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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心痛难耐,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给自己打的了打气。
镇定心神之后的他再一次朝着码头走了过去。
“老头子我一把岁数,早就活够了。我还真不信有谁会找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的麻烦。”他大笑着上了船,不顾岸上众人的反对吃力的划着船朝着那无头的尸体靠了过去。
……
原来不只是被割去了脑袋,这人体内的大多数器官竟然也被人摘除了。
当众人联想到之前走丢的女孩儿后,纷纷脸上一阵煞白。
“啊,我们家隔壁走丢的那个女孩会不会也遭到了这样的不测啊?”之前那个嗑着瓜子满脸不屑的妇女此时联想到了自己的邻居家的女儿,顿时心头一颤。
“咱们七子城走丢的那些孩子会不会也如同这人一般,被人割去了脑袋摘走了器官了吧?”另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妇凑到了那妇女的跟前,脸色变得煞白。
就在这时,报官的少年带着一队七子城的守军也来到了七子湖的岸边。
守军人数不多,但带队的那位将领却是七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就是胡安字的长子、城主夫人的亲侄子胡图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图图自打担任守城将军一职之后,七子城内便发生了数十起人口失踪的事情。
这对于年轻的胡图图来说可不算一件好事。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呢?
胡图图查探着周围的一切,但他却忽略了一个细节。
在他赶到现场的同时,几个身穿白色长袍、头戴棕色斗笠的男子也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山丘上。
从他们的身上散发的灵力来看,这些人的修为只高不低。
“这小子不会坏了咱们的好事吧?”一名黑袍男子轻轻说道。
“他不过是咱们养的一只狗罢了,等主上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那么这些人都得死。”
另一名站在众人身旁的黑袍男子眼中绽放出了一道精光,当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短暂的喜悦时,另一个黑袍男子却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那个少年咱们真不该动手的,白白折损了那么多的兄弟。幸好出云宗的傻蛋出手相助,不然咱们还真就拿不下他。”
只见那黑袍男子猛地转过了头,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我的面前在跟我提出云宗!再有下一次,我就弄死你!”
这黑袍男子斗笠下的脸已经变得一片潮红,胸口的不断起伏表示他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这个男子曾经乃是出云宗的一员,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被迫加入了现在身处的组织。
身边这些人大部分和他的情况一样,但是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完全是遭人不齿和唾弃的勾当。
他们这些人存在的目的,乃是摘取活人身上的器官。
自打那个人出现以后,现在的他们竟然又多了一项,那就是活剥人皮和割去死者的头颅。
他们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他们只知道组织要的那些人全都是十六岁左右的童男童女。
……
胡图图伸出走到了码头一侧,对眼前的尸体不忍直视。如此血腥的残忍手段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做得出的呢?
“传我命令,立即加强城门警戒,实行夜宵令。每一个过往的商旅必须验货,没有我的手谕强行冲卡者杀无赦!”
随着胡图图命令的下达,城内的禁军和护城军纷纷调动了起来。
而在另一侧观察着这一切的吴同长老,却悄悄的隐匿了身形。
……
“你确定是他们吗?”一位身着白色道袍,袖口纹有一条金色龙纹的中年男子背手站在千年柏树的树荫下。
“千真万确,那些人再一次出动了。恐怕……”老者似乎有些忌惮什么,有些话他想说却不敢说。
“又是为了镇魔珠吧!”
中年男子这话脱口而出,那老者头上的冷汗也随即流了下来。
时间过的很快,三个时辰的时间转眼即逝。
秦风扭过头查看了一眼老妇肚脐上的药草,轻嘘了一口气。
“还好好还,真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过去了。”原本想要练功的秦风尴尬的用两只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伸了一个懒腰走到了老妇身体的一侧。
秦风的手搭在了老妇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一丝元力迅速透体而入。
这位老妇很显然是没有修炼过的,但是秦风却在她的体内却发现了灵力运转的迹象。
想必是千仞雪为她疏通过筋脉吧。
若是不然,这老妇不可能以这个年龄依然保持着年轻人的脏腑状态。
在怀里一阵摸索之后,秦风终于找到了想要那枚丹药。
“驻颜丹,就是你了。我倒要看看你千仞雪以后要怎么谢谢我!”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下秦风还是不能让她吞下这枚丹药的,如果不将她体内的魔气祛除,这丹药内的药力迟早会是那些魔气的大补之物。
而他现在所使用的方法便是秦风最新研究而出的最实用的一门针法。
这门针法名为雷火针,以针灸辅以药草通过肚脐不但无副作用,还能让病者充分利用这药草内的药力。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这肚脐能将药力转化为先天之力的方式注入患者的病处,彻底祛除病因的根本方法。
当初秦风为李明朝医治的时候,其实他是有私心的。
如果愿意,秦风甚至能利用李明朝后期的治疗保证自己和剑宫南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