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正要开大的安平横着刀兄闭目运气,那想被地面跟特么导弹似的射来三五个黑影一下给围上了。
“小小练体凡人竟敢闯我苍冥殿,找死!”
“刀不错!拿来!”
“八叶紫金萝!哈哈~~送上门的机缘,归我啦!”
“这小子背后的刀匣想必不是凡品。”
不出两息的功夫,装逼不成的安子那身值钱的东西被扒得一干二净,踩着飞板瞪大了眼珠浮于空中慑慑发抖。
“那里跑~”兔兄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不留神蹿得没影。
“怎么回事?呲~~~啊~~~嗵~~~~”抢了冷寒域的那位可能修为不乍滴,结果悲剧了;六吨多重的家伙居然用单手,毫无准备之下连人带刀坠落地面,被刀柄闪了腰、磕了下巴脖子也歪了,怎就一个“惨”字了得。
“刀来!”瞅准机会一伸手,插在地面的冷寒域震动发狂,“呲”一声拔地而起晃了两圈回到安平手中,有了家伙腰杆子就硬,立马放话:“三息之内原模原样还回来,不然老子荡平了你苍冥殿!”
“口气不小。”
“现在的后辈越来越不象话了,嘶~~~”闪着腰的那位捂着脸抽冷气嘴还不饶人。
“时间到!看老子拆了老赫头的破鸟殿!”
“且慢!”
“且慢你妹!”不顾司徒亮发话,安子铁了心要拆老赫头的庙门;身体微光泛起,淡芒耀眼似星辰怒放,搅动一方风云如暴走的八神,涟漪的内元力波纹已有外放之势。
“不太像地动级练体士啊!”
“八成是手里的那把刀,绝对的六道极品,老子要定了。”
“小子,现在收手还来及。”
“星云震荡,吾亦开天,千机?怒震!”
一声喝音,周身带着强烈气劲波纹,双手紧握刀柄猛扎地面,就听得“嗵~~~”
“咔咔咔~~~~轰轰轰轰~~~~~~哗哗啦啦~~~~”
霸道无匹的一击使得方圆百里如地龙翻身,密集的龟裂及堪比七级地震的晃动让大半个苍冥殿颤抖不已,房屋倒塌无数,一时间无数修士纷纷出洞一查究竟。
“修罗域出的练体士果然非同小可。”司徒亮托大了,但不得不点赞,凡人能练到这等实力也算少有。
“小子,今日走你不得,受死!你……”
闪着腰的那位面子挂不住了,手提利刃想要杀人泄愤,那想安子伸手握着一墨玉令牌凑于眼前。
“大师兄的令牌!”
“呲~~~”插回刀兄冲那位拿了刀匣的年青哥们道:“是不是该还给老子?”
“哼!你还担心你的小命吧!”说罢直接将黑金刀匣给收入戒子。
“很好,那老子再去拆一半,有种就拦着,狗曰的!”
“你还有那个实力吗?”
话音落地,已有不少弟子寻到震点,将安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场面形式极为不利。
“有!”安子一扭头,残破的小院早就面幕全非,喊道:“二蛋,变出本体拆迁啦!”
“慢着!”再不出手制止没准真会被夷为平地,司徒亮急道:“小兄弟!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事后任凭你离开。”
“先把东西还我。”
“周师弟,刀匣还他!”
虽有不甘,但师兄发话不敢不从,取出刀匣摸了摸,眼神极为不舍,道:“一个凡人何德何能敢得此宝物!老天瞎了眼!”
“切~~~”物归原主,刀兄回匣背好,道:“问吧!”
“你在何处遇见的大师兄?”
“七道界!”
“什么!”
三个字一出口,四周围观的吃瓜修士大惊失色,周师弟更是气得吐血;一凡人居然有如此逆天机缘,你叫他们这些练了恩年的修士有脸活着?
“令牌留下,你可以走了。”
“兔兄,二蛋!走啦~”说实话安子不稀那破玩意,扯着喉咙喊了一嗓子。
“咹~~~”
“咕噜咕噜~~~”
二蛋倒没什么,兔兄的出场算是彻底震翻了这帮修士的眼皮,那贪婪的神情写满了额头,一个个眼睛红得充血。
“草~~一帮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骑上二蛋扔了那块牌子拍驴而走;没两步又回来了,问道:“往哪出去?”
“也罢。”司徒亮自知理亏,又不敢强留,真要错怪了恩人,大师兄怪罪下来够他喝一壶的,无奈之下亲自带路,顺便探探口风。
要说司徒亮的威信还不错的,挥挥袖子扒开人群,背手飘身而起,带着安子脱离战区,并留下收拾残局的法旨。
“小兄弟尊姓大名?”沿途司徒亮主动搭话。
“阳光!”
“呵呵~~”一听就知道是假名,也不点破,又道:“小兄弟一身练体之能与众不同,可否告之出自修罗域何人门下?”
“无门无派,自悟自创!”
“小兄弟,此处就你我二人,刚才是在下猛浪,给你赔个不是;可否如实相告?”
“牌子还我就告诉你。”
司徒亮摇摇头,道:“此物唯有苍冥殿高层才可拥有,你拿在手里可能会有麻烦。”
“少特么吓唬我,哥什么没见过?你不就是怕大师兄回归夺了你的权?切~~”
“呵呵~~~”司徒亮停下身回头笑了,出沐春风的神情给人一种冷意,道:“小兄弟到是看得透彻。”
“怎么?想杀人灭口?”
“能驾驭六道劫器者哪个不是气运通天之辈,小兄弟想必来头甚大,在下自问惹不起。”
“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