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晓的质问,南宫楚仍是懒洋洋的叹口气道:“你这小丫头也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你这什么八字纯阴命格吗?”

容晓哼了一声,她自己也压根不相信这什么八字纯阴会有绝世好命,若真有,她怎么还不断受南宫楚这厮的压榨?

但她仍然不死心的问道:“如果王爷不稀罕,那王爷把奴婢留在身边又是作何道理?”

南宫楚微微一笑:“因为本王缺个使唤丫头。你脑子不算笨,还能做一手好菜,手脚也算灵活,给本王做个贴身侍婢刚好合适。来,本王为了你几番涉险,还背上了好男色的臭名,你来替本王捏捏肩膀报答报答。这寒毒虽然过去,但浑身仍然酸痛的很。”

容晓真的朝他走过去,却是很不客气的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要捏肩膀是吧,姑奶奶来给你个最高级的踩背!

她这一脚力道可不小,南宫楚想抓住她的脚把她好好收拾一顿,她却利用刚学会的轻功溜之大吉了,还留下了一串得意的笑声。

闹了这么一阵,倒是一夜好梦。容晓起床后,一出门看到南宫楚正坐在院中的一棵梅树下看书。

她不知南宫楚和莫老究竟是何关系,只觉得他们都特别喜欢梅花。快到入春时节,梅花凋落的特别快,他难得的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任那粉红落花粘在发上肩上也不去收拾。

公子如玉,这本来她觉得最适合用来形容燕云深的词,此刻来形容他也丝毫不为过。

她一站在那里,南宫楚就发现了她,他朝她挥了挥手,“过来。”

容晓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笑道:“王爷的身子可好些了?”

南宫楚摇摇头,这丫头太不安分,总是嘴上笑嘻嘻,心里面却不知在怎样腹诽他。他将手中的书递给她,“你将这本书拿回去熟读,三个月本王要来亲自考察你对这本书的熟悉程度。若是不过关,本王就发配你去跟染风一起洗茅厕。”

容晓看着这砖头一般厚的书有些头晕,这个时代的字她都不认得几个,怎么能做到把一本这么厚的书熟读?

她还来不及告饶,那本应该在刷茅厕的染风,说曹操曹操就到的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王爷,韵王来了!”

看来染风不仅照顾南宫楚起居照顾的很卖力,这刷起茅厕来兢兢业业,这一赶过来,立刻就带来“香风阵阵”。

南宫楚嫌恶的捂住鼻子,“下次再不把自己收拾干净就来见本王,本王就把那茅厕赐给你做宅子让你生生世世都住在里面!”

染风委屈道:“王爷,实在是事出紧急,属下也顾不上整理仪容。这韵王突然过来,王爷是见还是不见?”

南宫楚勾唇一笑:“本王的好皇兄来看本王,本王岂有将他拒之门外之理?”

说着他站起来对容晓招招手,“随本王进去。”

染风本来也想跟着进去。南宫楚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就顿时停住了脚步。

呜,他果然是被王爷嫌弃了。

跟着南宫楚进去,容晓见他直接躺到了床上。容晓走到他跟前道:“王爷,那韵王来了,奴婢要不要回避回避?”

南宫楚哼了一声:“接连几次都被刺客找上门,也没有再把你藏着的必要。”

藏?容晓听到这个字总觉得怪怪的。

她问:“韵王要来看王爷,王爷是要装病么?”

南宫楚不置可否。

容晓接着道:“那王爷这样可不像是个病人,病人哪有王爷这么气色红润的。”

南宫楚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那晓晓认为本王要怎么装才像?”

容晓往房间看了看,刚好看到桌上有个盆子,是自己早上起来洗漱还未倒掉的洗脸水。她也不管这南宫楚的洁癖,直接用巾子沾了那已经变得冰冷的水,然后往南宫楚额头上敷过去。

南宫楚被冻得打了个激灵,有几滴冷水还从他脸上留到了脖子里,他咬牙切齿:“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容晓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听外面传来一人用尖细尖细的声音喊道:“韵王殿下到!”

容晓忙收收神,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却忍不住往门口的方向望过去。毕竟这是她穿越过来以后见到的第二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很快她就看到一位头戴紫金冠,身材高大,衣裳华贵的贵公子大步前来。

虽同时都是皇子,但跟这韵王比起来,容晓觉得还是南宫楚更加气度不凡一些。这韵王虽然满脸笑意,那笑意却完全没有到达他那双看上去有些阴郁的眸子里,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宫楚,笑意马上褪去换上一脸关切之意,“七皇弟怎么气色看上去这般不好,可是寒毒又发作了?”

莫老,青裳,包括燕云深在内,都唤南宫楚为阿楚,这韵王却直接喊他七皇弟,可见这兄弟两关系并不怎样。

南宫楚想撑起身来,动了两下却因“身体无力”又只能倒在床上,“本以为有父皇和皇兄的照料,我这寒毒能渐渐好转,谁想到越发严重。这样残败之躯,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实在是有愧父皇和皇兄。”

说完他还剧烈的咳嗽了好一阵。容晓冷眼瞧着,奥斯卡还真的欠你一座小金人。

韵王看到他这样,眼睛里明显闪过幸灾乐祸的神色,嘴上却假意关心道:“七皇弟快别这样说,如今太子皇兄已经病重,若是七皇弟的寒毒一直不好,岂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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