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没想到自己不仅猜的准,而且,摄政王更是比他想象中的在乎这位毓秀公主,这国家大事那能随便什么人来听的。
因此出去请这位公主的时候,王公公更是恭敬的基本是弯着腰的,说了一大箩筐的好话。
柳清菡在外头没有等多大的功夫,很快就进去了。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靳殊离跟大臣讨论完大事,等她走进去,注意到大臣一副看红颜祸水的模样看她,她一脸莫名其妙的,突然恍然大悟,这些大臣不是还没有讨论完国家大事,阿殊就直接叫她进来吧?难怪这些大臣都是苦大情深的看着她。
柳清菡心里讪讪的,自己可不是真的红颜祸水,因为这些大臣在面前她也不好太放肆了,给摄政王靳殊离行了一个屈膝礼。
靳殊离就跟把那些大臣当透明的空气似的,一脸欣喜的扶起她两只手臂,拉着她的手腕就往上面走,一面说道:“今个儿怎么这么乖行礼?本王不是说你不需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么?”
柳清菡感觉靳殊离说完这话,底下的大臣更是一个个眼神锐利盯着她,要是眼神能成实质,她肯定会刷刷的戳了好几刀了。
还有靳殊离这个家伙,什么叫今个儿这么乖行礼,这不是暴露她以往都不行礼的好吗?
柳清菡看自己走的端庄贤淑的人设崩了,只好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任靳殊离拉着她上去之后,示意她跟他坐在一块。
这些底下打量的大臣瞬间就惊了,本来几个把柳清菡当做透明人和年纪颇大的大臣也有些吃惊,那可是龙椅啊,皇上才能坐的位置,这个小女娃那里冒出来的?
靳殊离才不管底下大臣的缠缠绕绕曲曲折折的各异的心思,他本就是一个唯我独尊,专横,极为推崇中央集权制的放肆的人。以往没有在意,现在他看见柳清菡心里头高兴更是顾忌上那些老家伙的心思。
“王爷,这不符规矩,于理不合,这位毓秀公主,如何能坐那宝座?”一位年纪五六十的老臣子苦口婆心劝道。
“是啊,王爷,这根本根规矩不符合,这位置可是历代帝皇才能坐上的位置,尊贵独一无二,怎么能让旁人,唉。”另外一个老臣子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叹息说道。
“还往摄政王遵循祖训,三思后行啊。”底下的官员一个个轮番苦大情深劝诱靳殊离,可惜靳殊离嘴角冷笑一声,就不肯搭理这群迂腐的老头了。
“你带了什么?”靳殊离若无旁人的询问道。
柳清菡眨了眨眼睛:“猜中才有的吃。”柳清菡也跟靳殊离一般干脆把底下的人视作无物,反正自己在他们的形象估计就不会好到哪里去,她也懒得装了。
靳殊离极为配合的耸了耸鼻子闻了闻,琉璃一般的桃花眼迅一亮说道:“我闻到奶油的味道了。”
“猜对一半了。”
“恩,夹心饼?酸奶?”
柳清菡摇头。
“不是吧,我要是猜的不对,你就不让我吃了?”靳殊离佯装伤心。
柳清菡看着靳殊离这样故作可怜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打开盖子。
靳殊离瞥了一眼,就看见甜腻腻的点心,要是其他的男人估计不大喜欢这么甜腻的东西,但是换成靳殊离他可是个甜口,专门爱吃这么甜腻的东西。
他一看就知道是柳清菡亲手做的,心里涨的满满当当的,就跟柳清菡是特意为了他洗手作羹汤似的,是不是在她眼里,他也同样是特别的,靳疏离望着柳清菡的侧脸,思忖着。
“什么呆,你要是不吃我吃了。”柳清菡笑道。
靳殊离捻起一块咬了一口,嘴角勾勒一个清浅的笑意说道:“好吃。”俊秀绝伦的脸孔一扫往日的阴沉冷厉,反倒是多了几分大男孩的阳光灿烂的。咧开一排整齐的牙齿,清隽俊雅的五官更是明艳的光芒四射令人移不开眼睛的。
这个笑容对于靳殊离来说已经够深了,他以往笑容不少但是淡漠的就跟随时能散开的云雾,不像是真实的笑容,也很少像是现在这样开怀。
柳清菡被靳殊离的明艳晃了晃神,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嘟囔一声:“花孔雀。”
靳殊离黑线,无可奈何,轻轻敲了敲柳清菡的额头:“你真是……”大概这世间也就柳清菡这一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其实他蓄胡髭也是因为自己容貌长得太过如妇人阴柔姝丽,长点胡髭才能减少自己五官的阴柔,他极为厌恶旁的人盯着他这一副样貌看,更是厌恶别的人把他当做女子看待,可是偏偏柳清菡直直盯着他看的时候,靳殊离不仅不讨厌,反而莫名的胸腔的那颗心多跳动了一下。
两人若无旁人的亲昵可把底下的官员呕血的,纷纷告辞。
柳清菡皱眉道:“他们走了?你们不是还有国家大事要讨论?”
靳殊离不以为意说道:“那些迂腐的目下无尘的老贵族能有什么好主意的,吵的我头痛,走了正好。”
“你们上次那件事解决了没有?”
靳殊离苦笑,揉了揉额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头痛的很,到现在讨论出几种方法,可惜我总是觉得不够好,漏洞百出的。”
“哎,对了,那些是腐朽的老贵族,那你现在启用的不就是寒门子弟出声靠自己挣得功劳?”
靳殊离点了点她的额头,赞扬笑道:“真聪明。”
靳殊离是真的很忙,他点心还没有吃几口,就又有朝中大臣前来禀告大事。
这一回来的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