魔珠不在是一颗珠子了,那是墨亭的性命。

私心?当然是有的,他想要活下去,自然不会拱手让人。

他从回忆中回过了神,看向了眼前的南溟,笑道:“你都没死,为什么偏偏要我死?我记得当年你母亲可也没想要你活下来。”

南溟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险些要上前打他,却生生的将心里的火压了下来,说道:“你应该知道的,时间快到了,我不想为难你。”

“把魔珠交出来,我们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南溟,其实你根本不想复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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