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暗斗星空闪孤狼,一枪爆头闹洪荒;绝情圣女坐煌东,恐怖分子安**。
为了只半死不活的鸟仔遭了老罪,金角星某外太空安子被申屠打得狂散鲜血,老小子下手还算知轻重,五毛特效惊天动地,身背冰封鹏鸟撕裂无数空间,一边打一边还故意骂咧咧,高举潜天道行、为民除害的旗帜那叫一个痛快,属于光明正大的欺师灭祖。
仇人被完虐,鹏鸟终于有了反应,不知哪来的力气崩碎冰棺加入战团;申屠是玩儿假的,安子看着挺惨,其实屁事没有;可鸟仔来的真的,齐展遮天大翅毛羽淡金,豁嘴一张狂闪霹雳,专往脑袋上招呼,安子又不敢还手,被撵得到处跑。
老话说送佛送上天,做戏要做足,见鹏鸟口活儿牛逼如厮,申屠忘乎所以暴发震元之力,一指碎空死死定住安子,凭任畜生发泄怨气,劫天立方晶体大显神威,直到此时安子才明白,一千万九余年的修炼迈入升阳中期。
得亏鹏鸟阶位不高,换着他老爹,安子早死挺了,硬怼了仨时辰没什么大碍,血倒没少吐,琢磨着差不多得了,脑袋一歪、紧收丹田作龟息之眠然而……
申屠小瞧了鹏鸟埋藏n年的怨气,嘴下不留情在那大行“鞭尸”之举,直至筋疲力尽声嘶力竭,旁观者震元两眼大放异彩,翻掌一枚金色丹药,咬破手指涂上鲜血,一指弹射正中鸟嘴,一炷香后撩翅昏迷、鸟头隐冒灰烟。
“哈哈~~~老爹,儿终于有坐骑啦!哈哈哈~~~”两千多年的忠实守候,得无数贵人相助最终得偿所愿,申屠狂亲鸟嘴,堪比亲媳妇,乐疯了。
“呸~妈的!”沙包醒来,安子啐口带血的唾沫立马下达指令:“速度给老子滚回修罗,他们俩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当你面涮了它!”
“哈哈~~师叔!您真是我的亲师叔!不愧为虚空第一凡人!牛~”
“没功夫跟你扯,赶紧滚蛋!”生怕鸟仔子睁眼白忙活,丢下话安子传送闪人。
“师叔慢走,慢走啊~”
许是成就感暴棚,刚送走安平,申屠突然体冒金光,一道光柱冲顶太空,耍了一百余万年的老纨绔居然得道了,做梦也没想到会检这么大一便宜,还是鹦鹉爷说得讲,大腿必须抱紧。
……
整整齐齐赴死,破衣烂衫回归,甭问就知道事成了,房子嵊叹为观止,太贼了!司北若知此事非气出病不可,谁能想到一只快死的飞禽辗转几手会落一老小子手里,真是天意难测,变数难猜。
白挨顿抽累得够呛,扯去破烂道袍放水洗澡,房子嵊很没溜,支上画架来个现场速写,嘴还不闲着:“刚收到魅影传回的消息,秦太承挂了。”
“奇玄宗什么反应?”
“意料中的事能有什么反应?日子照过,钱照赚,有他没有他一个样。”
“真特么不值。”
“我也这么认为;对了,有两个事跟你说一声,金蝉被孙仲儒看中进了东皇阁,常有容让北辰给扣了。”
“又想勾我进星痕是吧?”
“是北辰自己的意思,连绰月都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记小翼,有时候我特么感觉小翼叛变了,整天跟常有容混在一起。”
“说重点,到底怎么回事?”
“北辰没说,我估计常有容来头挺大。”
“禹族本部出来的当然大;算了,让他们俩斗闷子去,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不急;我说别画行不行?”
“练练手,快完了。”
……
谷神宗,千钧轻步竹园,汇报九幽圣子损落一事,并附带现场零乱影像,谷仲方看罢大气得喘,挥袖令其退去,待人影消失降下隔离,一把年纪的老人破口大骂朽木不可雕也。
爽完了静下心来立觉大事不妙,以兔崽子的性格相信还会继续嘬死,连圣子都敢杀,还有什么事不敢干?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正准备火符摇人,怀中黑石棒自主飘落,浮现人影炎轩登场,还是那般年青,谷仲方立马双膝跪拜,口称师祖。
“仲方,本尊曾许下诺言,以后不会干预他的一切行为。”
“……”谷仲方诧异。
“我知道你的顾虑,此子智慧尤为难寻,恐怕历代次元以来也找不出第二个,炎族能否立足未来,唯有与天对赌,要么灭族,要么重回巅峰,永镇大次元。”
“可……”
“没有可是!难道你没看出来,他根本不需要师傅,独立的思维、迥异的性格及对整个虚空的观念与平常修士完全不同,比起修为,他更需要无限广阔的空间和时间,别去打扰他。”
第一天尊对安子的评价太高,高得令谷仲方无言以对,怎知炎轩语不惊人死不休:“令千钧派煜城和桑弘沛去洪荒,任务只有一个,给我搅乱博天阵脚。”
……
至龙八斤受北辰派遣远走谷神一去不复返,安平并不知石棒已回归炎族,泰山即将压顶而浑若无知,继续琢磨怎么调动顾清再次潜入极煌境地拿回石棒,忒特么坑爹。
左思右想未得其法,连一向足智多谋、奸计百出的房子嵊也束手无策,没办法,安子将主意打到众阴神头上,谁让他们修为牛逼。
于是忙活十几个时辰大摆宴席,请来阙神宫土著推杯换盏、豪言壮语,趁兴头放话,谁有本事撩出极煌顾清,要什么给什么给;结果众人跟商量好似的,撩下杯子就走了,桌上佳肴一扫而空,比水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