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一天,不在渴望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两年来未被抚慰过的身体如同涸裂的土地一般,对于雨‘露’充满了饥.渴。爱人狂热的拥抱,让所有的思念,所有相思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所有无处发泄的委屈和力气,全都忽然化成了对于他**疯狂的**。
我紧紧地抱住他,手掌的伤口裂开,隔着绷带渗出鲜红的血,他肩头被我咬伤的地方也在滴血,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管这些。世界上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我们眼中只剩了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发疯似地向对方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是曾经中过‘迷’‘药’的躯体,我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软绵绵地在他的身下流泪。秋的理智也渐渐回归了自我,他粗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开始在索要的同时温柔地亲‘吻’着我。
对于他,我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个轻‘吻’都令我颤栗。太过突如其来的餍足令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如果再失去的话,我就真的没有生存的力气了。
“啊,真真,‘弄’痛你了吧!天!我在做什么……”
当男人终于消停下来,看到‘床’榻之上这湿漉漉、血淋淋的凌‘乱’模样,不由吃了一惊。我努力地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好怕……”
秋怜爱地抚‘摸’和轻‘吻’着我的脸颊。
“都好了,我在这里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可是……”
“嗯?”
我的泪水又一次开闸般地夺眶而出。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别哭,都好了啊!”
“你还爱我么……”
秋用一个绵长的‘吻’回答了我。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个答案,因为刚才那一番**般的‘肉’搏,昭示的可不仅仅是我的心意,他对于我的渴望似乎更甚。
“可是你今天在这里,娶了沈家的三秀……今晚,难道……华婴秀……没有在等你吗……”
这番话我问得异常艰难,每一个字都令我心痛难耐。可是,我必须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这毕竟是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聂秋远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疼惜,他‘吻’了‘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这个回答一下子点亮了我的天空,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我决定相信这句话,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我就只信这一句。
看出了我的‘迷’‘惑’,秋忽然邪邪地一笑,翻身仰卧,用手一带,把我拉起来,我俩就换了个位置,我不知怎的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真真不放心么,好,放马过来,咱们再来两回,让你榨**的夫君,这样就不怕夫君还要去别处……”
“啊,你讨厌!”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双手就在他身上‘乱’捶起来。
手腕被他轻轻地捏住,捶打就渐渐地变成了二人之间你来我去的嬉闹。
我终于放下心来,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累垮了。
聂秋远起身,披上一件罩衫,从案头旭里取出‘药’箱,拿了‘药’粉和绷带,借着红烛跳跃的火光,细心地帮我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他身体的温度包围着我,让我的心也变热了。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潮’湿的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秋把‘床’帏放下来,遮住了我,自己却踱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来人,准备些热水送到隔壁,我要沐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应声响起:“知道啦,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吓了一跳,这不是那大公子沈华青的声音吗?
我当时就一头黑线。本来我觉得这沈华青看上去是个正常的,‘精’明,武功也好,不像是“天雷”属‘性’,没想到他行事也如此奇葩。
自己的“妹夫”抱着别的‘女’人进了卧房,他还巴巴地伺候着,准备了热水供我们事后沐浴?
我的嘴都惊得合不拢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嘴因为合不拢,都要‘抽’筋了。
“华青,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在偷听不成?!”
我听见聂秋远愤怒的声音和奇葩的问话。
沈华青的声音‘阴’阳怪气地答道:“嗯,可不是?不过……啧啧……你们这动静,可真够大的啊!”