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瀚的猜测是正确的,毕竟林大夫从来就不是一个乱嚼舌根的人。
林大夫一抖,心中暗暗叫苦,心里明白今天正式知道了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丞相大人请放心,在下知道应该怎么做!在下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朱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父亲是朱勇!”
朱勇还远着呢!司瀚冷笑,“呵!我就是敢这样对你!记住,挑断她的手筋,万一她写出来就不行了!”说完,直接让人把朱氏拉出去了。
老太太也是一脸怒气,“朱勇,他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儿子吗?结果她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老太太因为自己的儿子是文官还受了朱勇不少的白眼,现在想起来老太太的心里面还是很不舒服的,这就是她表面上很喜欢朱氏,担心里面其实早就想要把朱氏一脚踢开的原因,其实别说是以前,就是现在,朱勇也是一样看不起自己的儿子,就算自己的儿子身为一品大官,可是那个朱勇一样看不起他,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其实老太太不明白也很正常的,毕竟朱勇是一个大将军,是武官,舞刀弄枪什么的他很在行,可是一谈到国事或者是诗词歌赋,他就只有眼巴巴的望着,其实他也不算是看不起司瀚,只是每次跟司瀚聊天,说话,都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司瀚感兴趣的是古代哪个书法家的亲笔字画,或者是哪个地方又发现了什么名胜古迹,可是朱勇永远都喜欢看兵书,看人打架,就连聊天的内容都是粗俗不堪的,所以,这翁婿二人越来越远,导致现在就像仇人一样。
司瀚没有接过老太太的话,而是转过头,看着整个厅内的几个人,视线扫到跪着的李婶和佩儿的面前,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司绿倩今天这算是彻底的怕了,一动都不敢动,和平时的表现相比较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在她听司瀚说了要把自己的母亲毒哑和挑断手筋以后,她更是睁大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很茫然,只能愣愣地看着司绿影。
而司绿影除了心痛,还是没有说话,她知道司瀚的性格是这样,如果她要为她的母亲求情,那到时候惩罚可能会更严重,也许更加痛不欲生,所以她只能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是自己的母亲错了!也有些自责,如果早点告诉母亲,这是司绿俏的阴谋,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有一点点改变?能不能放弃这个扳倒司绿俏的机会。
只是,她当时还根本没有这么确定,也知道,就算告诉母亲也没有用,从小到大,她说了很多次,比如说,不要针对司绿俏,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爱,这样一来,不论是父亲还是三姨娘,都会对她有点内疚,她在府中过得就会惬意很多,只是她从来不相信她而已。
转念一想,或许母亲在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以后,说不定能改过自新,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好了,也不枉费她对母亲的一番关心,不过,人家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母亲真的能改变一下自己吗?有时候,进一步山穷水尽,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朱氏有一天能明白这个道理,或许她就没有那么执着的争取现在想要的一切了。
站在旁边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真是杨氏母女二人,不过她们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看着,没有人知道她们心中此时的想法。
李婶和佩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她们知道,今天绝对很惨。
果然,司瀚淡淡地开口,只是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怒意,“至于你们两个,佩儿你竟然想爬上主子的床,还背叛了自己的小姐,这绝对不能姑息,所以,丞相府容不下你,明天一早,我会吩咐下去,让人伢子把你卖了,不过,责罚也有,少说也是二十棍,还有你,李婶,你私自搬弄主子的是非,将整个丞相府弄得乱七八糟的,你也不适合呆在丞相府,就连你的夫君,也会被你连累,你们两个,等会将会被灌哑药,不会写字,便不用挑断手筋,明天一早收拾好,给我离开丞相府,丞相府的府邸太小,容纳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在此之前,将你们从丞相府搜刮的钱财全部都如数给我交出来,差一分,直接送官,我什么都不想听。”
平日里司瀚一般都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杨叔身为整个丞相府的总管,不会连这些小事都不知道的,只是司瀚一向都觉得,人都会有贪小便宜的心思,所以才会这样,不过,既然李婶犯了错,他就绝对不会放着她继续在府中为非作歹。
“不要啊,老爷!”李婶和佩儿同时惊叫出声,这不是她们愿意的,她们也真的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行,不可以离开丞相府。
尤其是佩儿,她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所以如果要是离开了丞相府,到了人伢子手里,她多半都会被卖到青·楼,到了那里,她才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到时候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这就不是她说愿意的了,所以,她只能为自己拼一下,“老爷,求求你了,把奴婢留下吧,不论做什么,奴婢都愿意,老爷!就算是当个暖·床的丫头,奴婢也愿意!”
也难怪佩儿会这么想,毕竟她如果流落到青·楼的话,绝对不会根绝自己的意愿来选择客人,可是留在丞相府当个暖·床的丫头,她也比当ji女好啊,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