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搅屎棍子消失在远方,西门大官人速让金彤打上包袱卷手拉着手不知去向;再不走天知道又会来什么人,甭说小心脏,血压也受不了啊!
话又说回来,安子同样是有苦说不出,只怪这哥们太有爱心;据二蛋交待,目前二人所行方向正是云锦宫。
“大~大哥!咱这是要去哪?”安子实在忍不住问道。
“云锦宫。”
“去哪干嘛?
“找回失去的尊言。”
“砸场子?”安子恍然大悟。
“哈哈哈~~~灞兄形容得贴切。”
安子那脸黑了,说得好听是砸场子,不好听是送死;同时也看出来了,这厮脑袋被大白菜拱了。
“大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单枪匹马的杀过去挂的机率很大啊!”
“挂?”
“咳~就是陨落。”
“灞兄有所不知,这是我与她的约定。”
“那个她啥修为?”
“据我打探的消息……地级中期。”
“地级?应该跟你差不多吧?”
“灞兄。”赤炼劫回首道:“顺着这个方向直走,离云锦宫九千里以外有座大城,咱们就此别过,劫先行一步。”
“啊?嗯嗯~好,后会有期!”
话说半结的赤炼劫走得很突然,安子也懒得问,巴不得快点走,压力山大啊!
“呼~~~~”神经紧崩的安子松了口气,下了驴背当场瘫软在地。
“人还没把你怎么着了,瞧把你给吓得。”马后炮的二蛋借机说风凉话。
“你懂个屁。”安子有些微喘,道:“这哥们此去九死一生,怕被人误会与我有关系连累我。”
“哥们?”二蛋摆了摆耳朵,在安子身边趴下道:“你觉得跟他可能成为朋友?”
“为什么不?”
“别逗了,你们俩是天生的死对头。”
“是否成为对头并不取决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安子不想过多解释什么,点到即止。
“又装逼!”了解安子的二蛋将身体调了个个,以屁股对之表示鄙视。
表面平淡,实则惊险刺激的擦肩让安子心力巨耗,靠着棵大树歇了近两个时辰;说是休息,脑子可没闲着;刚来不到十天就遇上正主未免来得太快,趁着四下无人,安子拿眼警觉扫了扫,偷偷将一个通讯器打开藏于身后树根下,之后眯了小会儿才懒懒起身,正要启程,神棍带着他媳妇找来了。
“驾!”无视大官人一脸怒相,安子上驴就走。
“师弟!”金彤飘身拦下去路,道:“师弟,无念是为你好,怕你出危险。”
“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
“无非是解不开郬城子的结,难道要我赔上一条命你才肯罢休?”大官人同样恼火,只怪变数来得太快。
“得了吧!您那身体骨金贵,我跟老爷子都是贱命之人,那敢啦!”
“师弟,当师姐求你了行吗?别在斗了。”形势对他们俩越来越不利,金彤急得要疯。
“师姐,搞清楚了,一直是他在跟我过不去;用半吊子的拿小爷练手,就得为过错承受代价。”
“安兄,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相信你应该知道赤炼劫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切~”
“如果他知道你的真实意图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我。”话已说尽,安子消失在丛林。
了了几句表明安心豁达坦然的心态,他敢来云锦就敢面对,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会以平常心对待。
“念,怎么办?”金彤没了主意。
“他逃避不了命运的纠缠,时间会让他做出选择。”
“哈哈哈~~~说得好!”
安子走了,赤炼劫却骑着高头大狼、带着神情惬意凭空出现。
“呲~~~”内心深处的阴霾被看破,金彤亮出劫器迅速进战。
“果然是大气运者,如此隐循之法想必绝无仅有。”大官人无奈闭眼,同时面对两个老天爷的幸运儿,终于将自己逼到了墙角。
“吼吼~~~”九幽葬仙兽低声咆哮,钢钳般的利爪闪闪发亮,让人不寒而栗。
“小白,安静!”赤炼劫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道:“炎兄,你我之间只是人生的过客,在下也不想与西门氏为敌。”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猎人让狐狸给算计,大官人面子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我并没看出什么,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直觉和疑惑。”
“如果我说得没错,你就是凭着这一点才走到今天。”
“不错!但事实对我来说并不那么坏,至少灞兄很让我欣慰不少。”
聪明绝顶的大官人猛然双眼大睁,喃喃道:“安兄,你竟然……”
是的,任凭赤炼劫的隐循之法何等神奇也瞒不过的半瞳之眼;这是赤果果套,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套。
“炎兄,时才你们所说的劫不甚明白,可否为我解惑?”音里藏刀的客气话说完,赤炼劫奔入正题。
“恕在下无礼,炎不能相告。”
“你就不怕杀了他?”
“那么在下就要索取你欠下的人情。”
充满火药味的对话进入死胡同,两边相持不下,也让无往不利的赤炼劫头回感到扎手。
“也罢!”继续僵持无多大意义,赤炼劫主动放弃,回身要走之际又道:“在下的人情只在紫云有效,告辞!”
这回赤炼劫是真走了,骑着葬仙兽几个纵跃消失在远方。
再看被大雁啄瞎了眼的大官人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