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琅的出现让安子屎尿未急,公共场合不顾前辈身份大放挑逗性语词,且语气暧昧,使得满殿龙套除了在内心呐喊“卧槽”外,剩下的当属无中生有的猜想,那将是幅不堪入目的成人画面,急剧写实意义,突出并反应了当代修士对茅片的向往。
因双方都是嘴上没把门的主,为免未上界修士形象受损,关键时刻老赫头放话,将不相干等人喝退,大手一挥,散了把阳晶石给他们开开眼。
“嗬~~挺有钱啊!”安子真没料到破衣烂衫的老叫花子是个大土豪。
“对众没见过世面的,只需许以重晶,能不动手最好。”
“看样子你们家重晶挺多。”安子现在穷锒铛响,阳晶石在他手里从来就是个过客。
“明山兄,那日相会未曾打招呼,得罪!”上官剑年纪虽大,面相中年,请字出口让他上坐。
老赫头客套两句抖着破袍子坐于殿内右边位置;余下的自有人吩咐,不在言表。
修士结婚没凡人那般讲究,安子身为主婚人,连个讲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听到一声:“礼成!”
之后众人抱拳送上口头贺词便他什么事了,这也就罢了,依着安平的理解,至少得大摆宴席吃一顿吧!结果啥也没有,秦珍娘和秦殇双双出了大殿便没了踪迹。
“妈的~这么急着洞房?怎没憋死他们俩!草~”安子默默吐槽,好歹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比自己还抠。
做好了准备到这狠狠的疯几天,结果成这样,感觉被耍了;碍于上官三叔的面子不好发作。
新人走了,乐子没了,剩下的时间便是众人吹牛逼,上官剑和老赫头你来我往的相互点赞,夸的那词儿没法形容,太假!
一个时辰后……
“明山兄,何时回去?”上官剑问道。
老赫头不假思索道:“就这几天吧!
“这么急?
“此处已无地无人可恋,继续留下没多大意义。”
“切~”安子翘着二郎腿嗤之以鼻。
“贤侄,却是何意?”
“这老头如今半步证道,急着回去嘚瑟。”
“小子,老夫就算喝醉了犯晕也不会干那种蠢事。”
“懒得跟你理论。”安子扭脸冲上官晨道:“师兄,赶紧找三叔谈事去,完了好走人。”
叔侄二人对眼后齐齐起身告辞退出大殿消失。
“小子,你确定要这么做?”老赫头传音密耳。
“想返悔?”
就这仨字小伙伴全听见了,秀越莫名身体颤抖。
“此一别有可能是永远,不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少了根头发咱们可有得掰扯。”
众人正瞅着两人正一明一暗斗闷子,离去没多久的魏玲琅带着秀三娘,扭着水蛇腰轻步飘身而来,无风飞舞的浓密黑发动感十足。
“安弟弟,姐姐可等着你问话啦!”魏大浪女凑得很近,吐气如兰,大闪媚眼当着秀越公然勾引。
“不好意思,距离太近看不清阁下是谁!”安子急急拧着椅子后退,生怕起误会。
浪女琼鼻冷哼,道:“告诉你,姐姐的人可没那么容易娶走。”
“又不是我娶,关我屁事。”
“真的?那我可就随便乱点啦!反正外面的英俊草包多的是。”
“姐,我能肯定,你儿子估计没**儿~”
“……”众人差点哏死。
“咯咯咯~~”浪女捂嘴笑得双胸乱颤,尖牙利嘴道:“要不姐姐也帮你生一个?”
“卟~~~~~~”老赫头终究没忍住,上好的大酒喷了一地;其余众人更是大汗淋漓,秀越差点亮家伙玩儿命,好在八斤够冷静摁下。
再看安平,两眼透着鄙视,道:“你有病吧?”
“是啊!你有药吗?”
一句话怼得安子当场哑火。
“咯咯咯~~~~”浪女获得所前未有成就感,娇笑着气喘连连,道:“想娶圣宫坊的女人得姐说了算。”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安子那小心肝都堵到嗓子眼儿了。
“姐姐已经说啦!”
“什么意思?”安子没明白。
“治我病的药啊?”
“轰~~~~~~”殿内顿时炸了锅,多特么操蛋的剧情;仙界大能前辈居然看上一个下界凡人,比李逍遥偷看赵灵儿洗澡还扯。
“呲~~~”秀越怒了,正主就在边上居然敢公然抢食,管你是前辈后辈,双剑在手元力暴发搅动气势,掀起殿内剑风横纵。
“秀越,师傅面前放老实点。”浪女轻甩衣袖,一阵香风吹过,秀越声儿都没出便倒在八斤怀里。
“媳妇~”安子正待起身,却被无形力道死死摁住。
“弟弟,反正她要随赫明山去苍冥殿,姐姐正好补位!嘻嘻嘻~~~”浪女人传音调笑得跟刀子似的。
“……”安子面有恐惧狂吞唾沫,这娘们比他都能嘬。
“赫前辈!”牢牢锁死如待宰的羔羊,魏浪女扭脸冲赫明山道:“带她走吧!免得到时候生离死别的瞎折腾,看紧点,神婴之前别放她出来。”
白戏看够了,老赫头起身对淑猴一个灵利眼神,道:“走吧!”
于是乎,翻转的剧情让人来不及反应,赫明山带着秀越和淑猴在阵阵虚空涟漪波动中消失不见,提前拉开安子的悲催人生。
“呼~~~”安子作深呼吸,眼睛一闭一睁,道:“现在能娶了吧?”
“当然,姐可不作那人神共愤的恶人。”
“秦殇!死哪去啦?”为恐夜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