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俩个人的视线转向关仲信,关仲信旁边坐了姑娘,那姑娘像柔软无骨的蛇似的要缠上去,可惜关仲信立刻一手推开,忙说道:“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对对,咱们就这个距离最好。”
两人毫不客气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萧安远对关仲信率先嘲笑说道:“你那样跟个良家妇女似的,弄得人家伺候的姑娘像是登徒子了。”
关仲信才不管萧安远的嘲笑,自认为刚刚自己进来已经是够爷们了,不过爷们过后,他也是真怕莫昭蔚生气的,不过男人还是要面子的,因此梗着脖子就说道:“我这不是嫌这姑娘身上一副甜腻腻的香味,熏得我难受,哎哎,你再离我远点。”
他这话一出更是令来寻欢作乐的萧安远和齐楚阳哈哈大笑,就跟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你不会是怕嫂夫人闻到来把你当犯人拷问?”萧安远焉坏,毫不客气戳破关仲信的理由借口。
关仲信瞪了萧安远一眼,知道还要故意说出来,真是欠揍,不过他大底是在自己兄弟前丢够了脸,也不怕再丢。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你们嫂夫人那就跟一个狗鼻子似的,要不是我让着她,她会这么嚣张,所有说奉劝你们以后相看人最后看准了,免得娶了个母老虎回来。”
“我看你到是乐此不疲?”齐楚阳笑着说道。他又跟讲笑话似的说道:“难怪上一次我去仲信家吃饭,总觉的他家里酸酸的,原来是醋坛子打破了。”
司马骁翊听见他们的对话,眼眸闪了闪半天没有说话,等他真的在萧安远一行人的惊叹中只是喝酒之后,不过他们也就只敢眼神戏谑并不敢像是对关仲信一般对司马骁翊造次。
萧安远一行人各自散了,也就萧安远跟司马骁翊顺路,几乎顺了大半的路程。
一路上司马骁翊沉默寡言的。
萧安远对司马骁翊突然问道:“你刚刚拿了什么?”
司马骁翊一脸疑惑看向他。萧安远一副兄弟你不用骗我,心照不宣的挤挤眼睛,可惜司马骁翊还是面沉如水的,眼眸漆黑,不一言的。
萧安远一手搭上司马骁翊的肩膀,两人差不多高,萧安远坏笑说道:“我明明看见了。怎么不是兄弟?你放心我嘴巴严得很。”
司马骁翊看萧安远越说越来劲,干脆直接掏出胸口的一小盒子的东西。
“哟,这是看对眼了?还互相送了定情信物。”萧安远从来都是极为fēng_liú的人,他总认为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对于司马骁翊只守着柳清菡一个人面上不说,不过也是不大认同的,毕竟这一大片森林任人挑选的,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是怎么回事,不过咳咳,虽然柳清菡还真不是一棵歪脖子树,还是森林里长得最漂亮的一棵,不过这丝毫影响不小,左拥右抱的。
萧安远夺过来看了一眼感觉不大对劲,他原以为这胭脂盒里还有什么不同的,打开还真是胭脂盒,顿时兴致缺缺的,撇了撇嘴说道:“这做信物也太寒酸了。”
“做信物?”司马骁翊觉得这萧安远还真是病的不轻的,前言不搭后语,也就不再开口懒得搭理他。他向那位姑娘买下这胭脂盒自然是有些想法的,在关仲信说到甜腻腻的,他就有了一个想法。
萧安远看司马骁翊陷入沉思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试探说道:“你不会是别有用处?”
司马骁翊这一回真的懒得搭理他了,大步流星朝前走。萧安远虽然不清楚司马骁翊到底是什么心思的,不过想着这胭脂盒也勉强算是贴身物,不过萧安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送个全新的胭脂盒算是个什么鬼。
司马骁翊在走进房屋的时候,特地闻了闻自己身上,深深嗅了嗅,恩,很浓厚的女子胭脂香味。这剂量够了吧?他看了看本来是全新的胭脂被挖了一大半的凹陷的痕迹,总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这胭脂直想让他打喷嚏的。
其实他在那阁楼喝酒早就要被里面的甜腻腻的香味熏得没有胃口了,也就没有喝很多酒,打开窗户通了一阵子的风,才好些,真是不清楚怎么有人喜欢去那种地方,司马骁翊想起柳清菡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冷香,清香逸人的,总是让他忍不住在她颈项间深吸一口气,汲取怡人的馨香味,而且清菡其实不半部分是不涂胭脂的,清爽的紧。
司马骁翊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拍了拍额头怪自己胡思乱想的。
等他心内打好腹稿,推门进去,房内空无一个人,地上是断成好几节的金锁链。
“清菡,清菡?”司马骁翊这一回是真的心急了,在房间里大喊几句,没有人回应的,他又朝着门外大吼一声,声音如惊雷:“这里伺候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很快几个仆妇和几个小厮惶恐不安站在院落外。
司马骁翊满脸是具是戾气,凶恶瞪了几人一眼问道:“夫人呢?”
仆妇和小厮具是摇头。
“泠然和荷雨呢?”司马骁翊又问了一句。
仆妇和小厮全都摇头,忐忑不安的,司马骁翊看她们又是摇头,气的胸膛不断起伏,直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