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守卫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莫名其妙踉跄倒地,动作快若闪电的上官晨伸手五指齐张,无形的力量打了对方错手不急,不到两息,那人被治服,师徒俩这个掐着胳膊,那个掐着腿将那厮摁翻在地。
“砰砰砰~~~”极有默契的祖母蜥配合得天衣无缝,再次挣断七八根铁链,搅乱了鹦鹉爷的神魂,不得不亲自出手。
“大晨子,搜魂!”武阳支撑的时间不会太长,声音急迫。
上官晨也不作答,与守卫脸对脸就这么盯着,安子凭借《星辰望气》的金色半瞳之眼看得不停嘬凉气,太特么邪恶。
那是一圈圈如水波纹的涟漪,透过脑部直达对方神魂之海,强大的神魂之力很像强行插入的优盘读取着数据,痛苦的守卫一会儿的功夫便口吐白沫、瞳孔空洞并有扩大之势,眼看就要活不成。
“师兄,杀人不过头点地,好歹是条性命,他是职责所在。”安子弱声道。
“闭嘴!”关键时刻武阳怎会听此妇人之见。
仅两个字喷得安子不敢吱声了,实在是太过残忍,毕竟他没见过;短短十几秒时间,守卫就在眼巴前翻着白眼一命呜呼,死得不明不白。
“师弟,我们……”
“到达天级后出去替代守卫,收了东西找机会走人。”
“大晨子,紧守中神,为师为你灌顶,撑住!”果断出手的武阳不等回话,迷你的身躯倒扣于上官晨头顶,天灵对天灵,如飞旋转的陀螺,两息后直接隐循回窝。
“师弟,在这等我!”
为了所谓的重宝,上官晨飞身出了地道,与百丈之处飘身而起呈盘腿之势,正好死胖子完事,巧得不能在巧,时间拿捏得极其到位。
余下的就没安子什么事,一个人躲在坑道板着脸;他想起上官晨在元大都对自己说过一句话:不可无辜伤及人命。
“天下乌鸦一般黑呀!唉~心性再好的修士也敌不过重宝的诱惑,难道性命在机缘面前真的不值钱?”这是个只能用哲学才能回答的问题,安子还没到那个境界,蹲地上呆。
“兔崽子不会回地面了吧?”忙活完手头的活,鹦鹉爷神魂急扫,好在一般正常,回到乾位猜测不已,可惜的是属下魅影无法分身,地面的情况一时半会不会有消息传回,耐着性子守株待兔。
许是祖母蜥知道有人搅局,一反常态的狂臊。
“喳喳喳~~~~呲呲呲~~~~砰砰砰砰~~~”
“怎么回事?祖母蜥怎会如此反常!”再次挣断数百道铁锁,清脆的金属断裂不绝于耳,死胖子来不及用神魂扫荡整个大荒星,如同辛勤的园丁,又开始了修修补补。
“师弟,走!”机会难得,上官晨瞬间回归,一把抓住安子不顾一切玩命往不知名方向挖,想必是隐密传送点的方向
“砰砰砰~~~~~~”
“不对!”任凭如何修补,铁锁的断裂未曾停止,反而越来越多,死胖子就算在傻也知道,兔崽子下手了,冲巽位喝道:“兴戈,动手!”
“明白!”从始至终未动摇半分的兴戈解除警戒,跳上祖母蜥头顶立如明珠塔的尖刺之上,变出根金色锁链扣住,随手摸出一方玉简印于其上,道纹瞬间刻于铁锁,之后拉着长长的金锁飞身而下,一根一根重复,直接尾部。
“大荒地母,封尘锁地?启!”
“嗡~~~~~~”
只见那一路向下连接无数尖刺的金色铁链光芒大涨,三息之间形成个硕大的金色牢笼,底部死死扣着祖母蜥近百平的兽脚,并“呲呲”冒着红烟。
就这么忙活的功夫,死胖子早已不知去向,离开时仅留下五个字:“纯阳重空金!”
“师弟,你看!果真有传送阵!”隐密的传送点就在眼前,短暂的疯狂挖掘很快到地儿,上官晨兴奋异常。
“砰~~~~哗哗哗~~~”
不等安子吱声,那冒着微微白光的矩形传送阵毫无征兆的崩溃、垮塌,化作一堆碎石。
“怎么会这样?”
安子还是没吱声,也不言语。
“师弟,为兄向你保证,就这一回!”上官晨明白,处变不惊的他语气极为镇定。
“因为你没将尸体处理干净,死胖子当然知道咱们的目的。”
“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上官晨拽着一脸无所谓的安子拼了老命直接向上挖;为今之计只能靠穿棱机,正规渠道绝不可能。
“大晨子,为师助你一把!”形势万分危急,武阳啥也顾不上了,与上官晨背靠背再下三道隔离罩,之后金光大盛,挖掘度目测快赶上动车了。
“师侄,那胖子很快会追来,赶紧想折!”鹦鹉爷一但追来,武阳将无所循形。
“呵~~”安子笑得很冷,眼神鄙视。
“难道就为了个不相干的守卫?”武阳真想怼死他,都什么时候还耍脾气。
安子魂了一眼,别过脸去就是一言不。
“师傅,出全力!”上官晨对安子多少有点了解,但不觉得作法有何不妥,只是万不得已。
“拼了!”武阳没折,下定决心修为大开,度顿时加快数倍。
“难道……难道这小子背后还有大能相助?”远远落后的鹦鹉爷神魂扫荡着整个大荒星,上官晨的猛然加自然逃不出他的感应,大惑不解。
“大晨子,为师~为师不行了!找~找到神魂莲花白方能救我;师侄,你~你很~很像以前的谷老大~他没看错人!”毕竟没有肉身,修为绝的武阳身体缩小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