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划破空气,噗呲刺入**。
握枪的手止不住一阵颤抖,血浸透了衣服,染成一片血红。
鬼一看也不看中弹的手臂,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距离一百米的以外的人。
黑衫白皙的手上闲闲的挑起一把枪。
看起来动作很散漫,力道和射击却惊人地精准。
往地上一看,五把枪果然只有四把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你……”
太过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找你的子弹是么?”
淡淡地声调轻而易举的让他的心骤然缩紧。
“我不是你的对手。”
枉他靠枪吃饭,连自己射出的子弹都找不到。
对于一个似枪如命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侮辱。
只是现在他只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
“不用毒?”
鬼一沉默。
显然是被洛瞳说中了,对于眼前的人来说,用毒不是更方便干净吗?
洛瞳悠悠把玩着手上的枪,目光凉薄又邪冷。
“死在自己最得意的武器上也许好像更残忍。”
鬼一恍然,明白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枪再次朝洛瞳射击。
他知道他今晚将会面临什么,但是自杀那种懦弱的行为,他做不到。
即使死的很难看。
一声利落的枪响,结束了这场枪宴。
漆黑的小巷,六条生命消失得悄无声息。
黑夜,依旧平静。
再多的不堪和黑暗依旧会被抹得干干净净。
五滩黑水逐渐蒸发,一具死尸似在述说着今夜这里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有人结束,有人焦虑不安。
鬼斧帮。
奢华的欧式软沙发上,一个男人坐姿闲适,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情绪,略有些薄茧的手指在在桌上不轻不重地敲打着。
“帮主,至今没有收到鬼一的任何消息。”
鬼二躬身,头微低,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应该是出事了。
“查。”
低低的嗓音飘着阴糜的气息。
“是。”
鬼二退出去。
电话突然响起。
“是你吗?”
娇媚的女声带着小心翼翼。
“我……我看到她回来了。”
电话里穆棱极力地掩盖着内心中的震惊。
“滴——”
听着电话里的“滴滴”,穆棱握着电话的手青筋凸起。
挂……了。
“穆姨,晚上好啊。”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和人吓得穆棱一个不稳,脚步踉跄,把手机下意识地往里藏。
“你……你都听到什么了?”
洛瞳缓缓靠近,沁凉的气息一点点地刺入她的肌肤。
眸光幽幽。
“穆姨希望我听到什么呢?”
保养得宜的脸微微发颤,努力稳住惊恐的情绪。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怎么,看到我没死是不是很惊讶?”
“是……不……这关我什么事?”
这小野种竟然套她的话,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要是让洛雄知道……
不,绝对不行。
心一狠,一条毒计计上心来。
靠人不如靠己。
想到这,惊恐的情绪消失不见。
“是吗?”
洛瞳刻意地拉长尾音,深意所指。
在注意到穆棱表情的细微转变之后,挪开了视线。
“原来洛家花园花还真多啊。”
“不管你听到什么,你知道什么,你的结果都是注定的。”
呦,这是终于要演不下去了?
啧啧,真期待后面会有什么惊喜等着她。
不过说真的,豪门千金的生活真的还是很无聊的,你看看,连她这么个野种都这么觉得。
“你们在干什么?”
洛雄本来要回房,听到花园有说话声,走过来发现竟然是那野种和自己妻子。
一向不和的两人凑在一起,竟然没打来?
“阿雄,洛瞳说我不配做你的妻子,她……她竟然说媚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还要将我们赶出去。”
穆棱端的是一副梨花带雨,柔弱无依的小娇花模样。
洛瞳双手环胸,看得是津津有味。
“谁是野种谁不清楚吗?”
怒喝的声音听着还挺吓人。
“哦?父亲何出此言呢?”
只见对面的人不仅不羞愧,反而一副淡然处之的态度,看得他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蹭”不断往上冒。
他最是厌恶愤怒这种不以为耻,反已为傲的态度。
每一次洛瞳的出现都会引起那年他最耻辱的记忆,永远刺激着那根被戴绿帽的敏感神经。
一幕幕记忆随着眼前神似的表情慢慢重合。
当年,许婉清被他逼着签离婚协议的时候,她当时也是这种满脸傲骨清高的模样。
一样的令人恶心。
------题外话------
我能说夜女王的征服之路还没开始吗?
先虐渣渣,一个一个来,谜团一个一个解,精彩在后面~
军宠都还没开始,不要捉急……没看到我家男主出场次数都不多嘛,媳妇还没进军队,暂时没人能制住这两人
艾玛,我好像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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