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瞳双手抱胸,头歪靠着门边,声音凉凉:“我不懂,也不想懂。”
“别那么多废话,快告诉我他选了哪里?”
“自己去问。”
“砰”把门关上。
“你——”
刚要拍门,门突然又开了。
由于惯性,洛媚儿差点扑进去。
“友情提示,有时间求爱,还不如你去医院走走。”
门再次被关上。
洛媚儿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冲着门喊:“你才有病!”
“看看,好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所以坏人才舒服啊。”
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今天是八月二十五号,奥斯学院九月中旬才开学,如果明天的飞机的话,看来还可以顺道去法国看看那妮子。
爽!
真是不知不觉回国才半年,又要出国了!
与前世不同的是她不是因为出任务而出国,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不需要过多的遮遮掩掩。
似乎更多的一种无形的轻快感。
第二天,老陈开着车送她去机场。
洛博钰想送,被她拒绝了。
路上陈叔本想嘱咐她什么,见她在闭目养神,只得忍住了。
好不容易才回来,现在又要去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怎么不担心?
沉默中,车已经驶进机场。
洛瞳跨进机场,陈叔在后面为她提着行李。
办好登机手续后,陈叔说了几句嘱咐,目送她进入候机区。
很巧,在国际候机大厅,碰到熟人。
“原来你也是今天。”
正在低头百~万\小!说的人,看到是洛瞳,目光晦涩。
“你今天就飞去瑞士?”
他记得她好像九月中旬才开学的,怎么去那么早?
“嗯。”
杨子看着她,有点欲言又止。
今天的她仍然是一身黑衫长裤,甚至连行李箱都是黑色复古风。
露出的雪白颈项细腻而线条优美,云淡风轻,又简单到极致。
一身黑色看起来不仅不觉得沉重阴郁,反而极致而纯粹,宽松的衣裤遮住了她略显单薄的身体,每一处都显得随意散漫却又很凝练,一点酷,一点冷,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很适合黑色。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清晰的感觉。
清透的眉眼如雪沁冷,淡红的嘴唇馥屡芬芳,那双晶亮的眼眸他不敢直视。
心虚什么,他不知道。
“对了,我会去一趟法国,你要不要带点什么给她?”
洛瞳似忽然想起,侧头询问。
余光中,座上的人身体几不可察的一僵。
“我希望她好好照顾自己。”
声音又飘又淡,好像有点恍惚,有点走神。
“如实转达。”
飞往法国飞机上,洛瞳盯着手里的纸条,轻轻一捏,皱成了纸团子。
纸条上是叶页走之前给她的法国住址。
其实哪里是真的给她,不过是傻傻地期盼着她想着的那个人来找她。
听到杨子要她转达的那句话后,她觉得没有多余的必要再多此一举。
初恋很傻,傻得让人心疼。
当飞机终于落地法国巴黎,浪漫的城市就连空气中都飘荡着浪漫的气氛。
当然,对于洛瞳来说,这就是一座城市而已。
入住酒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淌着水。
拿起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一袭黑色浴袍,精致白皙的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没有穿鞋,光着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味道的香气。
不是香水,不是香料,更不是沐浴之后的沐浴香。
寻香气而去,像是从她的骨子里透出来的香气,很淡,很清,很……惑人。
拉开窗户,黑暗的夜里,隐隐可听见海水的浮沉声,浪花的激荡声。
清脆叮咚,静而幽深。
夜浓而长。
背倚窗台,坐在上面,望着窗外平静的海面,漆黑的瞳孔比夜更深,浓得化不开。
黑色的浴袍突然滑落到一边,露出白皙笔直的长腿,光洁如玉,似散着碎碎的白芒。
美人倚窗图,似梦如画。
却无人欣赏到。
海风袭来,飘扬起潮湿的黑发。
不知坐了多久,回过神来,湿发已干。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凌乱吵杂的脚步声,碰撞声,听起来应该是有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门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显然应该是外面的动静太大。
凯悦酒店顶层包间,客人具有绝对的**性。
所以,尽管走廊上的动静很大,却依然没有人来管。
走到酒柜旁,随手取过一瓶红酒。
猩红的酒液在几净透明的高脚杯中激荡旋转。
醇厚香洌的味道瞬间逸散出来。
“不……”
门内偶尔听到一个女孩模糊的叫唤声。
听起来,似乎在挣扎。
洛瞳端起酒杯,正向窗外走去。
“放开我!”
渐渐地外面的声音消失。
洛瞳眉头一皱,快步打开房门,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中。
转眸一看,左边距离两百米的房间站在两个外国保镖。
黑色的西服微有褶皱。是被抓的。
对于洛瞳的目光,两人目光里惊艳一闪而过,转而继续完成门神使命。
有的人真的可以不靠外貌,仅仅是独一无二的气质都能引人眼前一亮。
重新关上门,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许是喝得太快,一丝猩红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