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观取向受生存环境影响,对飘云坊绝大多数恶妇而言,什么是男人?无非是尾巴长在前面的动物,用下半身修炼的畜类;有词云:前凸后翘腿要长,床梯**血光嚎;赤果果,光溜溜,浪里白条,万种风骚。
然,剥去人性的伪装,剩下的仅是红粉骷髅,安子比谁都懂,更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用他自己的话说:颜值高,技法妙;女见喜,妇见欢,蛮牛钢枪也得弯;晃三晃,摇三摇,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古英雄命难逃。
如此,二人三观不对,脾气不合,自然唇舌不拢,谈好的买卖黄了;但秦芳仪也是个要尊严的,软的来不行来硬的,本宫一不动手、二不动口,就是一个字:耗。
从时间上说,双方都不占优势,两边人马大眼瞪小眼,你进不去,我退不回,看特么谁先急,很二很傻缺的办法。
时间划过,转眼百年即失,重新焕发活力的十方俱灭霞光叠影、印辉朝阳,如出土的上古神器惹人耀眼。
“呼~~~~~~~”一跃纵出海面,上官晨昂头望顶,心态平合处事淡定呢喃自语:“师尊,徒儿做到了……”
空茫和天际、感叹与沉默,大有扬眉吐气之感,身背山岳似有减半,待陆尘金蹄兽头顶大猴冲出海底才回魂现实。
“师弟,别让为兄失望。”秉着改造一切混混流氓心态的正人君子,飞身踏上金蹄兽,逆风万里赛神舟,往千里之外擎天飘云峰而去。
立身挺拔,驾驰异种现身峰顶,大有飞龙在天之势,引得飘众云花痴大呼过瘾;晨无视,轻盈踏地,金蹄兽回归二蛋,显得很那般自然。
峰顶,涟水恶妇早已立身相侯,上官晨近前报拳:“前辈,百年已过,为何我师弟未能如期而归?”
“你难道一点不担心他会死在凶煞?”涟水恶妇面有怒意,言出咄咄。
“不可能!”上官晨绝对肯定,正色道:“那怕星体毁灭,炎阳爆裂,我师弟照样全身而退。”
“哼~~如果本宫要他死,你又待如何?”
“千年之内,晨必灭你飘云。”
“有气迫。”涟水恶妇阴冷点赞,道:“上官小辈,我飘云坊自得月骨凶煞以来,陨落之数从未过三,至令师弟降临,已陨落十余人,你作何解释。”
“前辈的意思是,我师弟须得任人宰割?”
“答得好!”涟水恶妇未占理,再道:“那本尊就以大欺小一回,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前辈请讲。”
“飘云坊众,你任选一女,否则你们师兄弟休想走出这四万里纵横水网。”
“属晚辈无礼。”上官晨为人正派宁折括前辈在内,晨自信,飘云坊有哪位女修配得上晨某?”
“哈哈哈~~~~~”涟水恶女似有底牌,道:“好,如此直言不讳的后辈实属罕见。”说罢拍拍手掌,打身后殿内走出一男一女,恶妇再道:“别以为飘云弟子没有洞虚。”
“绵鹏!”上官晨阴沉疑脸,来者正是北域南辰断情阁的绵鹏、章凌二人。
“上官兄。”二人齐齐还礼。
“你们认识?”涟水恶妇傻了眼,脸蛋子生疼。
“前辈,晨某不想以师尊的名号历走星辰,放我兄弟二人离去,没必须无事生非。”
“如若本尊不肯了?”
“你会很后悔。”
“坊主!”章凌生怕涟水恶妇一意孤行,搅屎棍的威力她可是见过,插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凌儿同意上官兄的意思。”
“安兄乃是鹏之故交,还请坊主往开一面。”绵鹏附议。
“坊主。”这时庄瑶开口:“瑶儿有信心博取安郎欢心。”
“否则如何?”
“已死……”
“慢着!”上官晨抢断其言,厉声斥道:“庄瑶,我师弟已有道侣,乃神婴紫丹之体,得道之躯,上拜师尊震元大修空冥道君,晨问你有何资格与其一争?”
“……”庄瑶目瞪乍舌口不能言。
“那么本宫也有一问,令师弟又有何资格配得上如此天之骄女?”
上官晨被怼得顿时语塞,绵鹏接话道:“坊主,安兄来历神秘,鹏敢断言,其背后绝对是高山昂止般的存在。”
“哈哈哈哈~~~~~~”涟水恶妇大笑,一幅奸计得逞的模样,道:“敢与云天道尊坐下称兄道弟者,莫过于……”
“前辈。”上官晨身冒冷汗心知中计,立道:“慎言。”
“哼~道祖座下自是非同一般,也罢~本尊还有些自知之明,只怪芳儿命薄;但飘云坊绝不会甘吃哑巴亏。”
“请坊主明言。”上官晨道。
“芳儿乃本尊亲传,就算有千般不是、万般无奈,也要得些机缘。”
“这个……得看我师弟的意思。”
“本尊需要的是确定。”涟水恶妇步步紧逼。
熟话说恶妇还需恶人磨,与活了近十万年的人精恶女打交道,上官晨自然不够看,正值进退两难之际,飘云殿顶突起空雾泛涌、阴云闪雷,打里边冲出男女二人,刀光剑影好不热闹。
“师弟!”
“安兄!”
是的,安子耐不得烦,无计可施只好引来数十只骨妖,仗着金线羽翼速度快,引入锋石山大肆乱战,秦芳仪当场阵脚不稳孤身独拦,安子岂能如她所愿,干脆乱仗乱打,有什么后果全无算计,一心只想回掩月。
结果是,飘云坊再陨五人,安平力战神婴喘息吐血、身中数十剑堪堪废命;那秦芳仪也好不到哪去,秀剑断折怒能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