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是三日过去了,这三日里攸宁只是昏昏沉沉的熟睡着,却能感知到司夏的一举一动,仿佛又长了第三只眼睛似的。

司夏焦急的同时却丝毫的办法都没有,打也打不过攸宁,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攸宁调笑的。

日月交辉,不过是攸宁的一个眨眼。

司夏恨不得上去咬断了他的脖子,却在看到他一脸脆弱的神情后又不忍了起来,终于这天攸宁又让自己去给他取露珠。

攸宁看上去更疲惫了,仿佛三天的睡眠对他来讲不过是小憩。

司夏抿了抿唇,还是听话的去给他取露珠了,心里却隐隐的有些哀愁。初见攸宁时,他甚至整晚都不睡觉,现在连睡了三天却依旧都不见好转。

再见雪莲,发现它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动作,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今日不见躲我?”

良久不见雪莲的回复,司夏也失去了调笑的心思,正准备离开却看到眼前一个少年定定的看着自己,良久露出了一个并不是很熟练的微笑。

司夏被惊了一跳,手里的竹筒都险些掉在地上。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竟有些吓人,只得闷声说道:“这么多年了,是我脑子不太灵光了……”没想到千年了,它竟傻到忘记了自己的主人长什么样子,活该攸宁大晚上的来教训自己。

“你看起来好想很小。”

少年听到司夏这句话,无声的笑了笑却没有搭话,只是深深的看了司夏一眼,像是要把她的容颜印到脑子里去一般。

良久,小小少年叹了口气,不知这到底是情根深种还是一段孽缘。

又看了司夏一眼,少年便化为一束光落在了雪莲上,司夏虽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但好像是认识自己一般,她险些想要上去摸一摸他的头。

司夏顿了顿,捧着竹筒转身而去,却没有再进攸宁的屋门,只是轻轻的将竹筒放在了原地。

“我有我的决定。”司夏闭了闭眼,心说。

她不在犹豫转身冲偏门走去,她已经观察过了这所局无差,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偏门的方向在哪,也知道怎样更快的逃离这里。

司夏知道自己一旦离开肯定会惊动攸宁,但是只要离开这间屋子,她或许可以和攸宁拼一拼速度。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她根本出不去!

司夏见偏门已在前面,便加快了速度冲了过去,却发现那门口金光一闪将司夏弹了回去,让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下痛的让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攸宁什么时候还会阵法了!

下一秒,司夏手中散发出点点红光,嘴中默念了一个口诀,想要强行冲破这扇门。还没等她将那灵力挥出去,手腕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

瞬间司夏的灵力歇了火,她似乎都能感知到攸宁的怒气。

司夏使了使劲将手腕从攸宁手中抽了出来,手腕处已经红了一片,可想攸宁的力气多大。司夏面带不快的抬眸望向了攸宁,却不禁被吓了一跳。

攸宁额头有细细的汗珠留了下来,干燥的嘴唇微微的颤抖,只有瞳孔带着鲜艳的赤红色。司夏心里顿时一惊,心想:这下坏了,攸宁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要是强行冲出去会受到多大的反噬!”

这是攸宁为数不多的冲自己发火,司夏顿时愣了,没敢说话。上一次攸宁这么凶还是在鬼界,自己想要看乔遇的时候。

“我该回去了!攸宁!”司夏心里也不禁来了气,觉得攸宁不该这么困着自己,思及此她冷声说道:“我已经照顾了你三天,你该好了。”

司夏越说越来气,明明当时都说好了要分开,现在又缠着自己算什么事!

攸宁几乎气的手抖,刚才若是自己没有过来阻止,她是不是就不管不顾的强行冲出去了!他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他几乎崩溃。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他几乎有些答非所问,他设下这个阵法不过是想困住司夏,可他忘记了司夏是一个倔强的主。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攸宁几乎想折断她的傲骨。

司夏皱了皱眉,顿觉自己可能有些伤人,接着语气软了软说道:“我该离开了,我消失了那么久墨亭他们该着急了,攸宁我们的事……就算了吧。”

话刚说完,她自己不自觉的酸了鼻子,忍住了那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

攸宁闻言愣了愣又冷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在这担心她的死活,她却只想着远离自己……算了吧?!

怎么可能算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算了。

她可真有让自己生气的资本。

良久不见攸宁的回复,司夏撇了撇嘴又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太过于冷血了,我们好像不太适合在一起,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在想这些了……”

攸宁的一双眸子红的几乎要滴血,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司夏第几次说这种话了,不禁心里凉了半截。

他嘲讽了勾了勾唇,修长而又指骨分明的手轻轻一挥,空中便出现了一道黑线。接着那道黑线逐渐扩大,成了一个黑洞。

攸宁看也没看一眼,将手伸了进去,又利落的拿了出来。

手指抓住了一个人的衣领,将他甩在了司夏的眼前,那人正是前几日消失在攸宁手中的林木!林木一见攸宁就止不住了发抖,他抬眸看了司夏一眼又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两人现在的气氛几乎让自己崩溃。

还没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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