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齿的,柳眉如月,嘴唇殷红,可不是清丽的跟刚刚及笄待嫁的少女似的,除了眉宇间多了几丝少女没有的娇媚之色,怎么看这张脸都清丽绝伦,根本不像是个已经生了两个小孩的妇人。眉宇间疑惑,一嗔一怒,一颦一笑的都动人十分。
“这些年,看你还是一团孩子气。”司马骁翊嘴上嘀咕着:“怎么都不见长。”
柳清菡看他这么说,咧嘴一笑,露出编贝一般的牙齿伸手拂过他的眉眼,从眼皮滑到嘴唇再定格到胡髭:“你看着到是成熟了很多,我就见过年纪一大把的留胡子,没想到你留胡子是这个样子。”柳清菡伸手扯了扯他嘴上的胡髭,本想说你留胡子都这么有男人味,又帅,不过她反应过来是夸他的也就不好意思咽下去了。
司马骁翊顿时感觉晴天霹雳,本来他听柳清菡这话是不会多想的,但是刚刚两个小混蛋一直强调,弄的他也有些在意了,因此听见柳清菡这话,还以为她是也觉得他老了,目露凶光,面对着柳清菡上嘴就是往她白嫩的脸蛋是一啃。
柳清菡捂脸,睁大潋滟的杏眼,显然是被司马骁翊这一举动弄得蒙了。
司马骁翊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眸,脸颊嫣红显然是被他啃过留下的红痕,柳眉微微皱起,跟一个被蹂躏的闺阁少女似的,心内腾的热气上涌的,一阵暴虐之感,交织着莫名的沧桑感,打横抱起柳清菡扔床上就是一个饿狼扑食的,心里则恨恨想着,让你嫌弃我老了,我这老牛非把你这嫩草嚼吧嚼吧吞进肚里,连渣都不剩。
大概是受到刚刚的刺激,司马骁翊这一回可是下了狠力,就跟要证明自己的男性雄风,又是想起最近春宫图里学来的一招,弄得柳清菡受不了了,非得要她叫他好哥哥,又是爹爹的乱叫唤。
“你看你抱着冬至汤圆出去,别人指不定以为你是他们姐姐。”司马骁翊啃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声音带着几分粗喘。刚刚在床下生气的原因沾了床到是别有一番滋味。
总之柳清菡这一次真是觉得司马骁翊学坏了!这床上连角色扮演都自学成才了,要是他听得到司马骁翊的心声,肯定会大呼冤枉,她那里是嫌弃他老了,她明明是夸赞他越来越有男人的魅力了。
……
月矅国的皇帝靳殊离如期到了南楚国,司马骁翊心里狠狠骂着那群属下废物,俊脸到是带着几分矜贵的笑意,只是眼眸阴沉的都要滴出水了,虽然知道没有什么用,还是想要把那群属下揍一顿,连个小白脸都拦不下,真是丢尽了脸面,看来还是要多狠狠的操练一番,安稳的日子过久了,这本领也忘得差不多了。
司马骁翊心里腹诽归腹诽,这人既然都来了,他也不能赶出去,更不能让月矅国的皇帝在他皇宫出事,若是在边境还能推给其他的国家,漆黑的眼眸瞥了瞥底下的靳殊离一眼,灵光一闪,这赶人也不一定要用拳头,羞辱一番,看这靳殊离还怎么待得下去,嘴唇复又勾起,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天启帝不远千里而来道歉,我南楚国还真是荣幸,天启帝还是不需要把以往的事情放在心上,既然你这般诚心,我南楚国也不是狭隘之辈,只是这从古至今还没有皇帝亲自前来拜见的。”司马骁翊狭长的眼眸带有几分恶劣的意味,面上露出假笑:“天启帝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人,着实令人欣赏天启帝的大度宽容的,毕竟皇族尊贵无比,从没有人屈尊降贵拜见他人的道理。”
司马骁翊故意把月矅国的拜见当做附属国的朝拜,又是着重提到道歉,就跟月矅国是来仰仗南楚国一般,硬是比南楚国矮了一截,更是挑出靳殊离作为月矅国的皇帝,却做着不符合礼数的举动,言外之意就是靳殊离怕了他们南楚国特意来赔罪了。
底下的朝廷官员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等深入想了想,顿时头都大了,皇上这是何必要揪着以往的事情不放,这成不了盟友不会还成了仇人吧?底下的朝廷官员心急如焚的,可惜皇帝说话,哪有他们臣子插嘴的。
靳殊离长身玉立,身姿挺拔,一身暗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深色宽边,刺绣精密绝伦的花边,黑色镶金腰带,黑底红花蔽膝,看起来十分雍容华美。
头戴黑色冠,从玉冠两边垂下黑色冠带,末尾缀着黑色小圆珠垂在俊秀绝伦的面容。
哪怕他是站在低处的大殿仰头看着司马骁翊,也从没有给人矮一截的意思,相反他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道:“我月矅国自然是诚心诚意的来拜见,一直视南楚国为情谊深感情坚固的盟友,您能这么大度理解,实在是我月矅国之幸。”他刚说完,话锋一转,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近乎魅惑的笑容,要是柳清菡在这里肯定知道这是不祥要出事的征兆,靳殊离平常不怎么笑,要是他笑得越灿烂,越是怀着深深的恶意,果真他继续说道:“只是这一回朕前来不止是为了这一件事,还有为了朕那不孝女的事情而来。”
司马骁翊浓眉蹙起,薄唇紧紧抿起,已经猜测到这人兴许要说关于柳清菡的事情,一想到他竟然还觊觎自己娘子,正要怒。蓦然听见他说的不孝女三字,登时有些怔楞。
靳殊离才不管他的神情,冷哼一声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