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域天空飘浮的中悬峰面积较小,山腰长着一座九层石塔,微风轻拂,塔铃叮当作响;不远处飞来个扛着扫帚的中年人,脸上刻着条细长的疤痕。
无声落地提着扫帚推开底部塔门,长年封闭的塔内基本不用打扫,但中年人还是从进门第一步起认真且仔细的挥动扫帚。
石塔的九层顶部是间极为狭窄的阁楼,中间隔着道铁栏,四周时不时的一阵空间扭曲,说明被无形的空气墙封死不得进出。
“怎么办?”袁午至打进来就没住过嘴,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仨字。
“烦不烦?”隔壁的申屠倒好,躺地上翘着二郎腿啥心也不操。
“你可是震元修为,祖宗级人物,在下不信你没有办法!”
“我要是有办法早出去抄个底朝天了,还会在这待着。”
“那也不能干躺着等死吧?”
“放心,咱们谁也死不鸟!没准还有番造化,嘿嘿~~~”作为一个没心没肺的震元级人物,申屠豁达得很,在他想来,有他老爹在啥也不怕!谁让他是个富二代。
袁午吐了血,这厮完全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默默背着手来回踱步想折。
“有人来了。”一个机灵,申屠坐起来了。
“谁?”
“不知道!”
“……”
“看我干什么?我特么又见过。”
袁午感觉在跟阳光对话,太不靠普,黑着脸盯着门口,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两根烟的时间过去,门被推开,那位打扫塔的刀疤脸出现,其行动太让两二愣子意外,瞪着眼睛不知唱的是哪一出。
两人就这么干瞪着,仨人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很诡异。
“唉~~~老啦!”一尘不染的扫净,刀疤脸扶着扫帚轻轻捶打着后腰。
“咕噜~”申屠咽了口涶沫冷汗直留,好像见着鬼似的吓得面无人色。
“申屠前辈,你这……”袁午不明所以。
“次神级!”申屠喃喃念着三个字。
“呵呵~~小家伙眼力不错!”刀疤脸很享受来自申屠的反应。
“小……小家伙?”袁午傻了。
“怎么样?住得还习惯?”
“……”两人大脑已经蓝屏。
“呵呵~~~”放好扫帚,刀疤脸轻弹衣袖道:“这地方差不多有近三千万年没来过客人。”
“还有人来过?”袁午小声问道。
“当然,能来到此地的无一不是气运通天之辈,间接证明几位都是当世之人杰,可喜可贺啊!哈哈哈~~~”
天上一脚,地下一脚不知什么意思,静静等待下文。
“也难怪你们这种表情,但老夫不会多言,有些事你们还没资格知道,倒是你~”刀疤脸一指袁午,人畜无害道:“很幸运,将来的成就必定是一方星河王者。”
“那~那我了?”果然有造化,刚才还吓得不行的申屠啥也不怕了,急问道。
“我禹族从来不要毫无潜力之辈,因此你很不幸。”
“……”申屠南。
“禹族?”并不高兴的袁午冷静得很,一下抓住话中要害。
“很好!”刀疤脸很欣赏袁午的表现,赞道:“如此优秀的后辈老夫不白来一趟。”说罢变出一方玉盒,继续道:“这便是老夫要送你的造化。”
“多前辈好意。”袁没什么笑脸,道:“属在下不能接受。”
“哈哈哈~~~~~”刀疤脸昂天大笑,捋着黑须道:“非常好!老三运气不错!”
“夺舍!”一句话暴露那不怀好意的造化,申屠大惊!
“哼!在下自知天资不高,何德何能居然入得了前辈法眼。”情况越是危急,袁午越是冷静。
“你很快会知道!”刀疤脸面对刀俎下的鱼肉打开了玉盒。
那是一脸邪气冲天的阴阳脸,一白一黑狞笑非常,一看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夜叉!”瞅着那张脸申屠差没咬到自己舌头。
“小家伙好见识!不错,正是我禹族的风行者夜叉王。”
“明白了,想必两千万年前出现的修罗王也是来自这里。”
“此番造化可说得上是亿万中无一,怎么样?可否满意?”刀疤脸盯着袁午笑得很随意。
“在我宁死之前能否问两个问题。”袁午不怕死,就怕死得没价值。
“你死不了!你会亲眼看你的兄弟一个个惨死在你的手上,岂不快哉?哈哈哈~~~~”
“就算如此在下还是想问!”
“说!”刀疤脸很痛快,更多的是欣赏。
“你们禹族似乎很恨炎族!”
“不错!刻苦铭心的恨!”
“那么请问,你们最终的目地是什么?”
“生存!”刀疤脸很简单的吐出两个字。
很让人费解的答案,这么牛逼的修为还特么生存?哄孩子啦这是?
“最后……”
“没有最后,老夫已经回答了你两个问题;老三,他是你的了,记得保留神魂,只到那位传承者失去自我。”
刀疤脸语音落地,浮于空中忽闪忽现不稳定的阴阳脸迫不急待直扑笼中巍然不动、一脸正气的袁午,显然放弃了抵抗;他要豁出性命与老天赌一把,只要神魂不灭,阳光定有办法让他清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树砍!
“禹族的狗贼,你们会后悔的!”这是袁午清醒前说的最后一句。
“哈哈哈哈~~~~~啧啧啧啧~~~~~~”得到满意身躯的夜叉王癫狂疯笑,震得楼阁空间扭曲异常。
“机会!”无意间看到破绽,申屠“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