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予希知道自己不会去染指别的女人的男人,这段时间,她怕是受了20年后的记忆影响,对祁子涵亲近了些。
可是春妮方才的态度,让秦予希瞬间醒悟了过来,她要克制,莫以为祁子涵20年后会帮她翻案,她现在就荡漾起来。
在一切事情还没明朗之前,她还没弄明白春妮和祁子涵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秦予希决定,还是要与祁子涵拉开些距离才是。
而这边,春妮却是不明白,秦予希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想去珍惜珍惜?
春妮有些愚钝,半天没反应过来秦予希话里的含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秦予希已经背着画夹走远了,
她急忙追了上去,见秦予希生气了,春妮便有些歉意,
“对不住,予希,我虽然知道我和祁子涵之间,现在还没有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可是,可是我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他去追你,我就很不开心,我知道,他可能是为了气我,气我不主动和他说话,所以故意去追你。”
“祁子涵是为了气你,故意来追我?”
秦予希顿住了脚步,脸色难看的侧头,看着春妮,心里头的愤怒宛若一把野火,瞬间燎烧了整片心房里的荒草,她怒笑道:
“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究竟是在玩什么暧昧游戏,可是别拖我下水,别拖我下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别拖我下水!”
气死了,秦予希见春妮那样子,实在是不像在作伪,所以春妮是真的以为祁子涵是为了和春妮赌气,才故意去追秦予希的。
那祁子涵是不是真是这样呢?
秦予希在这一刻,为了刚刚慢跳了半拍的心脏在生气,这什么跟什么?到头来,如果一切不过是祁子涵和春妮之间的暧昧游戏,她心跳个屁啊???
一瞬间,秦予希刚刚才升起的那点子警惕啊,克制啊,全都荡然无存了,她大步跑回了家,根本不理会春妮的道歉,气呼呼的进了家门,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死命捶打着被子。
很生气,但更多的,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的感觉,她今后再也不理春妮和祁子涵这两个乌龟王八蛋了。!
发泄完了一通后,还没等秦予希整理好心情,院子篱笆上的门就被打开了,传来了陈玉莲气呼呼的生意。
她像是在和六爷激动的争论个什么,与六爷一起进了堂屋,还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怒道:
“尚宝林家的脑子,我看怕是被钱塞满了,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简直是…简直是,荒缪!!!”
秦予希卧室的木门打开,她伸出一颗脑袋来,看着堂屋里气呼呼坐着的陈玉莲,还有一同坐在椅子上,背上还背着火枪的六爷,问道:
“咋了?春妮的父母,同意调解,拿钱就不追究了?”
“嗯!250,一概不究!”
六爷掏出了旱烟袋来,敲了敲椅子上的扶手,
“族长已经同意了,此事成了定局,我们单方面追究,始终力度不够。”
这几天为了这个事情,双方寨子经过了泼妇骂街、哭爹喊娘、撒泼上吊等一系列程序后,终于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流子们家中凑钱,给春妮赔偿250元,三头猪,给秦予希赔偿200元,三只羊。
但是陈玉莲不干,明言她家不是卖姑娘的,起了欺负她姑娘的心思,就得被教化。
然而她家里的秦予希,自始至终,其实都没被对方挨着半片衣角,顶多算是个猥亵未遂而已,而春妮那是已经遂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春妮才是最大的苦主。
最大的苦主父母,只要有钱拿,就不追究流子们的责任了,于是说动了族长,族长同意了,用钱调解,于是整个界山寨,对于此事的处理,便这么的了了。
秦予希蹙眉,走出了堂屋来,对陈玉莲和六爷说道:
“那人就这么放了啊?这几个人年纪还那么小,是非三观都还没成型呢,此事就这么算了,今后他们会变好吗?”
“谁知道呢?”
陈玉莲一脸的怒容,起身,冲着春妮家住的方向,指着就骂,
“真是穷死鬼投胎来的,闺女清白都能这么算了,今后还有什么是不能算了的?一家上下,真是没一个周正的,苦了我们,也要跟着受气!”
按照陈玉莲的意思,这200块她宁愿不要,要了,就有种拿自家姑娘清白卖钱的意思。
但是现在整座寨子都同意了,此事对方给点钱,就这么算了,那她单就拉着六爷,唱这独角戏也唱不起来。
陈玉莲骂骂咧咧的回头又揪秦予希的手臂,叫道:
“你以后皮子给我紧点儿,少跟春妮家的来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家里从上到下,三观就没得个正的,你这几天还跟她玩儿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证,我发誓,我再也不和她一起玩儿了,外婆,我要洗澡睡觉了!”
被陈玉莲揪得手臂痛,秦予希哇哇叫着就要跑去洗澡,她自下午的时候,被春妮气着了时,就在心中发誓要离这个人,这一家人远一些。
本来刚刚觉醒记忆的那几天,春妮天天来找她玩儿,秦予希还觉得这个人,似乎还挺不错的,可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秦予希还是觉得春妮这个人不行。
她暂且不评论春妮是不是个坏人,从她看到的这桩桩件件,及春妮弟弟春草后来犯下的事儿来看,春妮这一家人的家庭教育,是肯定不行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