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明白,其实……祖爷爷,孙儿觉得尚儿的死,与西门昊脱不了关系。”
秦兽紧紧的攥着酒杯,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哦?不是一直没有头绪吗?而且他为什么要害尚儿?”
秦天皱起了眉头。
秦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大胡子上的酒渍:
“祖爷爷,不是西门昊杀了尚儿,是西门昊的人,与……雅儿一起害了尚儿。”
“一年前昊天国开国大典,孙儿派雅儿去的。雅儿回来后不久,尚儿就中毒身亡,孙儿觉得这不是巧合!”
“而且西门昊曾经用毒药差点毒死以为渡劫期,而且无药可救,连渡劫期都察觉不了毒药!”
“所有的事情加起了,所以孙儿觉得西门昊有很大的嫌疑。”
“还有当年西门破天造反,雅儿的舅舅王见竟然私自调兵拖住了叛军,这也许就是他们早就达成的协议!”
“祖爷爷,大爷爷,你们不了解雅儿,我很了解他,他很聪明,更懂得隐忍。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怪之怪尚儿心没有雅儿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