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都的五家六族历史由来已久,像今天这般场景着实不多,更未见过元帝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虽说妥协,削弱了星域内各星系豪强门阀的势力,但随着各家族精英弟子的到来,进一步加深了元大都是复杂成份,相信不久的将来元帝定会焦头烂额;有得必定会有失,仅此而已。
且说安子牵着二蛋和上官晨离了金元殿,在不远处的大圣池绕了两圈,馋得二蛋和小猿差点没扑上去,幸好遇到久违的袁午,仨人一合计决定去金蝉的住处耍耍,一来认认门,二来暂时先躲躲;要知道此时的圣元宫大门口肯定埋伏着不少大能级的“刀斧手,”若是冒然出去,铁定会被剁巴剁巴,本书再次面临大结局的尴尬之境。
再说金元殿内元帝并未离去,小祸害刚走没多久,打殿外进来一个人,身形沉稳、走道带风、现有不善但俊郎非凡、仪表堂堂的一位年青人。
“帝父!”
元帝没吱声,睁眼瞅了瞅。
“帝父,孩儿……”
“说!”
“孩儿~孩儿无话可说。”
“机会帝父给了你,时间可以说不短,比起金彤和金蝉,你要幸运得多。”
“若不是那个凡人,事情绝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孩儿不服!”
“灼儿,如果你与其他修士一样相信命运,帝父只能说你很让我失望。”元帝平静道:“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错在忽略了一只四道界偷渡而来的爬虫。”金灼话里带着怨气。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四道界而来,只知道你们之间虽未某面,但却集怨已久,所以,为父很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何内幕。”
“帝父,可还记得一万年前孩儿与您说过四道界有处密境。”
“当然。”
“孩儿本想得了那处密境,无奈突破在即分身乏术,那知这一等竟是四千余载,幸好四道界飞身一位不到一万两千年的洞虚境高手,还是穆家之人。”
“你说的可是穆云子?”
“不错!据他而言,那是个蛮荒星球,整体实力低下,而且穆云子在飞身之前留下暗棋,所以孩儿想暂时将吞天苍的幼体安置在离蛮荒不远的虫岭星,那知事到一半,蛮荒星居然有人察觉,以奇门星相引动星力,差点让当时沉睡的幼体苏醒。”
“想必是那枚暗棋出的手吧?”
“是的,事过之后我便让穆云子在蛮荒星上层布下九子碎星局,并让暗棋死死的盯住此人,可惜事与愿违,那人竟然已元婴之体进得那处秘境,虽说未知其究竟有何宝物,但孩儿子誓要手刃此人。”
“之后了?”
“那人警觉异常,想尽奇招与孩儿周旋两千余年,最后以神婴之体将自己封于墓穴之内。”
“想必是那个小子将他救出来了吧?”江湖阅历丰富的元帝猜得稳、准、狠。
“不光如此,前些年飞升的夏侯博您还有印象吧?据此人交待,正是这小子助他渡的劫;还有,他移花接木破了九子碎星局后竟加祸到孩子儿身上,少泽星也因此而毁。”
“那位被你所困之人了?”
“此人未出墓穴便死,那枚暗棋也被那小子所杀。”
“灼儿,我对安小子的了解远胜于你,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对你如此敌视。”元帝思细密,关键之处一目了然。
“……”金灼面色难堪半天不语。
“呵呵~~”元帝咧嘴轻笑,道:“那小子可不好惹,至少在未出这帝元星之前。”
“帝父,您不说孩子也知道,他定是得了谷老鬼的传承。”
“哦?”元帝暗暗吃惊。
“星岭星可以说同样毁在他手里。”
元帝眉毛拧了,真想不到这小子在四道界这么出风头,谷仲方选的人果然来头甚大啊!
“这小子居然看出了虫岭星以星核温养着一条天虫,打破了六十四道星核锁元阵,提前放出了幼体,更以空间之法引得空间重叠逃离,若不是修为善浅,于空间留下明显的曲率折叠,相信真没人能知道。”
“不可能!”元帝一句否定,语词犀利道:“他一个凡人无骨无相,如何使得元力之法?”
“这也正是孩儿百思不透之处。”
“那你告诉为父,他为何对你如此嫉恶如仇?”
“是~~是~~因为,孩儿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差点杀了他!”
“哼哼!”元帝冷笑,目光锐利盯自己儿子,问道:“接着说!”
“那小子好像得了墓穴之人传承,居然两次助人渡劫,第二次被我无意抓住,只因察觉为时已晚,加上太过遥远,待星力到达已十分微弱,即便如此也足以要了他的小命,可惜那小子的太贼,勉强被他逃过;可孩儿到现在为止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我!”
“为父可能知道!”
“!!!”金灼愣了。
“灼儿,你可知你二哥为你付出了代价!”元帝真不知该如何措词,捋了捋胡,道:“他将金蝉误认为是你,在血域被他破了的道心。”
“什么!”金灼傻了,猛然想到那天帝父的异常举兑话阏龃罅搜劬σ欢不动。
“唉~~~~”说实话,元帝吐血的心都有了,这件事从头到尾太离奇扭折,可以说这小子误打误撞将金灼苦心经营了近万余年的心血基本毁了;五家六族算是元帝给金灼最后的考验,可惜被安子一场赌局搅得支离破碎;当然,其中还有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
“你想杀他?”瞅着金灼怒气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