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岐国表面上跟慧层国结盟,是想要跟慧层国对周边的国家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暗地里北岐国又想要独吞南楚国这块肥肉,谁知南楚国不仅没有内乱,把北岐国暗中派遣去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战场上更是被司马骁翊斩落好几员的猛将,这些猛将可都是他精心培养的心腹,这下北岐国的镇远大将军可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心疼死了。
不仅如此,因为北岐国暗中出手,慧层国跟北岐国闹掰了,慧层国的将领连说都没有说一声,慧层国的林儒杨带着自己的大军说也不说一声,就跑了,留下北岐国的镇远大将军丁如虎一个人对战司马骁翊。
有慧层国帮忙,北岐国还是微微落于下风,更何况现在盟友跑了,北岐国对上强劲的司马骁翊更加不是对手。
营帐里丁如虎愁的眉毛眼睛都快揪成一团面糊,昨天慧层国林儒杨那个混蛋跑了,只留下他一个跟司马骁翊那个疯子对战,要不是昨天他看情形不妙,早一点收兵,要不然自己底下仅剩的几员猛将也快被对方底下的将领当做稻子收割了一茬又一茬的,气的他是眼睛黑,心内窝火的,在营帐里踱步来踱步去的。
他原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的时候了,没想到营帐被撩开,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大声喊道:“报——不好了,将军,我们军营的粮草全被烧了,不仅是西边,就是南边也被烧了个底朝天的。”
“是不是司马骁翊那个混蛋?”丁如虎要不是扶着桌子差点就要仰倒栽下去了。
“属下不知,只听见一阵雷声,火光四射的。”那士兵到现在都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连谁做的都不知道,你是吃干饭的?”丁如虎勉强才能不气跟气球似的炸了,猛踢地上的士兵一脚。
副将这时候也心急火燎的跑进来了,慌忙道:“将军,我们北边士兵居住的地方全部走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边一阵惊雷的,火花滚滚的,这下可怎么办?”
“将军不好了,这天下火球了!”一个神色匆忙的将领跟着跑进来:“四周全烧起来了。”
丁如虎听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糟糕的消息,胸前不断起伏,伸出去的手指还没有做出什么命令的,眼前一黑,靠着案几人家撞上一旁的书籍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
却说司马骁翊炸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扭转了挨打的下风局面,他和底下的秦风,苍擎几个更是争气的连斩了慧层国和北岐国好几员猛将,军营里士气大涨。
司马骁翊正在军营里跟黑虎,关仲信,聂凌云一众将领商讨大计,趁着现在的士气大振的局面,乘胜追击,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把慧层国和北岐国将领打了落花流水,驱赶回家最好。
在军营里商讨大事完毕,底下的将领也全部走了,司马骁翊揉了揉好几眼没有怎么合眼的疲惫有血丝的狭长眼眸,从奏章底下翻出一张画像来。
那张画像是张素描,没有涂上色彩,但是哪怕是黑白的图像,核桃大的杏眼就跟闪着星子一般,嘴唇丰润,噙着一抹淡雅的笑容,小脸就跟夏初半开的莲瓣,画笔传神的基本把人物的神态捕捉的极为精准。
司马骁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脑海里一遍想象着抚摸上她嘴唇的柔软和脸颊的光滑,战场上历经血腥冷酷的面容不经意间放柔,线条也柔和了很多,要是刚刚在这里商讨大事的将领看见了,肯定会以为见鬼了。
“属下参见将军。”秦风走进来。
司马骁翊迅疾把奏章压在画像上,俊美如铸的面容就跟岿然不动的石像一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冽的声音响起:“还有何事?”
“属下得到消息,慧层国和北岐国的将领之间闹掰了,慧层国将领更是连夜点兵走了。”秦风启禀道。
司马骁翊听见这消息才抬起眼眸,烛光的掩映下,他低眉深目的,漆黑的瞳孔就跟黑曜石一般闪烁着冷光,颌了颌下道:“这倒是个好消息。”
“将军大人,属下还有一个更大的消息要告诉您。”秦风买了个关子。
司马骁翊正要训斥他怎么学了什么坏习惯,净是更女人婆婆妈妈的不利索,谁知大概秦风是看出司马骁翊脸上神情不虞之色闪过,也不敢再吊将军大人的胃口,朝着外头走去,撩开营帐大门恭敬请了一个全身黑的人进来。
司马骁翊正满面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进来的全身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掀开帽子,露出一个光洁的白皙的面容来,可不正是刚刚他画像上的那个女子,又大又圆的杏眼,面容如莲瓣,嘴唇殷红丰润,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
司马骁翊顿时倏忽起身,身形高大伟岸,长手长腿的,很快就站在柳清菡面容,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把柳清菡给结结实实的搂住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一口,几乎把她身上的冷香吸入鼻尖才真正能够确认她的存在不是做梦。
他一搂起她,她的脚尖几乎离地,几乎是整个人趴在他的厚实的胸膛前。
秦风看见司马骁翊这孟浪的动作,撇了撇嘴,也知道自己大号的电灯泡,十分识趣的走出大营外头,还站在门口帮将军和将军夫人挡人。
“清菡,真的是你?”司马骁翊声音喑哑闷闷的,锋利的牙齿在柳清菡的颈脖软肉上轻咬了几口,从来不知道离开柳清菡的日子这样难熬,除了上次,他跟柳清菡闹别扭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