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是亲眼看到的。”
赵静心中有些忐忑,但眼下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她反悔。
“好,既然你们两个承认了,那事实的经过究竟怎么样,想要确认是再简单不过的了。”白笙洛扭头看着老板,“查找凶手很简单,将她们三个人分开,各自将当时的场景写一遍!
不过我想既然赵静和她身边的男人都是亲眼看到的,两个人写的应该差不多。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赵静脸色有些发白,握紧了手上的鳄鱼皮包包。
她今天遇见张丽容不过是偶然而已,陷害她也是临时起意,怎么可能和她身边的男人串通好说辞,到时候她往纸上一写,肯定会露馅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还有急事要做,就不奉陪了,如果你们真的要我写当时发生的事情,等我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再说吧。”
“赵静小姐,无论你有多紧急的事情,都不能否认你现在还是打碎这个贵重瓷器的嫌疑人,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之前,你好像不能离开。
再说了,刚才那个方法在事情立刻发生之后能起到作用。
如果时间长了,有些人串通一下,说词的华那就没什么作用了。
再说了,这些事情又不是赵静小姐做的,害怕什么呢?”
白笙洛对着旁边的服务员小姐,“还不去拿三份纸和笔!”
“奥……好……”服务员看了老板一眼,见老板没有法反驳,也就跑到柜台拿纸和笔去了。
看着赵静整个人明显慌了,白笙洛一笑,她就知道赵静是临时起意陷害张丽容。
她和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串通任何说辞,就是她成功的最大保障。
服务员将三份纸和笔拿了过来,白笙洛亲手递到了三个人的手里面。
“写吧!将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完完全全的叙述下来。
还有就是你们是怎么看对方把瓷器摔倒落地的,是以什么动作,当时你们又站在哪里?”
赵静拿着笔开始沉默了,那个男人也感觉到事情不妙,“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呀!”
“你害怕了,还是心虚了,瓷器难道是你打碎的吗?”白笙洛说话丝毫不客气,刚才这两个人不是一直没有证据就往张丽容的身上泼脏水吗?
既然如此,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可能是我?”男子一边说着心虚地看向了一旁的赵静!
“既然不是你,那又有什么可怕的?赶快写吧!”白笙洛说着笑靥如花地看着赵静,“如果你不写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和王老爷子好好的谈一谈。”
“……我写!”赵静咬了咬牙,回到王家之后,她才知道富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她再也不想当以前那个穷兮兮,可怜巴巴的赵静了。
赵静落下笔,平日里娟秀的字体有一点潦草。
男子见到赵静落笔了,他自己也开始写。
只不过越写心里越着急,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和赵静想在一个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