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打完喷嚏之后,瞅到容晓在一旁憋笑的模样,胸中一闷,若非昨夜他将自己的外衣都盖在她的身上,怕她冷着还给她输入真气,他今日怎会染上这个风寒?偏这丫头还幸灾乐祸的。

他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很好笑?”

也不知是不是因染了风寒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平日听起来更沙哑一些,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似乎被这声音给迷惑到,容晓还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惊道:“好像还发烧了。”

南宫楚看她笨笨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能治病的大夫了。

塔桑关切道:“楚王受了风寒,孤还是让巫医过来看一下吧。”

南宫楚含笑婉拒,“无妨,小王只需稍作休息便可痊愈。只是今夜的祭祀大礼,小王是带病之人,恐怕不宜参加。”

说着,又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塔桑面露难色,“楚王不参加,但王儿?”

南宫楚大大方方的将容晓推出去,“有本王的爱妃在此,小王子定当无恙。”

塔桑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好吧,那今夜就有劳王妃了。”

等容晓扶着生病的南宫楚回去休息,一关上门她就质问:“王爷这回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南宫楚唇角一勾,“晓晓如今好似越来越了解本王了。”

说着他把容晓扯到一边,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夜你就跟着他们去祭祀作掩护,本王要去拿回母亲的东西。”

容晓听了却不满道:“这么刺激好玩的事王爷为何不带上我?”

南宫楚被她摇头晃脑的惋惜口气逗笑,“怎地突然变得这么勇敢了?不过若是今夜没有你陪着他们去祭祀,本王恐怕也没办法拿回那个东西了。”

容晓最怕自己勾起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缠着他问道:“王爷,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么重要?”

南宫楚懒懒的往床上一躺,还朝她勾了勾手指,“陪本王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等本王把风寒给躺好了,就告诉你。”

容晓吸吸自己因同样受了风寒有些发堵的鼻子,却是豪气的大步离去,再也不想理这只妖孽了。

一出门她就看到两个西凉侍女匆匆忙忙的朝她过来,焦急道:“王妃娘娘,可算找着您了,小王子他?”

容晓想起还有个被南宫楚点了穴道的小黑正还僵僵得躺在床上,不过一夜过去,小黑的穴道应该也已经自动解了。

“小王子怎么了?”

“小王子今早起来就开始发狂,连侍卫都阻止不了他,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容晓叹气,还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她跟着侍女去了小黑的房间,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两个侍卫还被用担架抬着出来,看来是被打得重伤不醒了。

容晓一进去,就看到一件不明物体朝自己飞过来。她一接过,原来是给西凉王族特制的帽子。

那小黑本来一脸暴戾,若不是爪子被容晓剪掉,估计都恨不得把人给撕了。但一见到容晓,脸上的暴戾瞬间退去,他惊喜的朝着容晓跑过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惶恐的怕下一秒又要失去她,“娘…娘…”

一旁的侍女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小王子醒来的时候大概是以为王妃娘娘不要他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所以才发狂的。”

看着比她高出超过一个半头的小黑如脆弱的孩子般依赖自己,还有被大力握痛的手,容晓无语凝噎,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打他那十几拳。

今夜的祭祀并不算一个大祭祀,只是塔桑因与失散多年的小儿子重聚,特意要去石林拜谢月神和狼神,参加祭祀的也主要是西凉国的王族。

容晓才知道小黑有一个西凉大名,叫赤那,在西凉话里就是狼的意思。但她明显觉得小黑这个名字更合她意些。

侍女们要给小黑换上专门给王子穿的华服,虽然那帽子上镶嵌的宝石和衣料上的金线眩晕了容晓的眼,但她还是强忍着伸手抢过来的**,尽职的做好一个严母道:“让你们王子自己穿。他作为你们西凉国的王子,不能连件衣服都不会穿。”

小黑为难的看着容晓。容晓先递给他衣裳,给他一个充满母性光辉的慈爱微笑,“小黑,你一定可以的。”

得到鼓励的小黑将衣服拿过来,虽然能准确的将两只手套进袖子里,但衣服却穿反了。

容晓摆摆手,“反了,换过来再穿一遍。”

小黑虽然长期生活在山林中,不懂为人处事之道,但脑子却是极聪明的。他瞅了一眼容晓和侍女身上的衣裳,自己发现了规律,终于将衣服给穿好了,可是那扣子却怎么都不会扣。

侍女上前道:“奴婢来帮小王子把扣子扣上吧。”

可是她刚碰到小黑,小黑就嫌弃的对她一瞪眼,露出獠牙,硬是不肯让侍女碰自己一下。

侍女被吓了一跳,容晓只好上前帮他把扣子扣好。只是这家伙比南宫楚还要高,给他扣扣子自己都要稍稍踮起脚来。等终于帮他把扣子系好,再把衣服上的褶子扯平,戴上帽子,除了那两颗格格不入的獠牙,整体看上去还真是个王子的派头。

容晓十分满意,没有发现小黑看着她的视线越发温柔。等她踮起脚将小黑的帽子摆正时,他竟俯下头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容晓唬了一大跳,捂着脸怒道:“你干嘛亲我?”

小黑委屈的看着她,吃力的结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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