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谷神心与内元力相结合,附已冥神天命之草的安子来势汹汹,光芒万丈的冷寒域荡涤太空,所过之处涟漪大泛的同时温度徒然升高,那是高能量物质即将分裂的表现,一但裂变产生,后果绝难预料。
怎奈申屠纥修为牛逼,仅侧目魂了一眼,单手托天“呲~~”一声,火花闪烁之后气势不减,那刀锋锐利般扩大的涟漪吹得宽大道袍猎猎作响。
“师弟,报仇不在一时,听为兄一句!”申屠纥气定神闲,大招对其基本没什么影响。
“臭小子,有点本事。”刚到的鹦鹉爷看得真真的,胆子确实大,雷风级就敢向震元挥刀,以后还得鸟!
“安兄,五息准备!”
“收到!”虚无念的通讯让气急的安子重拾信心,时才恨意扭曲的脸阴沉得很。
“夜叉乃变异双神魂,凭你现在的修为没有可能诛杀此獠。”申屠纥道。
“扯蛋!”眼看郬城子搅乱了夜叉丹田,七窍处正大量挥着烟尘,在不动手一切将付之东流,安子大骂一声咬牙道:“放手!”
“英武,带他们回屠妖,待我料理完毕随后就到。”
“是~”
“休想!”岂肯半途而废的安子干脆撒手,双手合十内元力并,那万道金线再次出现,四面八方无限延伸。
“师弟!”申屠纥有点火了,厉声道:“难道你连为兄都信不过。”
“我信你奶奶个螃蟹腿,老子要杀的人谁也救不了,受死!恒阳暴雨赤风炎!”
“嗵~~~~轰轰轰轰轰~~~~”
久盼而来的太阳风暴,那无限延伸的金线仿佛切入了“国家电网,”安子如同中间那座变压器,整个身体刹那间耀眼非常,及剧上升的高温仿佛溶化一切,申屠纥却依然如故死不放手。
“师弟,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能在我手中杀人。”申屠纥手指一弹,冷寒域回归刀匣,食指仅仅动了一下,口吐五字真言:“归元化雾霜!”
“别以为就你懂《九道归元经》。”安平成竹在胸,打青铜戒子摸出那张上千斤的书案卯足了劲喝道:“烈阳碎星铜!”
“碎星铜!”鹦鹉爷与忧月大惊。
若不是这两位临时插了一嘴让申屠纥走神了千分之一秒,安子定难得手;那书案高压之下带着星辰巨风之势,周围空间和时间有停摆之兆,可见属性之奇异,威能之霸。
毫无疑问,夜叉刚得肉身不到旬月又被灭了,可见性格直拧的代价并未让他得到教训,那张邪气冲天的阴阳神魂借势想逃。
“收!”
“无知小辈,找死!”
“砰!”无端飞来的一只玉盒关闭,两条道符呈交错状封印,那人道:“域外化古之辈本就不该出现,算你倒霉!”说罢看了一眼气喘嘘嘘的安子道:“送给你,咱们互不相欠。”
“你做梦!”安子不理颜面大失的申屠纥怒道:“在元大都你耍手段间接害死了千机圣祖,现在又害死了郬城子,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那你的意思是让在场兄弟眼睁睁看你的命丧星辰?”虚无念手捧玉盒并不动怒。
“是又怎么样?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挑的事,否则老子根本不会出现在六道界!”
“你错了,是你的机缘的气运让你走到今天,你必须面对事实,就算你逃到星辰边际也改变不了。”
“够了!”申屠纥火了,这帮小辈太没家教,喝斥道:“师弟,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我执迷不悟?草~”安子是个火起来不计后果的主,怒怼道:“要不是你们这帮老家伙不将小爷放在眼里,夜叉早被灭了,哪来这么多屁事!”
“臭小子,郬城子乃一介散修,虽说与你结缘,但他的死并不能怪到别人头上,你不觉得是你的任性所造成吗?”鹦鹉爷想做合事佬,合着稀泥。
“师弟,英武前辈此话在理。”一向义正言词的上官晨插了一嘴。
“小辈,云天武道宗的武阳前辈可是你师傅?”申屠纥对上官晨并不买账,当场查起了户口。
“正是!”
“嗯~”申屠纥暗自点头,回脸道:“你若是有他一半心性,师尊和为兄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
“呵呵~~”安子气乐了,魂了两眼冷笑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穿上一条裤子了?”
一般而言,这种高能吵架的场面老直是从来不吱声的,可今日实在憋不住,弱弱道:“安子……”
“怎么?看裤衩够大你也想伸一腿?”正是气头的安子当下摆了脸子,对老直而言这可是头一回。
“不~不是~”老直拿手偷偷一指,小声道:“这玩意能不能给我啊?”
那是一柄游荡在众人之间、郬城子遗体之上的弯刀,无主之器光暗阴淡,打夜叉挂了开始,老直就一直盯着,唯恐一波刚平又起事非,任由事态展肯定与自己绝缘,不得不肥着胆子插话。
“凭你的修为还驾御不了这把六道劫器。”夜叉的神魂基本没了指望,申屠纥衣袖倒卷收了弯刀。
再看老直,差点没当场给自己来一嘴巴,大悔自己嘴贱。
“师兄,不想救申屠南了是吧?”安子哪能让兄弟失望,掐着命门随口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申屠纥撩下话不再墨迹,手臂舞动虚空乱画一通,一道五彩旋窝破空而现,回脸道:“英武,将大荒修士转移至阎骨星;众小辈,随我回屠妖。”
“回个屁,事还没说清楚啦~”安子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